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物是人非,阿娘成了主公,扛起了家族仇恨,却在也没有人可以安慰她对她说你一句来,姐姐抱抱,一切有我呢,不必把自己逼的太紧,宝宝。
那夜,回宫之后,我没有如往常一样进去侍奉,只是在门外守着,主公也没有叫我,在门外守着的长夜,我没有听到如何声音,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主公叫我进去收拾,声音还有点闷。
打开门,我吓了一跳,满地或干涸或流动的鲜血,不过令我害怕的不是鲜血,而是主公她的鲜血里居然都是细细密密的蛊虫,我发疯般的跑到她身边,抱着他使劲摇晃,歇斯底里的问:“你疯了吗,你居然把自己也练成了蛊虫,你知不知道这是禁术,禁术啊!!!”
她只是平静的说:“她死那天我就疯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甘,就算一命换一命,她们也必须给我的岁栀陪葬。”
我还是不相信的问:“你知道后果吗?后果是你一生承受万虫灼心之苦,我一辈子只能做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收手吧,趁蛊还没养成,我为你解蛊。”
她更平静了拂下我的手说:“知道,但为了复仇我愿意,你错了,蛊早就养成了,我也早就不是一个人了。”
我无力的站起身收拾起了一地狼藉,我知道岁栀对她的影响大,但没想到这么大,当年,因为自小被抛弃,我对情感方面异常敏感,她与岁栀一起捡到我我就知道她们都关系一定很好,但什么关系我一直不知道,直到今天,我知道了,她们是互相喜欢的知己,恋人,当年的我真是无知,无知啊,她们在月圆之夜接吻,我竟认为是朋友,我竟认为女生与女生不能在一起。
收拾好了满地狼藉后,我将窝在床上颤抖的主公,手掰开,看着干涸的鲜血给她上着药那天后来的记忆就模糊了,我只记得回来,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的。
由于当年主公教我的是解蛊,所以练蛊的是我不是很了解,只读过几本书和一本禁书。
这事发生的第二天,这件事情好像过去了,我和主公谁都没有再提过,当天晚上皇帝来了,还带了十几个太医,说主公一直怀不上孩子,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要给检查一下,听后主公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我见主公这样本着急的心情瞬间平静,主公应该有安排,果然,十几个太医一个个把脉,楞是一个都没有查出来什么问题。皇帝就一头雾水的走了,皇帝刚走,主公就将我叫到了身前说:“去查一下,皇帝开始怀疑我了,朝堂上有哪个不怕死的弹劾我,人要么疯,要么死,处理干净点。”我应了声就走了
不过通过查验还真查出来了一点不一样的,弹劾主公的一个小将士后来也被我处理掉了,不过,我发现最近好多人人都在朝堂上弹劾主公,一回去我就立马和主公报告了。
主公只是冷笑了一声吹奏起了笛子,没一会又放下了对我说:“先给个警告,朝堂不能一下死太多人,岑音,过来,我问你,最近的朝廷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