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白玉堂的来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注:此文以三侠五义大破冲霄楼为背景,但此文为原创,仅参考背景,并没有抄袭、引用原文。结尾情节为自主想象,如有不对之处,可以指出。】
正文:――――――――――――――
正直盛夏,蝉鸣声声。树荫投下一片片阴凉。阳光投过树叶间的空隙打下来,在地上投出了斑斑光影。不时有一丝凉风吹过。是夏天的风。
开封府的后院里,在那棵高大的槐树下,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两只酒盏。
石桌的两旁,两个人一边饮酒,'一边聊天。
“展兄,你说包相爷把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派出去赈灾,把咱们留在府上,这是为什么?”
开口的这人,一身白衣,玉树临风。腰中斜挎着宝剑。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此时一只腿翘在石凳上,手中拿着一只酒盏,一饮而尽。
对面那人,身着黑衣,拢发包巾,头戴黑色官帽,全身上下一身正气。此时正在往两人的杯中斟酒。听了这话,他抬起头,笑着说。
“五弟,相爷让你休息几天,你还不愿意?难不成是想白夫人了?”
白玉堂听了,立刻急了,一拍石桌,道
“展兄,你想什么呢,赶紧到后院去找丁夫人吧!”
展昭依然不紧不慢,自斟自饮。
“我说白五弟,云瑞现在也该五六岁了吧”
白玉堂早就听出来他在开玩笑,就从腰间取出宝剑,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展兄,要不咱们比一场?上次不是还没分出胜负吗?”
展昭乐了,一口气喝完酒,从槐树上取下挂着的剑,笑着说:
“五弟,当真要和展某比?可别忘了,上回你的宝剑是别谁削的。这回可别让我再削了”
“快别废话了”,白玉堂甩开大敞,拔剑拉开架势,“快来吧”
正当两人要动手时,院子的门开了,赵虎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开口道
“展护卫,白护卫,别比了,白护卫,相爷找您,快去吧”
――――京郊
“五弟呀,这回颜大人上襄阳,特意让你跟着去。出门在外,这回就你一个,可要把你那狂傲的性子收一收了”
白玉堂不屑的一摆手。
“展兄,你怎么和大哥一样,这着话我听多了。注意就是了,这回,我也走了,就剩你一个人在府上了……”
展昭一拍他的肩,笑笑说:
“没事,大哥四哥他们不是马上回来了嘛”
不知怎地,他忽然眼眶红了。
“五弟,这襄阳王府可不是善茬的,襄阳王手下那些人,可不是好打的,你一定要小心……”
白玉堂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展兄,我小心就是了,我的武艺,你还不放心?”
“看看,你这骄傲,什么时候才能改改?等大哥四哥他们回来,我就和他们一起去襄阳找你”
“好啊!”白玉堂拿出酒壶。“展兄,临行前咱们再和一杯”
“干”
“干”
……
等白玉堂上马,跟随颜大人启程,已是日落黄昏。
“展兄,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白玉堂这个问题依然回荡在展昭耳边。
夕阳西下,点点归鸦飞去。望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一阵不祥的预感不由得从他的心头升起……
“白玉堂!”
一声大喊回荡在天地间。而前面的背影,却越走越远……
展昭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能说出来。
――――开封府内
“大哥,四哥,你们可算回来了”
“展大兄弟,五弟呢?”
“哎呀!正要说呢!走,快快进去再说”
包大人见卢芳,蒋平他们回来,连忙起身相迎。
“大人啊!五弟上那里去了”
“蒋平呀,你有所不知,襄阳王造反的事,朝廷已经知道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先让颜大人去襄阳,以钦差的名义去探个虚实,白护卫跟着去了。”
卢芳韩章徐庆刚坐下,现在立刻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大人,就只有五弟一个人去了吗?”
'“对呀!颜大人谁也不要,就知要了白护卫”
蒋平急的直跺脚。
“哎呀――襄阳王府是好对付的嘛!这可怎么办呀!完了――完了……”
和展昭一样,蒋平他们也立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这回会出事。
蒋平不比别人,他知道襄阳王府里的人多,还有著名的冲霄楼……
为什么总感觉五弟这回凶多吉少……
当夜,几人便向包大人申请,去了襄阳。
――――几天后,襄阳王府
' 已经是鼓打三更,白玉堂到冲霄楼前。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上一次只是为了探个虚实,却被智化救走。这一次,颜大人的印别偷走。白玉堂跑出来,既然已经知道印在冲霄楼,便可上去……
白玉堂也会机关埋伏。当年陷空岛上遍地都是机关消息,他和西洋剑客夏玉齐学的五行把话消息埋伏,都能把展昭关在陷空岛。
思绪到这里就断了……
白玉堂猛然睁开眼,目光里透出一丝冰冷。
“今日当走南方丙丁火”
进了南门,果然,不出意外的,门开后,两支羽箭射来。
往后,又是地下室里的伏兵,三环套岳的埋伏……
终于,他进了冲霄楼的最里面。抬头,便瞧见那颗悬在屋顶上的金印。
“跳上那佛像,然后借着高度跳在半空中,顺势抓住金印,用剑磕断铁链,然后拿着金印从窗户直接跳下去,走之前,再放一把火,烧了这个冲霄楼!”
白玉堂想着这个计划,嘴角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
于是……
似乎很完美……直到最后一步……
一下,两下……
铁链磕不断……
那一瞬间,白玉堂的心一沉。
完了!
来不及了,他手中还拿着金印,铁链一沉,触动了机关。
整个楼板大开,白玉堂掉下去了。下面瞬间张开铜网,把他整个人网了进去。
铜网阵触发,万箭齐放。……
襄阳王府里,那面只要触发一个机关,就会响一下的铜牌,此刻响个不停……
恍惚间,他好像脱离了躯体……
他看见,来的方向,四哥好像对展昭说了什么,展昭飞身上马,一路狂奔,哭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云霄。
“白玉堂!”
他笑了。
“展兄,怎么我还没哭,你先哭了?”
天下着大雨,将人间罩上了一层雾。
展昭坐在墓碑后面,背靠着那石头,将杯中的酒径直倒在墓碑前。
“展兄,我要去襄阳了,等我回来,我请你喝酒!”
“展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还没分出胜负补是吗?”
“展兄,我的武艺,你还不相信吗?”
“展兄,你可别小瞧了我这普通的剑,到时候,它照样可惜!”
想到这,他猛的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展昭倒了一杯酒,一仰头,一饮而尽。
“五弟,你不是说要回来吗?你怎么不回来!”
恍恍惚惚,他看见一个人打着一把伞,身穿一席白衣,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腰中悬剑,朝自己走来。
“展兄,你怎么还再雨里淋着?我这不回来了嘛!赶紧回开封府去吧!小心得了风寒。”
“玉堂!”
展昭伸出手,扶着墓碑想要站起来拉住他。但在那一瞬间,眼前的人消失了……越来越模糊……最终不见了……
雨更大了,他的官帽前,垂下两撮头发,被雨淋的湿淋淋的。他仰起头,望着天上落下的雨丝。大雨把他额前垂下的头发淋的十分凌乱。望着倾盆而出的大雨,一滴泪从展昭的眼角落下……
他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玉堂,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