“凰儿,哥哥现在有事出去一下,你自己乖乖待在家里好吗?”
“哦,那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绛珠的金色眸子就像璀璨的星辰,实在让人一眼万年,又带着因为刚才治疗的疼痛而含在眼中的泪水,就像珍珠一样,让波本一阵心疼。
“我带着你去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波本做了决定。想必凰儿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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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在这个停车场吗? ”波本问风见裕也。
“根据匿名电话,那个炸弹犯会在这个停车场出现。”
“现在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炸弹犯?”绛珠好奇的问道:“咱们是在这里等一个炸弹犯吗?”
波本点头,就是那个炸死松田和萩原的混蛋。
说话间,一个人影就跑进了车库。
波本和风见裕也立刻下车追,但是,男子却恐惧的看向两人。
“救救我,救救我!”他的脖子上赫然戴着一个有红蓝两色的炸弹。
“小心!”波本立刻扑向更靠近炸弹犯的风见裕也。
炸弹犯本来就在栏杆处,炸弹一爆炸风见就会掉下去。
波本还在爆炸的余波中没有缓过来,一个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人影靠近波本,手里拿着一样的一个炸弹。
“你要干什么!”绛珠下车 ,拦住了黑衣人。
“呵呵。”黑衣人冷笑一声,直接劈手攻击绛珠。
绛珠连忙后退,但是几招过后就被黑衣人撂倒在地上。
“你该怪自己多管闲事。”黑衣人把炸弹扣在了绛珠脖子上,之后迅速消失。
“凰儿,你没事......”波本刚刚安顿好昏迷的风见来看在车上的绛珠,结果就看见了凰儿脖子上的炸弹。
“没事的,哥哥。”绛珠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就算是爆炸了也没事,我的身体抗度还是可以的。”
波本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医生的忠告。
每一次受伤看起来没事,实则都在伤害身体,导致慢性多器官衰竭。
“我带你去个地方。”地下安全房,即使里面发生爆炸上面的人也都一点也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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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啊,小哀!”莫名来到警察厅寻找松田阵平的男子带的平板电脑突然爆炸,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导致给他捡了东西离他最近的灰原哀被冲到了大路上。而一辆汽车正在不断靠近灰原哀。
千钧一发之际,毛利小五郎把小哀救了下来,但是自己却被车给撞了。
“爸爸!”小兰着急的喊了出来。
毛利小五郎立刻被送往了医院,但是打了麻药还没有陷入昏迷引起了议论。
等毛利小五郎情况基本稳定后,几人就被目暮警官叫去做了笔录。
“也就是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口袋会有几年前就去世的松田警官的名片?”
正谈论着,高木警官慌慌张张的进了审讯室。
“不好了,有人抓了千叶警官,要求用松田警官来换千叶警官!”
柯南“豁”的一声站起:“千叶警官不是去帝丹小学了吗?”
“现在不清楚状况......”高木警官说道:“可是,松田警官早就已经去世了啊,现在要怎么办?”
“我有个主意,”白鸟警官笑着:“让高木把他便衣的那套衣服穿上,不就是个活生生的松田警官了吗?”
“可是,松田警官特长拆弹啊!我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拆弹,而且理科也学的很差.....”
无论高木有多不像松田阵平,他为了救千叶警官都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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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糖果就捣蛋。”
“不给糖果就捣蛋。”
万圣节(你问昨天还是穿裙子的夏季 ,今天就是冬天的晚上节?柯学的世界无所不能!),有很多人穿着袍子,戴着南瓜头走在街上。
“喂喂喂,你们!”高木走在街上,然后就被这些戴着南瓜头的人给包围了。
“不好意思,请跟我们走一趟,松田警官。”
地下。
“松田警官,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但是我们需要你的拆弹技术。”女人的声音从南瓜头传来。
“是吗?可我凭什么要帮你们?”高木拽拽的说道。佐藤警官说是柴犬加柴犬加杜宾犬除以二,一定要拽拽的,高木在心里疯狂为自己打call。
“我是艾蕾妮卡。”女人取下了自己戴的南瓜头:“我一直在追查啊普拉米亚。”
“他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炸死了我的丈夫,我的哥哥,还有我的儿子。”艾蕾妮卡眼神落寞:“普拉米亚很会制造炸弹,至今,只有你成功拆除过他的炸弹。”
“所以我们才会想来找你。”
“咦......高木?”本来昏迷的千叶警官突然醒了:“你干嘛又这身装扮啊?”
高木疯狂给千叶暗示,但是千叶拒绝接受。
“什么,他不是松田警官?”艾蕾妮卡抓着千叶的衣服:“那松田警官到底在哪?”
“松田警官?”千叶直接揭了老底:“他前几年就死了!”
高木:我谢谢你。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目暮警官带着大批人根据柯南给的定位找到了本来消失的高木警官的位置。
“灭掉灯光!”艾蕾妮卡一声令下,趁着黑夜带着自己的人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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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哥哥,你可以帮我查一下这炸药的成分吗?”柯南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被炸飞的命运,回到安全地方给安室透发消息。
“你这炸弹,哪里来的?”安室透双拳紧握,就在松田那家伙殉职的前一天,他还看见过一样的一颗炸弹,就是松田给拆的。
“普拉米亚,这是普拉米亚制造的炸弹。”柯南 回了消息。
“你现在在哪儿?我让风见过去取样本。”这炸药的颜色和凰儿脖子上戴的很像,应该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涩谷,等他到了我来找他。。”
波本挂掉手机。
柯南有本事处理好这件事。
凰儿暂时也不用担心。
就是组织那里,凰儿的定位突然消失怎么解释呢?
波本思来想去,要不,解释成受损了?
不行,太明显了。
要不……自己故意弄坏的?
那自己为什么要弄坏呢?
怕自己位置暴露?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波本脸一红,只有这个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