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的我懂得了许多,也明白了死亡,在那一天,我惶恐不安的问奶奶:“是不是什么东西都会死啊?”
奶奶被惊到了不紧不慢的说:“是啊!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死的。”
我焦急的问到:“是不是我们都会死,那死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呃...这...可能不能...吧”奶奶的声音哽咽到。
刹那间,两颗豆大般的泪珠从我脸颊划过,鼻子和耳朵像被蜜蜂扎了一样,我声音一颤一抖的说:“那我...我...要和你们永远...永远在一起...不不可以吗?”那时真的很窒息,也有点绝望。导致后面的我一想到死亡就喘不上气,只能想点开心的事情来磨掉它。可它就像胶水一样粘在我脑子里,怎么请都请不走。像朱自清写的《匆匆》一样“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个多的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和泪澘澘了”在那一天我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三年级的我认识了两个不错的朋友,我让她们互相认识,大家以后就一起玩,到后面呢?我就成了多余了的那个人,放学不等我,干什么也不叫上我,每次都是我跟在她们俩后面,心中满是怒火,想着凭什么。好,这些我忍气吞声,也没怎么叫她们了,更过分的在后面,在校园里乱造我遥言,还在我桌子上阴阳我,不敢反抗,以为不理她们就行了,当时的我简直是愚蠢至极。换来的就是变本加厉的骂,让所有人也不跟我玩,我伤心地想着:“为什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这个事情直到了五年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我终于敢站出来反抗道“你学习比不上我,才艺也比不上我,什么都不如我,你考那140多的分数的脸好大啊!你凭什么来指责我?我做了什么事吗?就算...”那时闹了好多,闹到了老师办工室,老师还不以为然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没什了,因为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看到她们那个得意洋洋的嘴脸,我就觉得恶心,想着“以后不会搞我就行了”好景不长,又在我背后嚼舌根,我现在呢也有很多朋友,过得还挺好的,她和她闺蜜在网上骂了我“什么牌子的垃圾袋,那么能装...”好多好多,那时的我泪崩了,反骂她们,并下定决心还警告过她们“要是你们俩还想搞我的话,那就到我座位上来,看我不一刀沙了你...”到了后面,老师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把我们带到会议室来讨论。我也诉说着受过的一切,我好像真有心理病了...经过这件事,她们再也不找我茬了,终于可以舒心点了。
我的开始从现在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