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宇文护又来翻墙了。
当真是将独孤府当成是自己的太师府了。
独孤清歌(你)“太师深夜翻墙,不怕被独孤府的守卫发现吗?”
清歌刚到房门准备进去,隐隐听到有动静,便过来瞧瞧。却不曾想,竟是太师宇文护。
那宇文护也是不尴尬,整理起衣裳来了。
宇文护“四小姐,今夜翻墙,却有不妥。”
清歌眼睛微眯。
独孤清歌(你)“既知晓不妥,太师还是请回吧。”
这明摆着是下逐客令啊,不过他宇文护堂堂北周太师,怎会听她一个臣女之言呢?
清歌因着体弱,再加上此次宴会,也甚是疲劳了,脑袋倒是有些昏昏沉沉了。
独孤清歌(你)“宇文护啊,你要是喜我阿姐,翻我闺房的墙作甚?这不是平白辱我清誉吗?”
宇文护也是愣了,这姑娘,即使无人,她怎敢直呼自己姓名?
但是又欺负不得,毕竟是般若的妹妹。
独孤清歌(你)“阿姐今天已经歇息了,你呢若是有事,还是另寻时间吧。”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是来找般若的呢?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般若闺房在何处,又何必跑到她这来。
宇文护“四小姐,我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清歌愣了一愣。
独孤清歌(你)“找我作甚啊,别打扰本小姐休息,要找,找你夫人去。”
宇文护有点哭笑不得,这姑娘,这么扯到他夫人身上了?
白芷“小姐?”
一听到是白芷的声音,清歌立马拉着宇文护,从侧门进了闺房。
独孤清歌(你)“白芷?这么晚了,有何事啊?”
白芷“大小姐有事找你,大概是为了二小姐和三小姐的婚事吧?”
宇文护(小声)“四小姐,这二小姐和三小姐也都有未婚夫了,下一个……也该是你了吧?”
宇文护调笑道。
独孤清歌(你)“我可不着急,阿姐嫁了,我再嫁也不迟。”
独孤清歌(你)“白芷,忙了一天了,我马上去找阿姐,你下去休息休息,不用跟着。”
白芷“是。”
等到白芷走后,清歌转过身去,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宇文护的嘴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宇文护反应挺快的,咬了一下清歌的嘴唇,那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咬破了点皮,有了些许血渍,这下可好了,如何去见阿姐?
况且,这还是自己的初吻!
独孤清歌(你)“你……你咬我干嘛?”
清歌的脸上,还带着粉气,在加上如同撒娇般的语气,真是……诱人而不自知啊!
独孤清歌(你)“不跟你计较了,找阿姐要紧。”
般若这边,父亲也在。
独孤清歌(你)“父亲,阿姐。”
独孤信“清歌来了啊?”
父亲与阿姐都在,想必,并非是谈论二姐与三姐的婚宴,怕是另有其事。
独孤信“皇上要我担任丞相一职,可我若是接了这职位,怕是要与宇文护为敌了。”
独孤般若“父亲,皇上得宇文护扶植才得以上位,而权力也大大掌握在宇文护的手里。皇帝的目的,只怕是为了收回太师手里的权力吧。”
独孤信“不错。清歌,你有何见解?”
清歌一脸茫然,怎的说到她了,自己不问世事,不参与朝政,又岂会懂这些?
独孤清歌(你)“这,清歌不通朝政之事,只怕会让父亲笑话。”
独孤信不清楚别人,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儿女吗?清歌虽体弱,却是知晓明理的,般若一心只为了“独孤天下”的预言,曼陀和伽罗,哎……
独孤信“但说无妨,这里并无其他人。”
也不知父亲是怎的觉得无其他人的。这宇文护可在他眼皮子底下嘞。
独孤清歌(你)“独孤家世代忠良,因独孤天下的预言而退居。皇上是否是明君,尚未可知。太师宇文护虽狼子野心,却也是守着这北周国土的,说他是奸臣不如说是权臣,至少北周并未改名换姓。至于是否接这丞相之职,父亲随心便好,只要做到无愧独孤家祖先,无愧于后代,无愧于自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