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脸上的笑意愈加明显,似是很满意一般。正想摸摸他的头,却被他躲开。
宫紫商知道宫远徵的性子,瘪瘪嘴也只好作罢。
宫紫商起身接过金繁手中的新娘名册,将暗器的整个袋子拉出,一并摆在桌案前。
宫紫商“新娘名册和暗器都在这里了。”
宫紫商“没有别的事,我可带着我相公先走了。”
宫远徴“是未来相公。”
宫紫商“诶~”
宫紫商“你这死鱼眼,我和你婚期可是同一天。”
宫紫商“你要是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可就把你的婚礼搅黄。”
宫远徴“那你也成不了亲。”
宫远徴“况且我倒是很期待你把这婚事搅黄。”
毕竟宫远徵也不打算娶新娘。
宫紫商“你这死鱼眼,你不想成婚,我可想。”
宫远徴“切!”
宫紫商“切!”
宫远徵和宫紫商当真幼稚的紧,非得嘴上不饶对方。
宫远徵也不在与宫紫商辩驳,便开始研究暗器的构造。
宫紫商眼看着宫远徵,说实话徵宫没什么人,她看着宫远徵也是心疼的紧,但毕竟自己这个弟弟也是天生的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更别说她……(额……不宫紫商她力大如牛)
宫紫商是真心希望这次的新娘中有个真正懂他的人,与他相伴到老……
宫紫商不再想了,便与金繁手挽着手走出了徵宫。
……
宫远徵一人坐在桌案前目送他们两人离去后,拿起那本新娘名册。他细细翻阅了几页后,便不感兴趣地搁置在一侧。他拿起暗器袋起身去了医馆。
窗口的风窸窣的吹过,新娘名册也随之翻动。名册之上,一位身着素色衣裙,头戴清雅簪子的少女跃然纸上,墨色的丹青着笔——纪清韵。
……
街道上,灯火通明。儿童的嬉戏声倒是给宫门添了不少稚气。河上的船只驶过,寂静的河面只有因船只驶过的涟漪。每只船只里都只有一位远道而来新娘以及正在驾驶的船夫。
纪清韵久坐船中,她将手拂过水面。顷刻的凉意让她感到久违舒适,红色盖头下的她终于浮过一抹笑意。
自从无锋的任务,她便心事重重,更多是关心她的爹爹和娘亲。
宫门中的水清凉倒是让她短暂的忘却了这些
纪清韵心里清楚,无锋之人不可尽信,无锋不一定会按照约定行事,至于和无锋的合作也并非长久之计。她必须另寻伙伴……
船只终于抵达,纪清韵照例被宫门下人扶至女客院落。
大红嫁衣,一同往年(除上一次)的被带入女客院落,一切看似都是那么的顺利……
各个宫门的下人将新娘都安置好后便离开了。纪清韵回到自己屋内。她掀开自己的盖头,叠好搁置一侧。
屋内里带你点着熏香,让纪清韵有些透不过气来。不过,纪清韵也只是觉得有些熏。
纪清韵打开窗边的窗栓,用一侧的木棍支起窗,也好让自己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