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一张......”
应泽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一阵突如其来的迷雾,突然从地面升起且迅速弥漫开来,将它完全包围迷雾中,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他试图加快脚步,但每迈出一步,迷雾似乎就更加浓密,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方向的时候,雾却突然散去。
呈现在眼前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所巨大的医院,医院矗立在这片不祥的林中,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说不出来的诡异......
医院的入口处,猩红的“就诊部”三个字立在大门上,应泽懵懵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有些不知所措。
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昏暗的灯光在走廊尽头闪烁,灯下则是一扇诊室门,应泽踏入这条未知的通道,刚走到房门前却听到门后有些许声音。
应泽推开门,只见这是一个医院的大厅,正有一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应泽不自觉的走进大厅,身后的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一位身材高大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自顾自说道:“看来我们又来新成员了,哦不,新狱友,嘿嘿嘿.....”
“应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应泽扭头看去,一个身着战术制服的年轻男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认识我?”
应泽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一年前〈天灾〉事件的唯一幸存者,我在局里见过你的资料,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异端行动局A组组长江拯。”说着掏出一个证件上面印着HOD三个金色的字母,他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一旁长相猥琐的男人声音尖锐地冷笑道:“呵呵,我说阿sir,咱们都困在这里这么久了你也不想想........”
“想想什么?”江拯皱眉,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个猥琐的男人。
猥琐的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嘲讽的语气继续说:“想想怎么出去啊,阿sir。我们被困在这鬼地方,连个吃的喝的都没有,身为那个什么局的组长不应该有办法救救我们这些平民吗?”
江拯闻言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应泽,平静地说:“这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当我们小组一进这个阵域时就已经散了,我在这里探索了一番发现这个大厅其他门都打不开,像是被锁住了一样,还好你打开那扇门了。”说着,江拯立马去应泽身后拽门把手,门却纹丝未动
“看来我们只能另寻出路了。”
江拯无奈的笑了笑
“什么!你特么在逗我吗,我亲眼看见那小子把门推开了,你在这给我演戏呢!”
体型健硕,纹着大花臂的暴躁男人猛地上前一把推开江拯,用力的拽门:“马的赶紧给老子开开啊!”然而,门依然没有打开的征兆,暴躁男放弃了,但是依然很愤怒: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鳖孙干的,日!”随后,他狠狠的踹了一脚门。
“呵呵年轻人就是暴躁,一味的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生气会减阳寿的。”
一位白发老者坐在大厅的一排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白纸扇着风,应泽总感觉那张纸有些熟悉,向老者问道:“大爷,你也有那张白纸呀,我也有。”
说着,应泽晃了晃手中的那张白纸,一旁的女人却从口袋里也翻出来一张一模一样的白纸:“你是说这个吗?在场的人全有一张这种纸呀,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突然,大厅的灯闪了一下,一些女生当即尖叫起来:“啊!”
应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好在灯只是闪了一下,并没有熄灭,然而,他却感觉手里一热,那张白纸突然显现一些字来:
你是——探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