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山水一程，风月动情时我们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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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萘哖“这下总不要每天来找我吐苦水了吧。”
程萘哖和侯明昊并肩站着，两人一齐看向不远处被人群簇拥的何与和姜姩。
侯明昊眼神温柔，始终随着姜姩移动视线。
侯明昊“大抵是不用了。”
侯明昊“但谁又说的准呢。”
侯明昊“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人朝你吐苦水。”
程萘哖眼珠一翻，不想再理侯明昊，想着想着就往右边撤了一步。
侯明昊没管她的小动作，一门心思扑在那个抱着一束花眼眶红红还在扬唇笑的小演员身上。
何与也被人群簇拥在中间，同样眼眶红红的，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程萘哖身上。
杀青快乐。
他辨出来程萘哖的口型，看着程萘哖的笑脸他猛地鼻头一酸，泪水盈满眼眶，他突然很想抱抱程萘哖。
就在他马上要推开人群，奔向程萘哖时，他再次看清程萘哖的口型，她皱着眉，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些什么。
不许过来，好好和他们道别。
于是他把已经伸出的脚收回来，听话的与剧组的工作人员和演员说笑，一起拍大合照。
程萘哖“一会儿杀青宴我不去了，有点事儿。”
程萘哖看了一会儿何与，短促的笑了一下。
听到她的话侯明昊这才愿意分点眼神给她，他往程萘哖身边靠了靠。
侯明昊“又去见张宸逍？”
程萘哖没说话，还是笑容淡淡的看着何与。侯明昊却知道，她这是默认了。侯明昊无奈的叹了口气。
侯明昊“一提到他，你就总是不说话。”
侯明昊“我知道那件事对你的打击有多大，我也一直瞒着他们。”
侯明昊“但，黏黏，纸是包不住火的。”
程萘哖“我知道。”
程萘哖“哥，我都知道。”
程萘哖“再给我点时间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侯明昊察觉出她语气里淡淡的悲伤，想再说些什么却也只是张张口，最后只是轻轻拍一拍她的肩膀。
侯明昊“黏黏，有事就说，别总是一个人扛着。”
程萘哖“知道了哥。”
程萘哖“我先走了，记得帮我跟何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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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宸逍“程程，在想什么呢？”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张宸逍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人。
坐在副驾的人懒洋洋地用手拄着下巴，眼睛看向窗外的景色，半点不分给开车的人。
程萘哖“在想我们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程萘哖语气平平，说出的话却像刀子般扎进张宸逍的心里。痛，太痛了。
张宸逍握着方向盘的力度陡然加深，脸上的笑也僵了一瞬。程萘哖收回视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张宸逍“程程，对不起。”
程萘哖被他的道歉噎得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呆愣的眨眨眼，只沉默着等红灯过去。
程萘哖“别再道歉了。”
程萘哖“我们已经回不去从前了，不是么？”
张宸逍被她语气里的忧伤刺痛，心脏像被人揪住了一样，疼的他几乎要掉眼泪。
于是他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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