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爹。”
独孤清歌(你)“爹,你叫我和阿姐过来,到底要说什么呀?”
独孤信“般若,你要记住爹说的话,日后跟着殿下好好地过日子吧,不要再参与到朝政之中,毕竟那些不是你们女儿家该做的事。”
独孤般若“爹,女儿已嫁为人妇,需要承担的不再只有独孤家,还有宁都王府,殿下身为我的夫君,而作为人妻的我,本来就应该努力扶持他上进。所以日后,女儿怎么做、或者做什么,爹都不需要操心了。”
独孤信“合着爹跟你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了,你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独孤般若“女儿不是听不进去,而是现在立场不同了。爹,您放心,以后在朝廷上,您和宁都王要是有政见不合的地方,您尽量秉公处理,勿须以女儿为念。看您喝多了,女儿就不打扰您了,早点休息,女儿择日再来看爹。”
独孤清歌(你)“阿姐慢走,下次再来陪清歌吧!”
你听了半天阿爹对阿姐的念叨,心下已经了然。想来是阿姐的心思仍在“独孤天下”这一预言上,偏偏阿爹并不想阿姐为此做了错事。
不过,阿爹又为何教你过来,总不会是为了让你听他对阿姐的训斥吧?
独孤信“清歌啊,你听到我对般若说的话了吧?”
独孤清歌(你)“嘿嘿,清歌想不听到都难。”
独孤清歌(你)“不过,阿爹,我不明白,既是为了训导阿姐,又为何叫我跟了过来,清歌想不明白。”
独孤信“咱们家的孩子啊,便属你最让人省心了。清歌,爹希望你,莫要被莫须有的预言迷了双眼,看不清前路。”
独孤清歌(你)“您就放一万个心吧,女儿没那么大的野心,女儿只想护好独孤家,再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
独孤信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翌日一早,府里有了大动静,曼陀姐姐竟在陇西郡公李昞的房里。
李昞“独孤兄,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至于如何处理,但凭独孤兄吩咐。”
独孤清歌(你)“阿爹,三姐姐,怎么回事啊?”
你一大早便被大吵大闹声给吵醒,刚一进门便看到二姐姐躲在床榻上哭泣,三姐姐不知所措地站在了一旁。
独孤伽罗“人证物证都在,你们是不是已经认定了是我做的了?”
独孤伽罗“是不是谁可怜,谁就值得相信呢?”
独孤伽罗“既然二姐姐的清白已经被毁了,那我就把我的命赔给她。”
伽罗说完,便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要扎进自己的脖颈间,被你手疾眼快地拦了下来。
独孤清歌(你)“三姐姐!”
独孤伽罗“清歌…”
伽罗说完,便躺倒在你怀中,晕了过去。
独孤清歌(你)“阿爹,您出去处理事情吧,三姐姐这有我。”
独孤信依旧担忧地看了看伽罗,才点头离开。
独孤信“好。”
独孤清歌(你)“三姐姐!”
独孤信走后,伽罗这才敢醒来,若不是你了解她,怕是也要以为三姐姐真的晕倒了。
独孤清歌(你)“三姐姐,下次不管再如何生气,也莫要像今天这样伤了自己。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最是不妥。”
独孤伽罗“清歌,你信我吗?我没有做那些肮脏龌龊之事。”
独孤清歌(你)“你是我的亲姐姐,我自是信得。不过我没想到,二姐姐竟敢如此做,当真是…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