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此行终抵繁星。”
“明白何为死亡的意义,死亡不是一个人的尽头,也不是一个人的遗憾,死亡是无可避免的,活着的人不一定幸福,死了的人也不一定不幸福,死亡它其实并不可怕,他只是将人从有形变成了无时无刻,无处不在,无边无际,无限,说简单点就是,只要还有人牵挂着你,你还有你的后辈们记得你,那就不算是真正的死亡,因为有人牵挂你,所以你就会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出现在他们的回忆中,那么此刻你就是无限的,遗忘才是最终的终极死亡。”
“是微风,是晚霞,是心跳,是无可替代。”
“早,司辰。有新的报纸。”熟悉的敲门声传来。
“进。”维尔汀正空闲。
“司辰,今天基金会派下来的任务是去中心公园。现在我给您收拾物件?”十四行诗问。
“好啊。我在这里看报。”维尔汀没有拒绝。
“嗯,今天估计是很重要的会面吧。您的着装还是和之前一样哦。”窸窸窣窣。
“今天贝克街那边有八卦,你看,韦尔克里斯结婚了。”维尔汀说。
“是的,她们真的很配。”十四行诗头也不抬。
“她们?”司辰想了想,“哦,对。”
“呼,好了,司辰,我在此提醒,您晚上不盖被子的行为需要改正,每次都是我来给您盖毯子,这实在有伤大雅。”十四行诗嘟囔道。
“没事,你给我盖就好了嗯。”维尔汀笑了笑,准确来说是嘴角抽动了一下。
“走吧。”十四行诗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伦敦,中心公园。
“嘿,两位漂亮的女士。有没有兴趣来我们‘frieds’?”一个打扮考究的男生走过来说。
“你应该能猜到我是干什么的吧?”维尔汀皱眉。
“我是基金会司辰的第一助手十四行诗,职员编号为SF38000000801102Y。”十四行诗又及。
“……没关系,我们接受有第二组织者。”
“我们不接受呢?”维尔汀说。
“……维尔汀小姐,您真的可以来考虑一下。这里有丰厚的报酬,专业的同事,和善的领导。我是人力部主任。”
“你们那边都是你这样滑稽的人?”维尔汀皱了皱眉。
“小姐,请允许我辩解,我们这边并不是……”
“到此为止,谢谢。”十四行诗忽然伸出了手。
“还没想好也没关系,我叫凌正,如果想加入打我的电话,嗯,看到了吧?”他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我也没说我要你的电话啊。”维尔汀冷冷地说了一句,一直搂着维尔汀的十四行诗点了点头。
“哦,天呐,让我理理思绪。”凌正几近崩溃地说。
“嗯,理快一点。”
“我是凌正,‘frieds’组织的人力部主任,我们这个组织主要负责维和和研究暴雨……和你们组织差不多,待遇从优。”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们就走了。谢谢你,先生。”维尔汀面无表情地说。
“补充一下,我们组织接受办公室恋情……像你们这样——”
“我是司辰的助手。司辰,什么是办公室恋情?办公室和办公室谈恋爱吗?他们不是两个死的物体吗?”十四行诗不解地问。
“天呐。”凌正嘟囔道。
“谢谢你的介绍,我忠诚于我的组织,谢谢。”维尔汀行了个礼。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您跳一支舞吗?不会浪费您太多的时间。”
“不行,跳舞我只和十四行诗跳,她不会踩到我的脚。”
“您不和您的领导跳舞吗?”
“?难道你跳?”
男孩迅速离开,没有多言。
“呼,终于走了,真是喋喋不休。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十四行诗?”
“不记得了,司辰。我现在正在全力分析办公室恋情这个词,拆解来看这个词非常不合常理,所以我们应该逐字理解——”她认真地坐在长椅上想。
年轻的幼犬啊。为了你,我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