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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家

她們……

8月29日

姜怜安去了公司提交了辞职报告,老板马上就给她盖了章,姜怜安利索地收拾完东西便离开了这个公司。

“安安,你真的要辞职吗?”邻座同事压低声音说。

“嗯。”

“好吧。”

神州半岛

姜怜安哼着小曲打开房子的门,她侧身进去。

“姑姑!”

姜怜安因为要回老家一段时间,姜晋弦想去便跟着姜怜安一块去。

姜晋弦见姜怜安回来立马跑向她,姜晋弦抱住姜怜安的大腿:“姑姑,你去干嘛啦?”

“我去公司搬了点东西呀。”

姜晋弦见姜怜安手上还抱着一个纸箱他便伸手:“我来拿。”

姜怜安质疑地问道:“你抱得动吗?”

“抱得动!”

姜怜安弯下腰将纸箱给他,他抱住纸箱的一瞬间面露难色。不出所料他果然搬不动姜怜安微笑着问:“抱得动吗?”他咬牙坚持:“抱得动!”

“抱得动就把它放到杂物间里吧。”

“啊?”

“你不是说你搬得动吗?”

姜晋弦在心中打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姜晋弦摇摇晃晃地走着将纸箱搬到杂物间。

“阿晋,我们吃完中午饭就要回老家了。”

“好!”

姜怜安将自己日常会用到的物品一一放到行李箱里,姜晋弦将作业放到书包里把日常用品放到行李箱里。

12:25

姜怜安解开围裙,将饭端到桌子上她朝着房间大声喊了一声:“吃饭了!姜晋弦。”

姜晋弦飞奔到餐厅,他狼吞虎咽地吃早饭,姜怜安给他夹了一块鸡肉:“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姜晋弦听到这话吃饭的速度便放慢了些许但一件像似开了倍速一样。

姜怜安边收拾着碗筷边嘱咐着姜晋弦收好东西,姜晋弦跪坐在地板上收拾着自己泳游需要用到的东西。

姜怜安洗好碗筷走到房间便看见姜晋弦跪坐在地上的场景。

“收拾好了吗?我们要走了。”

“好了。”

高铁站

姜怜安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姜晋弦。她牵着姜晋弦走到进了车厢里。姜怜安牵着他到了相应的位置坐下,高铁开动了。

下午5:25

姜怜安站起身来,她伸手去搬行李箱。她牵着还没睡醒的姜晋弦走了出去,姜晋弦刚出站台便让姜怜安抱他,姜怜安将他的箱子横放在她的行李箱上(他的行李箱很小),她抱起姜晋弦走出了高铁站。

姜怜安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春藕村。”

“好嘞。”

春藕村

姜泉鹤(姜怜安的爷爷)躺在村口的藤秋千上摇着蒲扇“祖爷爷!”姜泉鹤颤颤巍巍地坐起身往姜怜安那个方向看了看。

高丽家(姜怜安的奶奶)杵着拐从祖屋里走了出来她:“滴diang。”(是谁的意思)

姜泉鹤颤颤巍巍地走到她的身边“阿怜和阿晋。”高丽家听到这笑得合不拢嘴。高丽家边杵着拐杖走边在嘴里念叨着:“阿怜和阿晋回来了。”

“阿婆!”

姜怜安一只手扶着高丽家一只手推着行李箱。

高丽家坐在竹凳上,姜泉鹤拿着蒲扇给高丽家扇着风。“阿妹啊,这次回来什么时候才走啊?”高丽家摸着姜怜安的手说。

姜怜安将手放在高丽家的手上:“不走了好不好?阿婆。”姜泉鹤听到这摇了摇头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不走不行啊,你要干工赚钱啊。”

姜怜安笑了笑:“我只是在家住,我有工作但我的房子还没弄好,等房子弄好之后我就去工作了。”

“姜!晋!弦!”村里的孩子王一见到姜怜安便知道姜晋弦回来了,他一见到姜怜安便撒丫子跑去村里通知小伙伴们一块儿来找姜晋弦。

姜晋弦换了一身衣服便跑了出去“阿晋啊,不要跑远阿。”姜晋弦摆了摆手:“知道了!”

