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升平,浊酒夜歌,美人作陪,倒是乐得自在。
工具人“太师,请。”
宇文护“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出入擐郎臂,蹀座郎膝边。”
宇文护“我又为何,非你不可呢?”
原本眸中的酒意,在转瞬之间已然退散,只留下冷冷地狠意。
宇文护“都给我出去!”
杨坚推开了门,手执剑而对,剑锋正直直地对着宇文护。
杨坚“宇文护,我杨家跟你何仇之有,你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宇文护“这不是陈留的杨世子吗?怎么了?”
杨坚“别装傻充愣!”
宇文护“世子这是要我的性命啊?什么仇啊?还是说陈留郡公要反了?”
杨坚“信口胡说!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难道要我一一给你摆出来吗?”
宇文护“恐怕你还真要一件一件跟我说清楚。我宇文护作恶多端,连坊间小儿都要唱童谣,污我的名声,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世子你的事了?”
你只是翻墙进府,却见一行侍女从宇文护房里退出,刚想过去瞧,却听见屋里的吵闹声。
原来是杨坚啊。不过,此刻他正拿着剑正对着宇文护呢。你怕自己被发现,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藏在了一旁。
宇文护“你说什么?独孤曼陀和李昞那个老家伙?”
宇文护一个劲儿地大笑,倒是弄得杨坚气急败坏。
杨坚“宇文护,你这个无耻之徒!”
宇文护“我既无心与陈留、陇西两位郡公为敌,更不在乎独孤府的私事,杨世子,恐怕你是找错人了吧?”
杨坚“听闻太师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想不到也是如此鼠辈。”
宇文护“满城风雨的诬蔑诋毁我听太多了,你说什么话来刺激我,我都不在乎。”
宇文护“倒是你,深更半夜独自一人闯我房间,如此胆识令人钦佩,我不敬你一杯啊,都说不过去。”
杨坚将剑刃抵在宇文护的脖颈间,只得到了宇文护的淡淡的眼神。
宇文护“杨坚,你是杀不了我的。也许人人都能进这房间,但未必谁都能活着出去。可你这个面子,我给你留着。”
杨坚“别跟我说这么多的废话。我只想知道,你对曼陀到底做了什么!”
宇文护“原来你也是春色绕怀心难解啊?”
宇文护“呵——奈何奈何奈若何,我原本以为喝酒能清醒一点,没想到是越喝越糊涂。”
杨坚“你别给我扯开话题,你跟相国积怨多人人皆知,而且你破坏柱国之谊,是为了你独霸朝野的一大步骤。”
杨坚“而且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上一次你为了破坏宁都王与般若姐的婚事,你不也破坏了曼陀与伽罗的关系吗?”
宇文护“还有这事儿?看来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宇文护“也罢。你硬要这么说,当然也说得通。即便真如你所说的的,你现在一时冲动杀了我,陈留杨家可是不容易脱身的。倒是落了个弑杀皇族的名声,不论日后起兵,还是归顺,谁会相信你杨家?”
宇文护“就连独孤信都未必能帮你到底。”
杨坚“多谢太师提醒。不过,如果我想那么多的话,我今天就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