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这两人的竟生日撞在了同一天,有些妃子听到这儿就祝贺苏贵妃,有些坐的离苏贵妃远的也就淡淡相互看了一眼,无动于衷。但在宫里待久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还是很让人开心的,正好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个“大阿哥”。
晚上唱完戏,天色已然渐黑,慢慢起了些风,妃子们在自家婢女的扶持、带路下,慢慢悠悠进了大殿。
大殿的烛火很亮,桌上已摆满了开胃前菜和水果。
我们入了坐,静静等着上菜,也在等着皇上入席。奇怪的是,皇上久久不来,皇后也有些着急,安慰大家说皇上一定有急事。
烛都烧完快一半了,殿外的香也烧完了几根,才见皇上匆匆赶来,这才把生辰宴进行起来。苏贵妃坐在皇后旁边,打扮得娇艳,皇上脸上终于像破冰山一样带了一丝笑,苏贵妃向皇上敬酒,大家其乐融融,静了下来。
“今天,是苏贵妃同大阿哥的生辰,爱妃先来说几句罢。”大阿哥不多多久也进了大殿,皇上指着空位叫大阿哥坐下。但见大阿哥相貌清秀,大约就比我小一两岁,比皇后生的二阿哥个子高挑,也要好看许多。苏贵妃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向大家行了个礼,又转身向皇上举止端庄,开口说了几句客套话。
因为苏贵妃一身好舞技,打算来展示一曲江南春舞,活跃气氛。于是就在准备之际,我期待地望着苏贵妃,想好好学学她。可就在她拿好扇子等候音乐的时候,她一转头,仿佛看到了谁站在皇上的旁边,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皇后和众嫔妃也都齐刷刷把视线从苏贵妃身上转移到了皇上那边,我也奇怪地看了过去,刚见那人,耳边就响起了皇后的声音,满是害怕与惊恐,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啊!你……是你……”皇后站了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回荡在大殿。老嫔妃都慌了,我们这一批后来进宫的一头雾水,交头接耳打听这是谁。
“啊呀,啧啧啧,怎么见到我如此之慌呢,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啊……皇后娘娘……”那是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看着和皇后一般大,站在皇上旁边,倒是和皇上很是般配,展颜轻笑间,露出雪白的齿,映衬得红唇如樱般红润,虽已过三十,但整个人还是透着难以掩饰的风情,让青莲都减了几分色彩,西子都掩面羞容。眼角间之魅有一股异域之情,她肌肤雪白,美艳绝伦,笑靥如花。她竟然让我觉得苏贵妃二十几岁的天仙之颜都比不过她。
“真是恭喜皇上又得佳人哪……”那女子的眼神略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苏贵妃身上,“我是比不上这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了,就连苏妃妹妹的芳颜也能轻松把我比下去。这园子这么冷,夜这么长,皇上您何曾来看过臣妾一眼呢……”女子自嘲一笑,望望皇上。
皇上勾了勾唇:“早就不是苏妃了,已是苏贵妃了……朕虽没去看你,但朕心里一直记挂着你呢。来,今日大阿哥同苏贵妃庆生,不叫苏贵妃累着,就由文嫣来跳一曲。”女子名原来叫文嫣,与皇后一样姓氏,果是亲姐妹。
只不过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女子娇羞一笑,用帕子捂了嘴,又是用魅狐一般的眼神向皇上一抛,皇上点了点头。那臣妾就作一曲掌上舞,献给在坐各位。”
掌上舞?我一听直接晕倒,这舞没个十来年功底根本跳不出翩绵之姿,只会是笨重搬弄的,而且此舞要求女子身段轻盈,身体瘦削,但又要有力气,不然这舞十分耗力,一曲根本没力气跳完。何况在宫里养尊处优的嫔妃哪个没身上长些肉的?皇上是不太爱过于瘦弱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