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琳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被身边的陈平扶住,冯珂竟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上
秦山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余昧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盯了一会儿冯森的断手,饶有兴致地想“真整齐啊,我还是第一次遇见,灵异事件呢。”冯问在光屏出现后,就吓得躲回了房间
一行人回到了大厅,对刚刚发生的事仍惊疑不定,余昧敲了敲桌子,他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游戏挑起了兴致“各位,不如我们先按游戏所言,找一找凶手?”秦山看着他一副装出来的无奈模样,指尖却按捺不住地“咚咚”地敲打桌面,不禁失笑
问题是,在场的人,都不了解冯德的死因,或者说,当初根本无人在意他的死因
“几天前,父亲似乎一直待在他的房间里,偶尔出去几次,那时他的身体状况大概已经不行了,经常听见他咳嗽,冯琳稍微从恐惧里缓解过来,依偎在陈平身上,漫不经心地说
冯顺像一条毒蛇,紧盯着众人,很快注意到忠伯神色有异,他马上紧咬住猪物“忠伯,你有话说?”忠伯布满皱纹的棠色面孔此时紧绷着,显得惊慌失措,冯家人鲜少在这位冯家老仆上看见这样的神色,冯琳眯起了眼“忠伯,难不成是你…”
忠伯一颤,慌张摇头”不是啊,不是我…只是,前几天,我不小小心看见大少爷进了老爷的房间,好像喝醉了,这是我唯一见过的老爷的非独处时间…”忠伯说完,忐忑的瞄一眼冯森
冯森瞬间成为众矢之的,他刚刚断了手,此时又有了凶手的嫌疑,脑色沉得能染墨,“这老头儿老眼浑花,随口编的话你们也敢信?!我看这个老头儿才是凶手,想栽脏我!”
冯森攥起拳头,大步上前去威胁忠伯,被众人拦下
余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尽职尽责的充当和事老“各位,不如我们先去看看冯老先生的卧室?然后再四处搜查证据"明明是面向众人的提议,秦山却觉得,余味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他微笑着附和“余先生说的对”,一时竟无人注意,余昧对自己父亲的称呼,是冯老先生.
冯德的卧室布局很怪异,单从面积来说,它即使住三个人也绰续有余,可是,一尊巨大的金身塑像占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面积,塑像很大,可面部却仿佛被一层黑雾笼案,叫人看不真切,除此之外,这里到处都是纸钱,符文,符文用朱砂画着诡异的图画,只是一看就令人浑身发寒
几年来与冯德接触较密切的,实际上是管家陈平,他注视着这尊巨大的塑像,也有些震惊“老爷从来都不让人进他的卧室,仆人打扫也要蒙眼进入”
王律师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心跳不停加速,当他在一堆纸钱至踩到了什么东西时,这种惊恐达到顶点,他抖着手去摸索—那是个只剩半个瓶身的酒瓶,锋利的断口处有血一样的已凝固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