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9月。。”栗子的手快速翻阅着那些pdf的备注。
20年上半年因为疫情的原因，大家压根出不去门。
整体的行程安排是到下半年才开始的。
如果栗子没记错当归告诉他的日期的话，欧阳是在21年5月左右和他们决裂的。
那么这个事情必定被安排在了20年下半年到21年初。
所幸的是，叶白并没有删掉欧阳的行程安排。
可能是出于怀念，也可能是单纯懒得删，栗子很快找到了那段时间欧阳的行程安排。
欧阳的安排可谓是几人中最密的一个。
那段时间确实是他最火。
作为主唱的他是团队的绝对核心，本身相貌就很出众，性格也颇为讨喜。
虽然当归20年上半年曾凭借一档比较小众的乐器综艺浅浅火了一把，但接到的节目一直不如欧阳的多。
“天哪，这节目安排。。。是超人吗？”栗子看着密密麻麻的档期。
他刚刚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行程，除了当了两期曲十一常驻嘉宾节目的飞行嘉宾以外，就是去当归的常驻乐器综艺第二季当了两期飞行嘉宾。
两个综艺还都不是那种特别累人干体力活的综艺：曲十一那个综艺有点类似于酒馆谈心小酌，当归那个是科普类+教学向，两个综艺都不用跑来跑去走太多。
而欧阳当时的综艺，有一个是像“全员加速中”那种的比拼类的常驻嘉宾和一个半旅行半科普类的半飞行嘉宾。
栗子看着欧阳的行程。
每一段旁边还都标注着是哪位幕后人员负责照顾她这一段。
栗子重点关注了几段麦浪负责的她的行程。
他看着屏幕上的行程，“11.2日~11.5日参与录制，随行人员：以撒。。。11.7日2020Liber闪耀晨星巡演 广州站，随行人员：叶白。。。”
自言自语着几句话，他将手伸进了口袋里。
摸索了半天，找到了还剩两根的烟。
他一思考就想抽烟，大学染上的习惯，想东西时候手指不夹个什么他心里不舒服。
正当他已经拿出了打火机，把烟卷夹在手指中准备点烟的时候，栗子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还在室内。
在这儿点烟，八成是灵感没到，火警先到。
虽然四下无人，但他还是带着有些尴尬情绪地把烟塞回了盒子里。
这时候，手里的手机响起了dididi的声音。
“吓我一跳，我刚刚还说没点烟怎么还响警报了。”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以撒。
“喂？”
“你最近缺烟不？”麦浪说道，“昨天我哥们儿刚送我了一批你经常抽的那个牌子的栗子奶油烟。你也知道的，我不太喜欢这种有果味的烟。要寄给你不？”
“？”栗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啥时候爱抽这个口味了，后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喜欢的口味和原先的完全不同。他看了一眼手中扁扁的软中华盒子：“哦，当然可以。”
“好的，我今天办完事儿喊快递小哥拿。”
“好的。”
以撒没有挂电话，倒是自顾自地扯起了家常：“诶，你说你咋就突然对栗子奶油口味那么感兴趣呢？昨天那哥们儿和我说他好久没有见到喜欢抽这个款烟的男生了。这烟，这口味，本身就设计的挺奇特的香烟。我记得你当初最喜欢是软中华啊，然后20年前后突然变口味了。”
“我现在也蛮喜欢软中华的，其实。”
“诶？又换回来了？我记得你21年后就几乎没碰过软中华了。”
栗子没有回答。
21年后，欧阳离开，栗子沉迷上了抽栗子奶油，再也没有碰过软中华。
“22年巡演吧，后台的时候曲十一给你递烟，你看见是软中华直接拒了。我当时还调侃你毅力不错，小孩子少抽点。”
“水果香烟”、 “21年后”、“拒了”，后面以撒唠叨了一番什么栗子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里在构建一个可能性：他知道欧阳抽烟，但不多。
竟是主唱要保养嗓子。那么自己的突然转变，是不是与欧阳有关。。。？
“撒哥，当归喜欢抽水果味不？”
“当归？你问她干嘛？”
“哦。我就是说，她要是喜欢的话，你不送她，送了我。是不是暗恋我，要喜欢我。”
“兄弟。。。兄弟。。。”以撒调侃了起来，“当归的话，她不太抽栗子的。倒是以前那个欧阳蛮喜欢栗子的。诶。对不起哈，我刚刚也是无意识说出来。。。”
栗子没有回应。
欧阳喜欢栗子奶油，这个，软中华。。。
栗子没有注意到以撒挂了电话。
他现在思绪很乱，软中华已经换了好几个指缝。
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火警砸崩，在房间里一边抽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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