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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相遇五行山

回眸一笑,一世安好(孙唐)

在开始之前,我要先要说明一点:我发现整个话本里面就我一个人在磕这对CP(゚Д゚)ノ,这更加确信了我有人踩雷的风险(゜ロ゜) 所以大家真的自行避雷,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被雷劈死\(◎o◎)/!

OK,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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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遇孙行者

贞观元年,盛世大唐,唐太宗李世民威名远扬,天可汗之名响彻神州。然隋末乱世,长期征战,致使天下民不聊生。虽已创贞观盛世,可那战中无辜丧命之鬼魂,不得安息,且因战乱纷争,大唐人人罪孽深重。在此背景之下,西天大雷音寺如来佛祖遣南海观世音菩萨,往东土大唐寻一高徒弟子,差其往西天拜佛求经。于是乎,金蟾子转世之弟子唐玄奘,与太宗结拜为兄弟,踏上了西去之路。

话说这玄奘一路西行,没过几日便来到了大唐国界边缘。传说此地在 500 年前忽然天降一座山,形似五指,故而被大唐之人称作五指山。玄奘本想继续赶路,却听到那山下传来一声清亮亮的呼喊:

“师傅!”

他一惊,忙往山下看去:只见一片枯树落叶中忽然窜出来一个脑袋,定睛一看,毛茸茸的,原来是只猴!那猴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山下,只露出脑袋和一只手臂,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浑身风尘仆仆。玄奘上下打量这个“不速之客”,疑心他是妖怪,便拉住马。正欲赶路,可那猴子分明又叫了一声:

“师傅!”

玄奘被他几声师傅喊的心软,于是勒住白马走上前来,问道:“神猴,你为何在此啊?”

那猴子露出了他500年来的第2个微笑,笑的是那样的爽朗,亲切。他一挥手,身旁的枯树落叶竟扫飞了一大段距离:“师傅,快救我出来,我保你西天取经啊”!

玄奘又是一惊:“啊!?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天取经?”

悟空掀起了他的老家底:“我是500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犯了天条,被如来佛祖压在这里。是观音菩萨叫我拜你为师的!”

玄奘望着眼前这猴子,心中已然信了他,当下便决定要帮他。“既然是菩萨指点,我自是要收你为徒,只是……我并未携带斧凿,这该如何救你出来呀?”悟空那张满是灰尘的猴脸上难掩兴奋之色:“师傅无需费力,只需上山,将如来佛祖的封贴给摘下来,俺老孙便能出来啦!”

悟空那被封尘了 500 年的嗓子,带着点儿沙哑,可眼底却闪着光,透着无穷的灵气。玄奘抬头望着这座雄伟的五指山,山底下的悟空还不忘提醒他方向。于是,玄奘开始顶头攀爬,一路上山。他手脚并用,艰难地向上攀登着。每一步都很吃力,但他没有丝毫退缩。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喘着粗气,却依然坚持不懈。山上的石头有些松动,他一不小心,差点摔下去。但他稳住了身形,继续向上爬。终于,他爬到了山顶,看到了那六个字的封帖。

这山可真够陡,好在烈日毒晒的时间不算太长,没过多久,满头大汗的玄奘就瞧见了那一纸封帖。他面露喜色,急忙整理衣物,下跪对着那六个字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本想上前揭去,可就在他抬头的瞬间,那六个字的封帖竟自动飞走了。玄奘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咧嘴笑了笑。底下的悟空察觉到封印消失,又喊道:“师傅!再走远点儿!”

悟空担心伤到玄奘,不停地喊他离五行山远点儿。等拉开了好几百米的距离(我瞎猜的),他才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悟空瞧见师傅渐行渐远,猛地使出了尘封 500 年的浑身解数,刹那间山崩地裂,那只被禁锢自由长达 500 年的猴子,终于再次吸纳了天地灵气,重获自由之身。

悟空兴奋得像个孩子,自由地扑向玄奘。500 年的桑田沧海,他丝毫未被黑化,出来时依旧是那个阳光开朗的猴子。他欢快地打着滚,翻着跟头,500 年未曾施展的手脚,此刻尽情地舞动着。自由的感觉,就像风在耳边呼啸,手脚能自由地驰骋在天地之间。封存了 500 年的法力,终于得以全部施展。经历这 500 年,作为一个好动的猴子,悟空终于深切地体会到自由的珍贵。

玄奘知道他自己救赎了一个灵魂,也知道自己收了一个弟子,他恨不得能一改之前的温文尔雅,跑着扑向悟空。但是山陡,他怕自己绊倒。一人一猴就这样一快一慢的扑向对方,终于…抱在了一起

“师傅!师傅!师—傅—!”

