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迪达拉前辈,抓的是哪只尾兽啊?”
鸣人坐在迪达拉的飞鸟上提问,迪达拉转头看着鸣人,好像在看一个傻子,随后又回答着他的问题。
迪达拉“一尾,你不知道?”
听到是一尾鸣人有些许的悲伤,他在心里喃喃自语着,这个曾经被他拯救过的少年。
漩涡鸣人“我爱罗啊,和以前的我一样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迪达拉看着鸣人的表情,戏谑地问着。
迪达拉“鸣人你认识?下不去手吗,没事的哦~,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不会太久的”
鸣人直勾勾盯着迪达拉,直至迪达拉感觉浑身不自在,鸣人才淡淡开口。
漩涡鸣人“不需要,过去的一切我都不需要了,你等着就好了”
语调十分平静却又处处显着忧伤和决绝,鸣人抖了抖身上的晓袍,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鸣人才回过神,一颗残缺的种子在鸣人心里发芽,一样的人却在互相残杀,仇恨不可置信的眼神像利刃一样插在了鸣人心口,他看着我爱罗,叹了口气。
漩涡鸣人“我爱罗,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会回心转意的,虽然我们曾是一样痛苦的人,但我已经不想再在这个毫无希望的世界里生存了,毫无意义”
我爱罗看着鸣人身着晓袍,脸上没有表情没有情绪的样子,和他以前很像,那是是鸣人救了他,现在到他救鸣人了。
我爱罗“鸣人,你变成这样,我作为你的朋友…”
鸣人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亮出来万花筒,红色眼瞳转动,我爱罗感觉世界开始转动,头昏昏沉沉便失去了意识。
鸣人扛起了我爱罗走向迪达拉身处的那块地,路上鸣人对着我爱罗说。
漩涡鸣人“抱歉我爱罗,我要斩断过去,第一个拿你开刀对不起呐,放心吧不会很痛的”
鸣人安慰着早已昏死过去的我爱罗,迪达拉看着远处走来还在喃喃自语的鸣人,不知道是该感叹他心理强大还是,精神状态不佳,等到鸣人把我爱罗放在地上的时候,终于有人追了出来。
勘九郎“不准带走我爱罗”
鸣人好笑的挑了挑眉,笑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迪达拉见情况不太对,拽了一把鸣人。
迪达拉“鸣人,我留这先你先去吧”
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迪达拉,随即又木讷的点了点头,鸣人自己快到达地点时,迪达拉赶了上来。
献祭完一尾,佩恩将他和迪达拉还有蝎留了下来,因为接下来,就是一队难缠的人要来了。
鸣人懒洋洋的坐在墙边的石头上,头也不抬,好像对曾经的队友一点兴趣也没有,没过多久他们等到了远道而来的贵客,鸣人懒懒的掀起眼皮,嘲讽到。
漩涡鸣人“卡卡西 小樱 佐井 还有一个老奶奶哦就你们四个?佐助呢?”
鸣人好笑的调笑着他们,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卡卡西看着现在吊儿郎当的鸣人,怒气不自觉涌上心头,他没从现在的鸣人身上看到一点幼时他的影子,卡卡西很痛苦自己曾经的学生变成这样,既痛苦又悲愤,他质问着鸣人。
卡卡西“鸣人,为什么?”
鸣人没有回答只是浅浅的笑着,笑中带着不耐烦,他看向迪达拉。
漩涡鸣人“迪达拉前辈,你觉的呢?”
迪达拉还没说话,一旁的蝎先不耐烦了起来,开口说话。
蝎“鸣人,我讨厌等别人”
鸣人微笑着,笑着说
漩涡鸣人“随便,你们玩吧”
语气中是无所谓与无奈。
卡卡西首先就对上了鸣人,在这里无论是谁都不一定能带回鸣人,所以只能他一试。
鸣人轻而一举挡下了卡卡西的攻击,甚至能在攻击下懒懒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漩涡鸣人“卡卡西老师太弱了哦,你那只眼睛也让我见识见识吧?”
说罢,两人齐刷刷亮起红色的眼睛,只不过一只是勾玉写轮眼,一只是万花筒写轮眼,卡卡西有些怔愣,这个图案很熟悉,很像某个人,他恍然大悟。
卡卡西“鼬的眼睛为什么在你这?”
鸣人挑掉了他手里的苦无后才慢条斯理的说。
漩涡鸣人“鼬先生给我的,你的不也是别人给的有什么好惊讶的”
鸣人看着周围人的模样,嘴角上扬,眼神示意卡卡西看看局面,他的队友只有樱和千代还能跟蝎过招,不过状态很差了,在看佐井,他完全被迪达拉压制了。
漩涡鸣人“不过去管管吗?抛弃队友的人连废物都不如哦”
眼前的鸣人的话语与带土重合,卡卡西不知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
鸣人见卡卡西有些惊讶的神情,眼中的嘲讽甚至藏不住,嗤嗤笑了一声,卡卡西读懂了他的眼神。
这场战斗无论是精神攻击还是肉体的攻击卡卡西都始终弱鸣人一截,这使他产生了一种不现实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对的。
一曲幻术结束,眼前的世界天翻地覆,他才意识到这只是他的学生为他编织的一场梦,他被鸣人戏耍了,这让他很愤怒,更令他愤怒的是每一次的出手都被鸣人所克制,虽然是幻术但他也明白在现实对上鸣人他也是毫无可能。
他不得不承认是他输了,他太弱小了,可是输的仅仅是他吗?也许也是带土吧,想起带土。
卡卡西不自觉伸手触摸着那只在他眼眶中的写轮眼,这是他挚友的眼球,也是送给他的礼物。
等到悲伤劲褪去后,鸣人等人的身影也早已不见,留下的只有他落败的队友和被团团耍的他。
他什么也没能留住过,死去的带土琳和对他抱有期待的师傅师娘,叛逃的佐助和鸣人,灭了全族的鼬,和选择死亡的父亲。
卡卡西努力压下心中的苦涩,因为现在他也许还能帮助自己倒在地上的队友,至少不像曾经,曾经...的带土一般,痛苦的不也只有他。
此时此刻鸣人也同样痛苦着,飞鸟划过云层留下斑驳的白点,鸣人仰望着天空,那是和他眼睛一样湛蓝的颜色,只不过现在或许不一样了吧,强劲的风刮过他的脸颊,有些刺痛,突如其来的悲伤像一块巨石压在鸣人的心口,那也曾是他的老师,也曾帮助过他,但这些微不足道的帮助不足以抵消他曾受过的痛苦。
得知父母早已死去的痛苦,让他在年少时作出离别的抉择,那种痛时时刻刻环绕在他脑海中,他想像其他少年一般,年少轻狂活在阳光下,可他做不到,他只能在满是茂密的荆棘中狂奔,即便血水顺着睫毛划过眼睛,但他别无选择,这是一个迫不得已的少年做出的选择,少时他会幻想自己变成叛忍之后的“光鲜亮丽”和远近闻名时的愉悦,现在他真正的成为了叛忍,却没有了少时那些轻狂,生活遍布残酷与无情。
夜晚下那一丝月光怎么也照不在他身上,即便他拼命追逐,月光也不曾停留,但每当想起佐助时,想起有人和他一样痛苦,他充满酸涩的内心便会被治愈一些,佐助和他一起在痛苦的世界里狂奔,不敢回头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停留片刻便会被吞噬,曾经想成为火影的他,想过是谁会叛逃都没想过会是自己,在那个夜晚见到一样叛逃佐助时,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有羞愧有无措有害怕,羞愧于是自己先叛逃了,无措于再次见到佐助不知道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