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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若风的怀里,温羡之只感受到温暖和安全感,一整夜皆是好眠,而萧若风怀里抱着自己心心念念之人,这一夜睡得也是最安稳的一夜。
当下局势以及状况,温羡之回乾东城萧若风无法相送。不过温羡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扬着笑意便和他道别了,而萧若风倒是表面还看得过去,但马车一走,他面上便显露出了浓浓的不舍。
说来也是好久未见爷爷和爹爹娘亲了,倒真是十分思念!
温羡之望着这些沿途的风景,心中开始期待起许久未见的家人们。
那日未能将易文君给带出来,一直是温羡之和叶鼎之心里的一个心结,不过他们两人的来信中也是相互表达了继续想办法帮她的想法。
次年冬,景玉王王府内一同诞下两位皇子,一位取名萧楚河,一位取名萧羽。而也是此番,在远处的北寒之地,某些人便开始动了一些心思。
一个坐着轮椅的白发老者望着手里的纸条,嘴角显露出笑意来,
“虽然或许动不了叶鼎之的心上人,但却也是能好好地利用一番他的这个心结呐……”
老者面上的笑意意味深长,不一会儿便喊来了一位玄色衣衫的男子。
一夜之间,天启城秘密传来了一则景玉王府侧妃连夜被带离天启城的消息。
一听到这消息,温羡之手里拿着的果仁迅速地便落了地,她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云哥当下便动手了?
想着,温羡之又再度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她再度低眸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信,本就皱着的眉变得更甚。
这信是温羡之在易文君身边安插的婢女传来的,从字里行间便看得出来,他们似是误会了此番行动是温羡之和叶鼎之一同商量的,但温羡之根本不知道此事。
她那些日子将人安插在易文君身边也是为了保护易文君,也有私心是日后有机会好动手,但绝对不可能是当下这个时候。
易文君刚诞下孩子不久,此番太过明目张胆,倒有些像是被利用……
想着,温羡之赶忙拿出纸笔就要给叶鼎之写信。
前方的萧若瑾面上满是怒意,嘴里的话语也很是贴合,而站在这边的萧若风则是低眸在思考着什么。
萧若瑾“这叶鼎之当真猖狂!竟敢公然在景玉王府掳走我的侧妃?!”
萧若瑾“太猖狂了!”
萧若瑾“当日你就不应该将他给放走!真是妇人之仁!妇人之仁!”
萧若瑾似是怒火中烧,抬起手便忍不住指了指萧若风,不过他怒意倒是也并未全然发作。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若瑾眼中的怒意更甚,直直地便望着低眸不说话的萧若风,
萧若瑾“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日温……”
萧若瑾这话一出,本还在低眸思索着事情的少年迅速抬眸,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压迫感,他迅速开口,
萧若风“兄长,慎言,此话可不幸得说。”
平日里面上皆是笑意的少年,当下面色不但因为此时而变得沉重,却也因为萧若瑾那太急脱口而出的话,眼中染上一抹不常见的色彩。
萧若风这般倒是使得萧若瑾敛了敛自己的怒意,紧抿着唇,似是也开始思索其中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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