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上,他便又清醒了过来,内心却也在想刚才的想法着实有些好笑和幼稚,他淡淡的摇了摇头,消失在了酒铺的门口。
……
{在此之前}
锦初和小六经过此事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们有意为串子的终身大事着想,但是桑甜儿年纪大了,又不是头牌,可老鸨偏偏就是要了高价,而且还不给赎人,这其中,必定有古怪。
小六觉得是相柳在故意搞破坏,于是趁着其他人休息,锦初出去接人,他故意打发叶十七跟着,而自己则是悄悄的溜了出去,准备去找相柳问个清楚。
可他不知道的是,相柳却早已察觉了他的到来,这也还多亏了毛球的功劳。
“他还有胆子来找我?这是打算来还债了?”
通过毛球嘴巴的一张一合,相柳知道了个大概,刹那间,他已经放下了手里还未看完的纸张,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的玟小六却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还在乐滋滋的用猩猩镜欣赏着上次恶搞相柳的成果呢!他像是被戏精附了身,自顾自的开始表演、说相声,而那个白色身影,就静静的站在另一颗不远的大树上,默默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或许是演累了,于是他便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树干上,却不料刚一躺下,一阵风吹来,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便是九命相柳。
刹那间,他也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尴尬,他故作不明的掩饰道。
“哈哈,相柳大人,好巧啊!”
……
{回春堂}
叶十七将满身酒气的串子送回来了,被动静吵醒的老木出来查看,结果就看见了醉的不省人事的串子。
“怎么了这是?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接过昏睡的串子的老木则是慢慢的将他扶向房里,叶十七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在看见消失的二人过后,则是立马来到了锦初的房间,他先是敲了敲门,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余的事情过后,他又来到了玟小六的房门前,同样也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在思考了几秒过后,他打开了房门。
虽然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但是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里面,并没有人。
在环视一周过后,叶十七的心里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小六不在这里,那他会去哪里呢?
而此时的玟小六可就惨了,相柳俯身趴在他的身上,牙齿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脖颈处,贪婪的享受着他的血液,小六的血液有着治愈疗伤的作用,对于经常受伤的相柳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当然,相柳吸自己血的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他没有告诉锦初更多,因为凭借他对锦初的了解,要是知道了相柳这样对待自己,很有可能会节外生枝,对于锦初自己的身份来说,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你说,你那个神女姐姐会知道我总是吸你的血吗?”
听见相柳这样问,小六不禁心头一颤,心里在想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暴露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