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李启)诸位都是与信阳侯相交甚好的人,自然是有些清楚的吧!
“这……”
座下的各位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
丁程鑫(李启)纪老,我曾听说信阳侯在世时对另爱照顾有加,可是当着亲女儿的照顾,不假吧?
被唤作纪老的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做出什么决定一般。
“太子殿下。”
“您都知道事实了,又何必再说呢?”
“正如传闻所言,张奕欢正是信阳侯的亲外孙女。”
丁程鑫似乎是被判了死刑一般,心下拨凉拔凉的,宛如处于极寒之地一般。
若是查出张奕欢的身世不是张家的血脉也好说,但张奕欢就是信阳侯的外孙女。
这是怎么也逃不过的。
丁程鑫一霎时竟不知该想什么法子,才能保下张奕欢。
通敌叛国之后,或是流放,或是充妓,又或是……斩首。
无论是那种结果,丁程鑫都不愿意看到。
若是流放自是最好,他大可以在流放路上制造混乱,趁机流出张奕欢在混乱中受伤,不治而亡。
届时丁程鑫便可以狸猫换太子,将张奕欢调到自己身边。
但若是被发现了,那便是欺君之罪。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的话,这边是最好的选择。
无论什么结果,丁程鑫都愿意试一试。
他不愿再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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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奕欢独自坐在树下的秋千上,失神的荡着。
风轻轻吹过,一片绿莹莹的树叶竟由着风带她旅途。
马嘉祺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马嘉祺示意院中的奴婢悄悄退下,自己默默地走到张奕欢身后,附上秋千,轻轻的推着。
张奕欢?嗯
张奕欢回过神来,抓紧了两边的绳子。
张奕欢兰香,不是说过不用推我吗?
张奕欢以为是兰香在推着秋千,开口问道。
马嘉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推着,看着小姑娘头上的发饰,以及探入衣领的半边白皙的脖子。
张奕欢没有等到回应,转过头去与那双墨黑色的丹凤眼对视上。
心下恍然间犹如小鹿一般,轻柔的撞击,引得呼吸稍感急促。
张奕欢回过神,率先移开视线,站起身来,给马嘉祺行礼。
张奕欢二皇子!
马嘉祺含着笑,盯着张奕欢。
不似盯猎物般的凶猛,而是像看着心悦的人的温柔。
张奕欢晃了神,心中的小人唾骂着自己的花痴行为。
“张奕欢,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马嘉祺(李恒)奕欢,几日不见怎么和我生疏了?
马嘉祺(李恒)不叫我嘉祺?又或者哥哥?
马嘉祺含着笑调侃着有些害羞的小女娘,倒像是个花花公子。
留恋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果不其然,张奕欢想起那夜的冲动,娇嫩的粉红色蔓延上下。
马嘉祺知道不能把人儿逗得太过厉害,轻笑一声换了个话题。
马嘉祺(李恒)奕欢,你想不想去我府上逛逛。
马嘉祺(李恒)近日寻得一些宝贝,你或许会感兴趣些。
马嘉祺想起之前张奕欢画的那些图纸,在看到那些玩意儿后第一个便想起张奕欢。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些事情要让张奕欢亲耳听到,毕竟,他从来不做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