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玄序清睁开眼,发现四周都没人,吓得直接从草席上蹦起来。
“干嘛呢你,刚起来就这么吵。”
许知愈在此时推门进来了。不得不说这门是真的破,推一下就倒一样。
玄序清轻咳一声:“一起来发现你们都不在嘛。”刚说完,他腰间一痛,许知愈连忙上前扶住他,带着他坐到一边。语气虽然不好,但充斥着若有若无的关心。
“让你昨天逞强,你看,受伤了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想用灵力击退他的,看着来不及就自己跑上去了。”
过了一会,玄序清像是刚想起来一样问:“敛之兄和拂晓兄呢?”
许知愈哼了一声:“那俩家伙一早起来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我起来了就自己出来看了两眼就回来了。”
玄序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
有些无聊,两人便开始讨论起这次的事件。
玄序清:“听敛之兄说,那些黑衣人是魔教的,而且两年前也进行过袭击,目标还都是敛之兄。”
许知愈:“玄央,你说他们该不会有什么恩怨吧。”
玄序清:“不知道,可能跟拂晓兄说的一样,他倒霉。”
许知愈:“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玄序清:“行行行,不过我挺怀疑的。”
许知愈:“什么?”
玄序清:“倪宗主和魔教之人有勾结。”
许知愈先是一愣,随后反驳:“开什么玩笑。”
玄序清:“随便说说,当个玩笑听听得了。”
就在此时,遇敛之和遇拂晓回来了,两人站在门口迟迟没进来。玄序清忍不住站起来询问:“喂,你们怎么不进来?”
遇拂晓淡淡一笑:“我跟敛之有个提议,不知两位愿不愿听?”
玄序清和许知愈都点点头。
遇拂晓接着说:“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需要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地,这儿就不错。”
玄序清:“暂时待着几天?”
遇拂晓点点头:“正是。”
许知愈:“但这未免太破了些,而且还有那个门…”
说着,门吱呀一声,掉了半边。
遇拂晓:“还好只是掉了一半…”
剩下一半也掉了。
玄序清跟许知愈一下笑了出来,遇敛之只是轻咳一声,表示对自己兄长的尊重。
遇拂晓叹了口气:“什么破门。”
遇敛之淡淡开口:“兄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里暂时休整一下。”
遇拂晓点点头,算是答应。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算是都忙活在这个小屋子上了,此时正值傍晚。许知愈补墙,遇拂晓修门,遇敛之收拾屋内。而玄序清…
“这房顶看着不怎么结实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塌了…”玄序清自顾自嘀咕着,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屋顶上偷懒。
过了一会,玄序清正躺的舒服,突然背后一空坠了下去。
“砰---”
遇敛之闻声回头就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玄序清,再抬头一看,房顶多了个窟窿。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走上前扶起玄序清,还好,伤口没什么问题。扶起来他才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是在担心他吗?
“怎么了,这么大声响。”遇拂晓推开门进来。
玄序清拍了拍身上的灰,尴尬的咳嗽两声:“我好像给压塌了。”
遇敛之恢复一脸冷漠,走到了一边。许知愈听到这么大动静也过来了,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多了个洞的房顶的地上的碎木渣。
“玄央,你干的?”
“嗯。”
许知愈笑了:“肯定不是房子的问题,一看就是你又胖了。”
“修你的墙去。”玄序清撇了撇嘴。
遇拂晓只是笑了笑:“暂时想个办法补上,今晚可能降雨。”
许知愈:“玄央,我劝你快点把这洞补了。”
玄序清:“我…”
许知愈:“我什么我赶紧给我补上!”
遇拂晓轻笑出声,遇敛之嘴角也不自觉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另一边---
天色尽黑,一阵又一阵的风吹过。拓苍山的这里人烟稀少,除了那些参加“比试”的人,根本不会出现其他什么人。
倪宗主面无表情的站在树旁,似是在等什么人,过了不久,一个男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男子身着一袭鲜红长袍,一头银丝如瀑般散落肩头,面容俊美而略带几分妖娆。
“倪俏。”
倪宗主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就回头。
“暄风少主。”
暄风点了点头,斜倚在树上。
“黑玉石寻着了么?”
“并未。”
暄风烦躁的哼了一声,随后又抬头:“倪宗主,你说你们倪氏要依附于我们魔教,我答应了不声张此事,也答应了给你们好处,就让你寻个破石头都寻不到吗。”
倪宗主态度很是恭敬,低着头:“暄风少主,我以比试为由让他们寻去了。”
暄风哼了一声:“到时候寻不着,你们就等着吧。”
倪宗主连忙应声:“是,暄风少主。”
暄风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倪宗主连忙点头,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