“阿妹啊,累不累啊?”高丽家摸着姜怜安的手怜惜地上下打量着姜怜安,姜怜安笑了笑“不累。”姜泉鹤摇着蒲扇躺在摇摇椅上“不累就好。”高丽家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阿妹,阿婆给你拿好吃的。”说着便杵着拐杖走了。

姜怜安看着她那已经瘦到只剩骨头的身体,她的身体早已不像从那般健康而是一身毛病——前年阿婆因为去摘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然后脚就受伤了,后来就去南枫治病花了不少的钱。

高丽家颤颤巍巍地杵着拐杖走了过来,高丽家拿出一个木匣子,姜怜安见她这副样子连忙上前扶着她走过来,高丽家坐了下来,她拿着一把已经生锈了的铁钥匙打开木匣子,她将木匣子里的镯子拿了出来戴在姜怜安的手上。

“好看吗?阿妹。”姜怜安十分吃惊为什么高丽家为什么会给她带这个镯子“阿婆,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高丽家咋了咋嘴摸了一下姜怜安戴着镯子的那只手“我特意留给你的。”姜怜安感动得不行她抱住了骨瘦如柴的高丽家“谢谢阿婆!”说着还在高丽家的脸上亲了一口。

高丽家笑了笑“喜欢就好。”高丽家笑得合不拢嘴“咳咳咳咳咳。”姜怜安见高丽家笑到咳嗽便拍了拍她的后背,姜怜安走到厨房里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给高丽家,高丽家喝下。

姜泉鹤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厨房里,姜泉鹤掀开大锅上的盖,他先上拿出一个大盘子,再拿出筷子,然后拿着筷子往鸡的身子上一戳把鸡给放到盘子里,最后把鸡蒸熟的内脏加了出来。他有拿出一个案板放在有些因为回南天而潮湿的木桌上,木桌的下方还有着星星点点的苔藓,他将鸡肉切成小块,再做上一份自己秘制的蒜蓉酱。

他端着鸡肉和蒜蓉酱放到桌子上又回到厨房里。他从铁柜里拿出今天中午吃剩下的白菜放到锅里翻炒几下便端出厨房,他打了四碗米饭一一放到四个人相应的位置。

姜晋弦灰头土脸的从外面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姑姑!”高丽家见他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诶哟,你去哪里玩了这么脏?”姜晋弦低头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我和他们去后山坡了。”姜怜安拿着蒲扇就往他身上打,边打边说:“真的是,回来第一天就脏成这样。”高丽家拦住姜怜安“不要打了,让阿晋洗洗手吃饭了。”姜怜安这才停手。

餐桌上,姜晋弦瘪着个嘴,他好似我们小时候一样生气了在餐桌上只吃米饭不吃别的,姜泉鹤见他这副模样夹了一块鸡肉到他碗里“别生气了奥,吃完饭洗个澡就行了嘛。”姜晋弦撇过脸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饭后,姜晋弦坐在阿公常躺着的摇摇椅上看着少儿频道,阿公和阿婆一人拿了一个竹凳去了村子里的小卖铺和那行阿公阿婆聊天去了,姜怜安往姜晋弦的洗澡水里滴了几滴花露水便叫他过来洗澡。

姜怜安将阿公做的竹椅搬了出来,姜怜安看着报纸上各式各样的新闻,“阿怜?”姜怜安抬眼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你是……谭竹闻?”谭竹闻笑着拍了一下姜怜安的后背“记忆力不错嘛。”——谭竹闻的习惯依旧没有改变,依旧爱笑已经喜欢打人。

“你怎么没有去南枫啊?”谭竹闻偏头“我家不是开小卖铺吗?我家又没有人经营那个小卖铺所以那个小卖铺就顺理成章的在我名下了。”谭竹闻笑眯眯地说,“你呢?”“我?”“嗯。”“我要自己创业啊,但房子还没弄好。”“哦……”……

阿婆和阿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走了回了,“阿妹,还没睡呢?”阿婆笑着说。姜怜安摇了摇头“姑姑,我困了!”姜晋弦拉着姜怜安的手说姜怜安抱起他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和谭竹闻聊着天,姜怜安见他睡了便和谭竹闻说了几句话便抱着他回来房间。

姜晋弦一碰到床便开始闹,姜怜安躺在他身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姜怜安将他哄睡后便披了一件外套便走到了院子里,看星星,看月亮。阿婆听见推开门的声音便身披外套,拿了一个油灯,跨过门槛走到了院子里,她一走到院子里便看见姜怜安抬头仰望着星空而月光撒在她的身上她如神一般美丽。

“阿妹啊怎么,还不睡觉?”姜怜安回过头去边看见阿婆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睡不着。”阿婆面露难色“睡不着阿婆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姜怜安心中一喜连忙答应,阿婆坐在竹凳上,姜怜安头压在阿婆那没有几斤肉的腿上,她们祖孙俩人坐在葡萄架下,姜怜安听着那百听不腻的故事,阿婆讲完一个她就再让阿婆讲一个。

讲到后半夜。阿公点着油灯走了出来:“该睡觉了吧?”阿婆和姜怜安相视一笑,阿公扶着阿婆走回了,祖屋里睡觉,姜怜安低头笑了笑,姜怜安摇着蒲扇往着星星 3:45 姜怜安边打哈欠边将竹凳收回了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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