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我轻轻关上客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绪却如潮水般翻涌。言洲的失忆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复杂,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我毫无头绪。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走向客房。言洲还在沉睡,他的脸庞宁静而安详。看着他,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我决定先去学校处理一些事情,临走前,我给言洲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我会尽快回来。来到学校,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仿佛与我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老师和同学的询问,心里始终牵挂着言洲。
任雪告诉我秦彦以后不会来学校了,他被保送了。
我早就知道的事,人与人之间缘分就是那么短暂。
中午时分,我匆匆赶回家里。推开门,却发现言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迷茫地看着窗外。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轻柔。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感觉怎么样?吃饭了吗?”
言洲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心里很空,好像少了些什么。”
我知道他在为失忆而苦恼,便安慰他说:“别着急,也许慢慢地记忆就会恢复了。”
言洲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我。“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紧,却还是微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创造新的回忆。”
“你吃饭了吗?我买了点生煎包。要吃吗?”我打开包装。
言洲看着生煎包,眼中露出一丝感动。“你专门去买的吗?”
我点点头,“嗯,听说很好吃,就想让你尝尝。”
言洲拿起一个生煎包,咬了一口,细细品味着。“味道很好。”他轻声说道。
我们默默地吃着生煎包,气氛宁静而温馨。吃完后,言洲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依赖。“以后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我的心中一阵酸楚,却还是微笑着回答:“好,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
然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安。我不知道言洲的失忆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在这一刻,我只想陪伴在他身边,给他温暖和安慰。
下午,言洲说想出去走走。我们来到附近的公园,阳光洒在大地上,微风轻拂着脸庞。言洲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看着周围的花草树木,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
“这里很漂亮。”他说道。
我点点头。
“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嘛?”他询问我。
“回家吧”我拉着他的手。
我们回到家后,刚刚在沙发上坐下,门铃便突兀地响起。我心中一动,有一种预感,打开门,果然是闫瑾年。
他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些水果和营养品。“我来看看你们。”闫瑾年的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侧身让他进来,言洲看到闫瑾年,脸上又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闫瑾年似乎察觉到了言洲的情绪,他微笑着说道:“言洲,别紧张,我只是来看看你。”
闫瑾年把水果和营养品放在桌上,然后看着我问道:“言洲的情况有没有好一点?”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记得。”
闫瑾年微微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也许我们可以带他去看看医生,说不定有办法帮助他恢复记忆。”
我犹豫了一下,看向言洲。言洲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仿佛害怕我会把他带走。“我不想去看医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我心疼地看着言洲,对闫瑾年说:“还是再等等吧,他现在很害怕陌生的环境。”闫瑾年理解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不过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闫瑾年的语气坚定而真诚。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闫瑾年便起身接了电话,言洲紧紧地靠着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安全感。
闫瑾年看着呢洲无意识的举动,挂断电话,拍了张照片。
“你拍照干嘛?”我看着闫瑾年不解问道。
闫瑾年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逼近,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复杂的情绪。几乎是瞬间,他就来到了我的身边,大力地推开言洲。言洲满脸震惊与愤怒地看着闫瑾年。
闫瑾年毫不犹豫地拉起我,下一秒,他的唇便狠狠地压了下来。这个吻炽热而疯狂,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决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闫瑾年的气息将我紧紧包围。
他的手紧紧地扣着我的后脑勺,仿佛害怕我会逃离。我的心跳如雷,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言洲在一旁怒吼着:“放开言矜!你这个混蛋!”但闫瑾年却充耳不闻,继续沉浸在这个激烈的吻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闫瑾年的吻,如同暴风雨般席卷着我的感官。当他终于松开我时,我的嘴唇微微红肿,眼神中满是惊愕与迷茫。
闫瑾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声音沙哑地说:“我不能让他恢复记忆后误会你,我不想失去你。”
言洲怒视着闫瑾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你凭什么这么做!言矜是我的!”
闫瑾年目光坚定地看着言洲,一字一句地说道:“言矜是我的男朋友。”言洲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胡说!”言洲愤怒地吼道,“言矜是我的……”他的话语突然顿住,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闫瑾年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强硬:“言洲,你现在失忆了,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我告诉你,言矜一直都是我的爱人。你不能因为你的失忆就随意霸占他。”
言洲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眼神在我和闫瑾年之间来回游移。“不,这不是真的。”他喃喃自语道。
我站在一旁,心情复杂至极。看着言洲那受伤的表情,我的心隐隐作痛。而闫瑾年的话又让我陷入了更深的纠结之中。
闫瑾年继续说道:“言洲,你应该认清现实。等你恢复记忆后,你就会明白这一切。现在,请你不要纠缠言矜。”言洲紧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们就是兄弟,而我是他的爱人。我要陪他度过余生。”闫瑾年有意刺激言洲“晚上我留下。”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