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回到琛苑,发现客厅没开灯,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去管,直接上了楼梯。
“宋亚轩……你过来……”刘耀文在客厅里说道。
宋亚轩听他说话的声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打开灯。
刘耀文喝的烂醉,瘫在沙发上,领带也被扯在一旁。
“林叔。”
“别叫他。我要你过来。”
宋亚轩走过来扶起他,“喝酒了你?想不想吐?我去拿垃圾桶。”
刘耀文撇开他的手,“别装了你。恶不恶心?”
面对刘耀文的质问,宋亚轩有些不解。
“老子怕你伤心,怕你生气,还tm去买礼物哄你,然后你呢,去见那个张真源!”
“他到底哪里比得过我,他哪里比得过我!”刘耀文大喊。“我对你不好吗?”
宋亚轩懒得听他讲话,转身要走。
“你回来……我叫你回来。”刘耀文走上前抓住他,在拉扯过程中,包中的东西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刘耀文认出避孕药。“避孕药?”
刘耀文横抱起宋亚轩向卧室走去,“放开我!”
宋亚轩用力挣扎,刘耀文喝醉本就站不稳,两人一齐摔到了地上。
宋亚轩头部着地,昏了过去。
“宋亚轩?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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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问题,这几天好好休息。”
刘耀文紧紧抓着宋亚轩的手,问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
“再过一两个小时差不多。”
“来,医生,我送你。”林管家将医生送出病房。
病房内恢复寂静,刘耀文紧紧握住他的手,“对不起……”
明知道自己的心理不健康,却还是想要靠近你。
明知你不情愿,却依旧逼迫你。
可是……
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相处,也没法接受你和别的男人的孩子,我怎么办……
宋亚轩半夜醒来,意识到自己在医院,看到一旁的刘耀文,也不敢叫醒他。他看向窗外,繁星点点。
宋亚轩下意识翻身,惊动了刘耀文。刘耀文连忙问,“要喝水吗?”
宋亚轩摇头拒绝,“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刘耀文坐在椅子上,良久开口说到,“我这段时间不碰你,你好好养伤。”
“那骨髓……”
刘耀文心里一阵刺痛,却还是做出保证,“骨髓我会给的,不用担心。”
刘耀文走出病房,发现了宋芽芽在不远处玩耍,高兴地笑着,手中的球滚到刘耀文脚边,她跑过来,捡起那个球。
“你叫宋芽芽?对吗?”刘耀文道。
“对,叔叔您好。”
刘耀文蹲下身,没由来的想亲近她,“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医生吗?我父亲也是医生。”宋芽芽天真地问道。
“……想爸爸吗?”刘耀文摸了摸孩子的头。
“想,可是父亲说,爸爸现在很忙,忙着给芽芽治病,等我好了,爸爸就不忙了。”
“那我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刘耀文问她。
“不好,叔叔,你是陌生人……不能跟你走。”宋芽芽拿着球蹦蹦跳跳地走了。
刘耀文这才发现张真源就在隔壁的休息室里,芽芽也不进去,就坐在门口乖乖等他。
张真源抱起芽芽,笑着亲她,“芽芽,怎么不去玩了,累了吗?”
芽芽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张真源不悦地看向刘耀文,安慰芽芽,“芽芽做的对,记住这个叔叔,永远不能和他走。”
宋亚轩听到声音出来,走过来抱住芽芽,“芽芽~爸爸好想你。”
眼看宋亚轩靠近张真源,刘耀文气血翻涌,“宋亚轩!”是在警告他。
宋亚轩嘱咐芽芽,“一定要好好听父亲的话,爸爸很快就回来看你。”转身回了病房。
芽芽哭闹着去拍打病房的门,“爸爸……爸爸!”
宋亚轩站在病房里,早已泪流满面。
张真源骂到,“你真是个疯子!”随后带着宋芽芽走了。
刘耀文打开病房门,宋亚轩躲在被子里,不想见他。
刘耀文这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连忙拨了回去,“怎么了?林叔。”
“先生,程小姐来了,说要见你,现在就在客厅。”
“我马上回去。”
随后吩咐贺峻霖,“去办出院,带他回琛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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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苑
程鸢坐在沙发上,对着林叔比比划划,一副女主人的作派。
见刘耀文回来,立马一副柔弱样子。
“耀文,是他们逼你退婚的对不对?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刘耀文看也没看她,“别装了,想要多少钱?”
程鸢冷笑,“钱?我要的是你的势力,你的人脉,只有成婚,我的目的才能达到。”
刘耀文回到,“我欣赏你的魄力,但这些我无法给你,我有喜欢的人,我要和他结婚。”
“那你就让他做情人,你放心,我不会刁难他,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程小姐,请回吧……”刘耀文下令送客。
“刘耀文,别把我逼到绝路上,否则你会后悔的!”
程鸢走到大门前,恰好撞见了宋亚轩,没好气的送了他一个白眼。
宋亚轩猜想这应该就是刘耀文的未婚妻。
刘耀文倒了杯水给宋亚轩,宋亚轩没动,刘耀文直接掐住他的嘴巴往里灌。
“咳咳咳……”水顺着脖子打湿了衣服。宋亚轩起身想去换,被刘耀文拦住,抱在了自己怀里。
“刘耀文……你”宋亚轩起身挣扎。
刘耀文把那两盒避孕药拿出来,丢进了垃圾桶,“你……”
刘耀文威胁道,“你如果自己怀不上,那我们去做试管,别再耍花招了。”
宋亚轩没说话,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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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要做手术那天,刘耀文和宋芽芽一齐被推出手术室,宋亚轩忽略刘耀文,追着宋芽芽去了无菌室。
刘耀文一个人躺在空旷的病房里,等着宋亚轩来看他。等到天色变暗,宋亚轩才来。
开口第一句却是,“我今天能不回琛苑吗?芽芽情况不太好,我要留在这里陪她。”
刘耀文气到极点,把桌上的玻璃杯摔到地上,“你眼里只有她!丝毫没有我们的孩子。她一个野种,有什么好惦记的?”
宋亚轩懒的计较,蹲下把碎片捡起来,处理干净。
“你今天晚上就在我的病房里,不用回琛苑也别想去看着那个野种!”
宋亚轩似是已经习惯了,顺从地在沙发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