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落水事件后,相柳做什么事都得带着江念初。
江念初与小夭取得联系,两人约好一同出去游玩。
半夜,小夭睡得正香,被人推醒。
江念初小夭,小夭!
如果这声音不耳熟的话,她早喂了一把毒粉过去。
小夭勉强睁眼。
小夭初初?
江念初一把捂住她的嘴。
江念初嘘,小声点!
江念初可别把外面的侍卫引进来。
小夭初初,你想作甚?
江念初一脸精神。
江念初先前不是说好出去玩吗。
江念初急匆匆拉着小夭偷溜出去,小夭裹紧了身上的外衣,尽可能不让寒风侵袭进去。
小夭相柳知道你出来吗?
江念初知道的,我告诉他了。
小夭那为何半夜跑出来?
江念初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
小夭应声,跟着江念初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江念初这里是离戎氏的地下赌场。
小夭来这里作甚?
江念初过来玩玩。
江念初笑笑没再多言。
走进地下城后,到处都是狗头人身,衬托的那些没戴面具的女子分外妖娆多姿。
因为大家都没了脸,也就可以不要脸,一切变得格外赤裸裸,香艳到淫荡,刺激到血腥。
小夭和江念初穿行其间,都云淡风轻。
江念初小夭你先去那边看他们赌钱,我去解决一些私事。
小夭嗯,好啊。
小夭曾在赌场住过五年,靠这个吃饭,如今重操旧业,一直在赢,但她很懂规矩,适可而止。
另一边,江念初推开门。
“来了就坐吧。”
略微苍老的声音传入耳中,她低下头,让人摸不清神情。
江念初父亲。
江念初来到他面前,并没有坐下。
老人叹息,再次示意她坐下。
“想必你已知道这次让你独自前来所谓何事了。”
江念初是。
江念初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已经知道别无他法了不是吗。”
“那是他的责。”
江念初是吗,哪怕这次拼上我?
“这!断不可胡来!”
江念初父亲不必多言,这次前来也是为了告诉您,我保他。
江念初不在多言,转身出门,一门之隔,仍可听见老头子的叹息之言。
江念初找到小夭,两人去看奴隶的死斗。
搏击的双方不死不休。
最终强者以他的懈怠血肉模糊,弱方反败为胜。
活下来的一方也不见高兴,缩坐在角落里,眼眸死气沉沉。
江念初似是想到了什么。
江念初小夭,可还记得我赠予你的清心铃。
小夭当然,还在这挂着呢。
小夭将腰间的一群拨向一旁,一枚铃铛静卧其间。
江念初可有响过?
小夭点头。
小夭不久之前。
江念初是我坠海的那夜吧。
小夭不错。
江念初十七最终还是打动了你。
江念初挺好的,涂山氏家大业大,有权有势,配得上你。
小夭嗯,可他已有未婚妻。
小夭我这些天也总是被困扰,自认为我的心已不似那些怀春的少女,却不想这清心铃竟如此直白的戳破了我的谎言。
小夭勾起一抹嘲讽笑。
江念初未曾多言,低头看向了角落的奴隶。
江念初人各有命,今后之事,现在怎么说的清呢。
江念初不如趁现在做些有意义的事吧。
小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