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这熟悉的开头,该不会又倒霉催的穿越了吧?
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富丽堂皇的…床单。
该死!谁把她趴在床上的!这床再怎么大再怎么华丽也掩盖不了它是木床的事实!
用酸软的双臂支撑起身,混沌的大脑费力回忆着昏迷之前的事情。
犹记之前,似乎是被嫖寂的炎力波动所刺激,下意识撑起精神防护反而被打击的吐血。
那么她现在应该在自己那破茅屋里休息才对。可面前这华丽的配置是怎么回事?
紫檀木床可以塞下两个她不止,摆放的古董花瓶亦是不俗之物,而那浪费的用红木打作的华丽的梳妆台和庞大的衣柜,简直…
壕无人性。
她在这里就是为了对比自己的破茅屋吗…
支头思考,似乎昏迷前,被一双很漂亮的手接住了。
拂香?那双手虽然很漂亮但也是骨节分明,看得出来是双男人的手。
嫖表哥?不不不,武将的手哪有那么美腻。
该不会是苏骗子吧!!!
嗯?苏骗子?这个称呼不错。
“小姐,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如果不是身处的地方不同,卿殇月绝对会认为她已再次回到了重生之始。
抬手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制止了拂香的哭声,最近她怎么总是头疼。
“停下停下,我现在只想弄清楚几件事。”满意的看着停止哭泣的拂香,继续道,“第一,我昏迷了多久。第二当时表哥怎么会突然炎力暴动。第三,这房间的主人和我什么关系。”
“回小姐…”
“还有第四!谁特么的把我用趴的方式丢在床上!!??”
吱呀。该死的,是不是每户人家的木门都这么吵!
“自然是本王。”随着开门声的是一道温润的声音,不过他话语的内容却不是那么好听。
卿殇月眯眼看向让自己双臂酸麻了这么久的罪魁祸首,却是只看见来人衣着华丽,脸上用一银色面具挡着。
默默撇嘴,带着面具还到处跑的不是装逼犯,就是…
“就是丑八怪,本王说的可对?”
似乎是卿殇月惊讶的样子取悦了他,轻笑出声,解释道,“卿小姐莫须惊讶,本王不会什么读心术,那是卦言的专属,只是之前他尚在本王身边时,听到了太多的这样心声罢了。”
是了,在这逆天的大陆上,每人都有着自己的专属能力,而能力的好坏,全凭自己的精神或者肉体天赋来判定。
不过…
提手挥去迎面而来的木枕,白祁墨,也就是暗王,嘴角含笑的看着高傲的仰视他的卿殇月。
“即使你说的自己多么可怜,但也掩饰不了你轻薄本小姐的事实。”
“噗嗤。”
卿殇月嫌恶的看着笑个不停的白祁墨,心中却微微有了思量。
“看来你这忠心的小丫鬟还没告诉你。”敛起几分笑意,“本王是当今皇帝第三子,称号为暗。也就是,你的未婚夫。”
果然如此。
“那又如何,本小姐不想嫁你又能乃我何?你一个不受喜爱的恶王,还抵挡的过我们丞相府?”
默默地在心中为自己点了个赞,在现代学习的表演课还没忘光真是太好了。
白祁墨轻佻地伸手挑起卿殇月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的眉目。
皱起眉头,卿殇月刚想打开那只不规矩的手,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浑身被强悍的炎力压制住,不得动弹分毫。
传说中的暗王不是一个废物吗!?
“看这表情,该不会卿大小姐你也相信了外面的传言吧?”
“难道不是。”极力保持面上的表情,差一点,再差一点她就能摘下这个暗王的伪装。
而白祁墨却在这个时候转身离去。
“卿大小姐,别装了。”白祁墨悠哉地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欣赏着卿殇月咬牙切齿的表情。“本王不怕告诉你,外面关于本王的传言包括本王毫无炎力此事,全是假的。同时,本王也很清楚…”
“你这张脸,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