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眉头微蹙:“许喆家住哪,我去找。”
张捷:“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绝对会路过解民路,如果要找可以顺着那一条路找找。”
他点点头,刚要走,却被谢罪拉住手腕:“我跟你一起去。”
沈颂顾不上谁去谁不去,不过乐意去他也不会拒绝,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遂他点点头。
张捷欲言又止,目送沈颂二人。
就见他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房子,空留三人在这里眼观鼻鼻观心。
忽然,张捷一屁股坐在小沙发上,垂眸喃喃自语:“不会吧,我不会把脏东西带给许喆了吧,我不是有意的,我还没跟他有过多接触……”
见状,洛忱用膝盖碰碰乔雲笙的膝盖,对他说:“你去问问。”
乔雲笙也有些担心,即便洛忱不说也是要上前询问的。便上前拍拍他的肩,柔声道:“你在说什么?”
可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乔雲笙更加有耐心的询问:“你在担心什么?你不用担心,寻找许喆这事交给沈颂和谢罪你可以放心,现在,你能告诉我都发生些什么了吗?”
乔雲笙循循善诱,一步一步引导张捷放下心里所担心的事,让引导张捷向他们解释他身上发生的怪事。
张捷身子有些发抖,小声解释:“前几天我正在徒步爬山,走到半山腰忽然下了大雨,我以为我要在这里等很久,可我忽然看到前面有一把伞……”
张捷所说的伞正是今天出现在他家的那把红纸伞。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去拿伞,拿到伞以后我打开下了山,我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
可并没有,张捷在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就发生了诡异的事,他做了一个无厘头的噩梦,梦里不断有穿着红色衣服的女生打着一把伞来接近他。
刚开始他只觉得是正常噩梦,可越到后面越不对劲,那些女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可后面来的女人的脸却变得可怖,有的缺了一只耳朵,有的缺了一颗眼珠。
张捷越来越害怕,尽可能的躲开逃跑,奈何女人好像永远不会力竭,紧追不舍。直到最后他被自己的冷汗浸透才醒过来。
可他醒过来就看到梦中女人打的那把伞和自己昨天下山时捡到的那把纸伞一模一样。这把他吓得不轻,慌忙换了衣服,拿着伞就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他还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不曾想这天晚上做的梦还是这个诡异的梦,当他再次被吓醒时,他再次看到拿把伞斜靠在自己床头。
“我我害怕极了,这两天我尝试过很多种办法销毁这把伞,可它第二天早上还是会出现在我床头。”
“我快要精神崩溃了,所以我把你们叫过来陪我。”
“可现在我害怕许喆是因我我才联系不上的,所以我现在特别担心他。”
听完了张捷经历的事,乔雲笙心中似乎有了大概的处理方法。
他试探开口:“你这大概是遇上脏东西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大师给你算上一挂呢?”
张捷回答:“其实,谢罪对这些东西知道一些,所以我想着,先问问谢罪,如果谢罪有办法解决,那我就不用找大师花冤枉钱了。”他说着顿了顿,“但是我一个人有点不太敢,所以把你们都叫过来了……”
乔雲笙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可谢罪跟着沈颂找人去了,现在也只能等他们回来再说了。
同一时间,沈颂那边想要找人也是困难的。
在偌大的区域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还不确定具体位置,还没有划定具体范围。
“你不问我问题吗?”谢罪突兀开口。
其实沈颂想问他很多问题,但现在他忙于寻找许喆,暂时没心思去问谢罪那些问题。
他看到自己的手机联系人上面有许喆,正想要给他打电话,不料却听见他说的话,想要拨号的动作顿住了。
“他不是正常联系不上,应该是遇到阴物了。”谢罪还是自顾自的说。
沈颂偏头看向他,就见他掏出三枚枚硬币,在手中把玩起来,忽然将一枚硬币抛出,再接住,最后摊开手,硬币的正面,有面额的那一面。
他又接着用不同进行了两次,第二次和第一次的结果相同,第三次结果相反,有印花那面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