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不过这水果倒是挺好看的。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觉得,这个村子,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并且有重男轻女的倾向。首先,阿姨出去时给我戴的。估计村民们早就忘记了我是一个女孩子。嘶,头疼。
外面渐渐天黑起来,幕布爬上了天空。乡间就是不一样,倒是鸟鸣声阵阵。今晚的月亮很圆,隐隐的不安感席卷全身。但是!好喜欢这种感觉!刺激!
得把提问提上日程了,每在这里待一天就比昨天更危险。毕竟是未知领域,我的家人在等我回家。妈妈会伤心的,妈妈最爱哭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学电视里的人一样,以为跳下去不会受伤。然后他们又都不在房子里,那种锁对于我来说比我认知里的难一些,我不会开。我决定从另一个通道下去,拿起一个板凳就是干。把它弄到窗户口,直直从窗户上跳了下去。不过也幸好,那里有车棚!侥幸活了下来嘿嘿。就是养伤养了好久,而且下巴那里还有一个球球,妈妈说是没拆完的线打的结。妈妈哭了好久,变呆了。不论我怎么去扯妈妈,妈妈都没反应。被吓傻了吧?我可调皮了,脸上做了3次手术,眼睛旁边缝过针!白嫖一个双眼皮~我左眼的双眼皮可好看了我细细回想着。真是命大呀,我无数次感叹。
我沉沉睡去。今天他又来了。
“姐姐,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我直愣愣的看见你在我面前的“小男孩”,要想出去的话,应该和“他”有关系。“那你愿意告诉姐姐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姐姐就陪你玩”我诱哄着“她”,似乎答应了。“好呀姐姐,我带你去看看”
陷入更深层的回忆,脑袋变得难受起来。我蜷缩着身体,似乎被拉扯进来了。
雨夜,树被撕扯着,本该安静的夜晚变得吵吵闹闹的。血水染红了院子,一盆接一盆的水。“咦?我好像淋不到雨”我上前来到了一个男的面前。“咦?这眼睛怎么这么像西瓜籽儿?怪小的,不知道婴儿会不会遗传哦”,不用想,按照剧情发展,应该是生孩子?
啼哭声阵阵入耳,传荡在每个人耳里。“女孩,扔了吧要不?”产婆拿到内个男的手里。看得出来他很失落,连看都不想看。“不要!丈夫!留下来,做个打杂的吧!”她没恢复好,手伸到床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就晕了。我们都望了望,产婆是已经跑了的。嘶,我怎么觉得是通风报信去了?内个男的静静看了看也走了,有点讽刺的是他抱了抱孩子却毅然决然的走了。
开门早已是人山人海。“西家老大,你知道规矩的,这女的头一胎要扔!直到出男娃,您不会要毁约吧?”我看他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皱了吧唧的奶娃娃。转手就给了那个领头的。“喵的!什么破村子!可恶!视人命如草芥!这娃子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