终于,悟空扑倒着跪在玄奘面前,这是自从他吸取天地精华初问世以来,第一次对人下跪:“师傅在上,受俺老孙一拜!”,“免礼免礼,”玄奘笑的像个开心的孩子,拂去悟空身上的枯叶杂物,再次笑着,对悟空浅浅的行了个礼:“阿弥陀佛——”

悟空兴奋的不像只猴,倒像个得了糖的孩子,笑声如铃,叮叮当当的跟在玄奘后面。玄奘听见他笑,自己的表情也抑制不住的往上扬。“师傅,弟子在五行山下压了快500多年了!嘿嘿嘿…”玄奘这时才想起来要问他姓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嘿嘿,孙悟空,嘿嘿…”讲到这个名字,他猛的不笑了,又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师父,那天看远处的山上青白色的衣角,他就知道师父每天都来偷偷的看他。想到菩提老祖,他有些失落了。

幸好玄奘未察觉,还是笑:“我看你这个样子,倒像个头陀,不如我再给你起一个名字,叫行者,如何?”

说是像个头陀,可玄奘发觉这只猴竟意外的俊,水灵灵的大眼睛和风尘仆仆的脸截然不同,呈现出无穷无尽的智慧和灵气;五官清秀,如果能换身行装,定是威风凛凛。这时的悟空不再失落,高高兴兴的牵着马念叨:“好好好,就叫孙行者吧!师傅上马吧…孙行者…孙悟空,孙行者…孙悟空,孙行者!孙悟空!哈哈!”

可爱的小猴子到悬崖边上,一边挥舞着袖子一边跳,恢复自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他一边叫着让白马快一点,一边往前蹦蹦哒哒的走,仿佛又回到了初问世的那个自由自在的小猴子,以及那个勇闯水帘洞的美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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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相见亦甚欢

多了个人就多了个麻烦。玄奘很快意识到这猴子跑的太快了,此时他还不得知晓悟空的本事,只能等悟空不见之后在原地等待。悟空探路回来之后,他便责怪悟空说:“悟空,你跑到哪去了?我找不到你的踪影,只好在这里原地等待。”重获自由的悟空,怎么能不到处玩玩?再说悟空也就是个急性子:“师傅,这马走的太慢,老孙有点不耐烦了!”说着,在一片笑声中,马感到屁股一疼,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悟空在后面又跳又笑,看着前面的师傅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边勒着马绳,一边喊悟空,悟空在后面笑的不亦乐乎

悟空一把抓住了飞舞的袈裟,然后腾空而起,等着马发完癫之后,一下子跳到了师傅面前。把禅杖和袈裟递给师傅后,一个闪现便不见了踪影。玄奘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着急的四处看看,一边喊着悟空。恍然间一抬头,发现了正在树上摘果子的俊猴子。“师傅,我在这儿呢!”平生最爱吃桃的悟空,拿了一个麻袋就往里面塞。塞在嘴里一个,他还不忘跳起来递两个给师傅,一边搓毛一边说:“师傅,请!可鲜呢!”玄奘看着手里的果子,欣慰的看了看悟空

正碰见前方有座桥,肉眼凡胎胆小的玄奘不敢过桥,于是悟空二话不说,扛起师傅就往对面走,而后还不忘过桥去牵马。

碰到这么一只帅气又体贴的猴子,别说是我们了,就连玄奘都有点儿喜欢上他了

过了桥,终于赶路。悟空叫他慢些,带他到前面去探探路,看可否有些人家,没成想一心急就飞起来了。玄奘看着飞上天空的悟空,自言自语的喃喃:“没想到,我这徒弟还有腾云驾雾的本事呢。”玄奘心想,这徒儿虽是好动一点,可是也让人省心,会体贴人,还会腾云驾雾,这就足够了。结果没成想,刚一扒开草丛,就是一张巨大的虎脸,把他那张英俊的脸吓得都扭曲了。

那花猫虎视眈眈的盯着细皮嫩肉、肉眼凡胎的玄奘,比起那匹马来,玄奘才是他的下酒菜。

玄奘正欲跑,但丛林荆棘很快便把他绊倒。幸而这时悟空刚好回来,看到了那只对师傅虎视眈眈的大老虎,不怒反笑道:“我这宝贝500年来不曾用过,今日就拿你当个开张!”说着,掏出定海神针,也就是如意金箍棒,一敲,那老虎便脑浆开裂,彻底没了气。玄奘在几米开外的草丛中看的目瞪口呆。

两人继续赶路。玄奘忍不住问悟空:“悟空,你刚才打虎的铁棒呢?怎么没了?”悟空笑了:“铁棒?哈哈哈!师傅,我那叫如意金箍棒,原是东海龙王宫殿中的定海神针,能大则大,能小则小,我把他变成绣花针,放到耳朵里啦!师傅,你看——”

