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6日
今天我决定去教堂墓地看看,找找有关佩弗利尔的线索。可结果令我失望。
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坟墓已经被风化,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只有那个死亡圣器的标志静静地刻在那。
只好去查查佩弗利尔的后代了。我问了阿不思,但他说他早就查过了,佩弗利尔的父系血统已经绝种,再查绝对会非常有难度。
说到阿不思,他跟我可真是一见如故。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跟我志同道合的人。
我们很聊得来,从死亡圣器到人体变形术,再到时间转换器的原理和幻影移形的技巧,无论什么话题阿不思都能接上并讲得很深刻,头头是道。
要是能让阿不思加入我,协助我推翻《保密法》,那我的胜算可能会大大提高,他绝对能称得上是我的得力助手。
可是他似乎很忙,昨天和今天傍晚,姑婆邀请他在家里吃晚餐时,他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谢绝,回了自己家。
后来姑婆絮絮叨叨说的话,令我大吃一惊。
“盖勒特,看来你和阿不思挺聊得来啊,我算是做了个好的决定!唉,可怜的小阿不思,才刚毕业家里就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还有他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要我说,阿不福思但凡听话一点就好了,再怎么受到打击也不应该见着人就往人身上扔羊粪啊……”
“阿不思还有弟弟?!”我听了以后很是震惊,看他的谈吐怎么样也是个独生子吧。
“哦,是啊,阿不思还有个妹妹呢。邓布利多一家刚搬来的时候,那个晚上我出去摘悲啼果,看到坎德拉领着一个小女孩从他们家出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回去了。
“那是邓布利多家的小女儿阿利安娜,有着和坎德拉一样的金发,阿利安娜好像是身体太弱,上不了学,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请治疗师……”姑婆嘟囔道。
我拉开窗帘,看着街对面亮着灯的房子,心中不免有些苦涩。他看上去那么礼貌开朗……很难相信家里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
7月6日补记
我必须把这记下来,直觉告诉我这很重要。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我的大脑比白天还要清醒……
就在刚刚,我睡着了,脑海中不断闪过零碎的片段……无数的火光交织……天空打了一个响雷……我在雨中奔跑……几个声音混杂在一起,听不真切——是有人在尖叫吗?
我肯定做了一个预言,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太嘈杂了,无法判断。要是能主观做出预言就好了,但我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相信,命运太瞬息莫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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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德沃当时差点毁了整个欧洲,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极少有人知道他是一个先知,这篇日记向我们揭露了一个极其令人震惊的事实,那么就有更多的疑问了:
格林德沃到底是因为什么在两个月后匆忙逃走?是单纯因为阿利安娜之死吗?他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之间真的像我们以为的挚友吗?邓布利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有意思的是,格林德沃,这个日后的黑巫师,居然是先知血脉!这是史书上从未记载的。那么,他预言的到底是什么?会是可怜的小阿利安娜之死吗?亦或是他在完成他所为的“崇高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