悟空从耳朵里掏出绣花针,轻轻一吹,那如意金箍棒就变得越来越大了。“那刚才那只虎为什么见到你就不动了?”玄奘现在开始好奇悟空到底有多少本事了。“嘿,师傅,别说是只虎,就是条龙,也不能把俺怎么样!哈哈!俺老孙神通广大,就是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我也去坐过!打这只虎不在话下!”玄奘听着这个徒弟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就像为自己的安全多了一层保障,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夜晚,他们在一户人家处住下了。几十年了,悟空一眼就认出了给他摘过桃子的牧童。除了玄奘和菩提老祖,牧童大概是唯一一个真心为悟空获得自由而高兴的人了吧。

深夜,一伙强盗虎视眈眈的盯上了老人的家门,可此时屋里的人们并不知道。玄奘打着灯,正在用白天悟空打死的那只老虎的皮缝什么东西。悟空帮玄奘打着灯,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件虎皮裙。“嘿嘿,想不到师傅还有这般手艺呢~”玄奘看他凑过来,便解释道:“天气凉了,我看你衣衫单薄,这张虎皮就与你挡挡风寒吧。”悟空一听,“给我的?”便仔细的过去打量了一番:“真好看。”忽然,玄奘不小心被绣花针扎到了手,悟空连忙握住他的手,帮他呼呼吹气。玄奘看着这张英俊的猴脸,轻轻说了一声,不妨事,便又继续缝制。

虽然悟空铜头铁肩,刀枪不入,自也不惧风寒酷暑,可师傅辛辛苦苦缝好,这也是师傅一番心意,他也就收下了。这可是悟空平生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啊!自是高兴得不得了,在角落里又蹦又跳,真像个得到夸赞的小猴子,而非曾经威风凛凛、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我们都说强者为尊,然而像悟空这样的强者,也需在受委屈后得到慰藉。菩提老祖不能光明正大地见他,那么如今的师傅便是他唯一的慰藉。先前那股单纯顽劣的性子又找上了悟空,他左蹦右跳,一边夸赞着这件手工精美的虎皮裙。或许是因为师傅手心偏暖的缘故,悟空觉着这件虎皮裙特别暖和,暖身又暖心。“这样,就像个行者了。”玄奘这句话仿若在说,受了委屈的孩子,总算找到家了。玄奘温柔地笑了,那笑声莫名让悟空想到了菩提老祖,可眼前的师傅慈眉善目、温文尔雅,令他觉得平生所受的委屈似乎也无足轻重了。

忽然,外面喧声阵阵,原来是强盗打进来了。悟空担心师傅的安全,便说:“师傅,我去看看!”那会进来的强盗,想掳走孩子,被老者阻拦,结果强盗粗鲁的一脚把老者踢翻在地。还好悟空及时赶到,与那伙强盗大战,一下杀死了好几个。玄奘慌的不行,连忙随着悟空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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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受阻鹰愁涧

强盗倒是挺好对付,可是白马却被一阵妖风刮走了,带到悟空追上去时,白马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护符。此时,玄奘回到屋中,悟空告诉他:“师傅,刚才闪过一阵金光,好像把白马给吃了!”玄奘一愣,随即皱起眉头:“这可如何是好?没有了白马,以后如何行走?”玄奘接连的唉声叹气。悟空还是第一次见师傅如此忧心忡忡,愣在了原地。玄奘坐定,责怪悟空:“你不是说你有那么大的本领吗?如今怎么降不住它了?”对于悟空来说,最大的讽刺莫过于嘲笑他的法力,于是他狠狠的说:“好!师傅,我现在就去跟他比个高低!”

此时天已大亮,玄奘匆匆追出门来,只见悟空举着金箍棒已然飞远。玄奘望着悟空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懊悔,怨自己刚才那话说得太重了。

悟空一巡,发现那龙钻到水底不肯出来。这下他的火气更大了,掏出如意金箍棒变大之后,怒嚷道:“破泥鳅,还老孙的白马!”说着,把那定海神针捅到水里一顿搅。此处名为鹰愁涧,地势低下,四面环山,水深,而不见底,那白龙经不起这番搅和,只好钻出水面。带化成人形后,竟是个容貌清秀的小伙子。可愤怒的悟空可管不得这些,上去就与他交战,斗了几十个来回,硬是不见胜负。那小白龙被悟空冷不丁踢翻在地,叫道:“这泼猴,好生厉害!”于是又化成龙身逃到了天上。悟空笑他自不量力,也追到天上去。化为龙身的小白龙张开嘴,朝悟空吐火,可被眼疾手快的悟空轻松挡下。眼见蚕豆不见胜负,那白龙又钻回水底,不肯现身了。

话说天刚大亮,老人与孙子刚刚起来,外面便一阵喧嚣,孩子一看,原来是夜晚那伙强盗又打了过来。强盗头子使劲一推,便把玄奘推翻在地。还好,天空一物从天而降,原来是悟空回来了。悟空嘲笑这伙人:“呵呵,你们几个蠢贼,一路抢了多少金银财宝?算上俺老孙,咱们分了吧!”几个贼正想报仇,可惜悟空铜头铁脑,怎么都打不坏。旁边玄奘已经吓愣了,可见悟空一点事没有,也稍稍放了放心。悟空轻轻松松秒杀了这六个强盗,倒也不是说轻轻松松,只怪这些强盗在法力无边的悟空面前太过渺小,尤其是最后一个已经饶命了,结果让悟空轻轻一推,便没了气。

玄奘大惊失色,指着猴子的鼻梁骂:“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竟连伤六条性命,这…如何依托佛门之道啊?”

悟空此时还在得意:“嗨呀,师傅,你不知道,老孙当年在花果山为王,不知杀死多少恶人强盗,这种人只要不除,就会继续祸害好人!”可玄奘哪听的这些?,还是不停指责。悟空怒了:“什么人敢如此指责老孙?,师傅,老孙到不了西天也罢!老孙告辞了!”

悟空腾云而去,留下老人孩子和玄奘在地上无力的呼唤。玄奘看着天上那个渐行渐远的身躯,再一次的后悔了。

玄奘不得不继续赶路,可是山路崎岖,他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再加上一天米水未沾牙,又没有坐骑,于是很快累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看到那块大石头,玄奘面露一喜,立刻上前瘫倒在那块石头上,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这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素衣的妇女,玄奘为保持形象,立马强撑着站起来。那妇女并未说什么,上前递给他一碗水。玄奘连谢都来不及谢,只是微微一点头,立马抢过来大喝特喝。反倒一抬起头来时,那张容貌清秀,不失威严的端庄女面孔又出现在玄奘身前。

菩萨庄严一笑,拿出一个帽子递给玄奘,教他默念了什么东西,便驾雾飞走了。

再说悟空这边,他飞到龙王这来做客,一进门便喊:“老泥鳅!老孙来了”龙王再次看见他,先是恐惧一颤,最后又平静下来,给大圣倒了碗酒喝。“听闻大圣灾消祸散,保唐僧西天取经,怎有空来小神这做客呀?”悟空笑:“别说了,都怪那疲软的老和尚,我好心仗义除害,打死强盗恶贼,可他偏偏说我佛门不可杀生,你说说!真是气煞俺老孙了。”

且说玄奘走一路摔一路,没了悟空,真是寸步难行

可悟空这里呢?“老泥鳅”给他看了一幅画,便是心回转意了。悟空的性格很好哄,基本给他说上两句道理,好言相劝几句,差不多就消气了。

到孙悟空一路腾云驾雾,很快找着了玄奘,并跟他认了错。玄奘气未消,也实在想整治一下他,于是,悟空正欲与他化斋时,他故意道:“不必了,我那包袱里还有些干粮。”悟空听吧,连忙上包里翻找。结果这一找找这个精美的花冠帽子,于是捧在手心里,赞不绝口,想都没想就带在了头上。玄奘见如自己所愿,便双手合十,念起了观音菩萨教他的咒语。

悟**然感觉周遭的世界一下都没了声音,脑神经感到无比痛,仿佛是有人极力的在撕扯他与现实世界的联系,疼得他精神恍惚,痛不欲生。

“师傅,原来是你害我…”

猴子清秀的面孔疼的缩成了一团,玄奘却不听,硬是让悟空疼得连连喊错才罢休。可悟空心诚认错却落得这个下场,委屈与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举起棒子便朝着玄奘的方向砸去。玄奘吓得一哆嗦,连忙再次念起紧箍咒。悟空痛的快要昏死过去,竟连叫饶命。玄奘清醒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悟空,眼里闪过丝丝心疼之色,可还是摆着架子:“悟空,你竟要伤害与我!你可知罪?”

这时观音菩萨驾着五彩祥云飞来,悟空一改之前的叩拜态度,掐着腰问观音菩萨:“菩萨!是你拿着那紧箍咒给我师傅,要加害于我吗?”观音不怒自威道:“猴儿莫嚷,只因你不服管教,才将此咒传给你师傅,不过不必担忧,你只需保护唐僧取到真经,保你功德圆满。”悟空还是不满意,菩萨便送给他三根救命毫毛,能随机应变,变化任何东西。

而后,小白龙化成一匹白马,唤名为白龙马,师徒二人加一匹马,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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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菩提祖师在脑海里看着悟空头疼欲裂的场景,眼底满是心疼。他知道悟空注定不能再是他那个顽劣单纯的徒儿了,但是他掐指一算,感觉这个肉眼凡胎的凡僧,似乎与悟空有缘。

“徒儿,事情变得开始有趣起来了”……

2024.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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