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烫,吃什么了。”
“你猜。”
“我不猜。”
“我告诉你。”
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顺带咬了下她。
“你疯了,吃那玩意干嘛。”
甩锅:“你哥逼我吃的。”
无语,厉声道:“你可以不吃。”
“我不管,反正我吃了。”
“随你,妈妈叫我,我下去一趟。”
“站住。”他呵斥一声,拽住想要逃跑的她。
不管她的挣扎,直接给出四个字:“兄债,妹偿。”
一只手绕过她的腰,低头吻上去,一手解纽扣。
“呜”
温热的气息袭来,强硬的拉扯,她躲不开。
拦腰将人抱起,推开浴室门。
水汽氤氲,她眼尾发红,眼波流转,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双臂攀着他的脖子。
轻轻拭掉眼角泪珠,声音蛊惑:“乖,很快好了。”
“你快一点。”
“好。”
水哗啦啦流,直到浴缸里的水满往外漫,才稍稍松开她。
上一秒还在庆幸结束,下一秒又落入温热的水中。
“不要,我怕水。”少时落江后,她就很怕水。
浴缸底部湿滑,想往外跑,稳不住身形,身子又滑落水中。
轻声安慰:“抱紧,信我。”
她害怕又无奈,只能死死抱着他。
窗外的月亮高悬,长夜漫漫,回到床上时,不记得今夕何年。
天空微微泛白时,沉沉入睡。
白雪上红梅盛开。
后悔不应吃那么多。
第二天醒来,床榻空空。
阳光射进来。
躺在床上咒骂,他哥真坑妹啊。
华梁听到里卧动静,放下手中的书,走进过来。
“醒啦,饿吗,先喝点粥。”
坐在床边,摸摸她炸毛的脑袋。
他倒是气定神闲,可恶。
捞起身旁的枕头砸向他。
华梁隔着被子抱着她道歉,温柔诚恳:“我错了,不生气,好不好。”
说完,移到唇边,轻轻啄了两下。
“我不和你说话,你讨厌。”
她撇过头,委屈巴巴的开始控诉他的罪行。
他边听边点头,时不时配合着,嗯嗯嗯,对对对。
想到着,耳垂开始发红,脸也发烫,“你保证,以后不这样。”
原以为他会继续配合点头,结果他不上当。
“夫人,不能保证呦,哥哥的教诲,我不能拒绝。”最后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他才不上当。
忍无可忍:“滚。”
华梁没有乖乖照做,都中午了,肯定饿了。
抱着她,去衣帽间换衣服。
林淮之,你完了。
林淮之打了个喷嚏,妹妹还没起床。
他很满意,深藏功与名。
沾沾自喜,做了一件好事,维护家庭幸福。
殊不知,此事纯属误会。
林瑾之新婚回门时,林夫人见她神色恹恹,四下无人,悄悄问:“怎么回事。”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林夫人心下明了。
婚前,她有和她说过,看来还需说道说道。
林瑾之听完,拉开衣襟,“妈妈,不是这样的。你看,他他。”
磕磕绊绊没说下去。
林夫人和李妈看着痕迹,瞬间不淡定。
林夫人问:“他打你。”
“没有没有。”
自家女儿,自小皮肤是娇嫩,长大了还是如此。
李妈过来人,惊呼道:“姑爷瞧着一本正经,这也太过了。”
林夫人瞪了她一眼,眼神向门外撇了一下,提醒她,你口中的新姑爷在一墙之隔聊天呢。
赵妈噤声。
她是林夫人陪嫁,陪了她几十年,人好脾气不太行,有时说话没把门。
林夫人耐心检查一番,痕迹是重了些,不是外伤,新婚难免。
孩子年幼时,儿子被蚊子咬,红点瘙痒,不久也就消了,女儿可不行,又红又肿,严重时溃烂晕染。
初夏,林老爷心疼女儿,捣鼓一堆人驱虫熏香,挂纱帐,又怕不透气,寻各种料子,睡前还遣人检查一遍。
她刚走丢那会,天都塌了,一家人相互指责,想到女儿要受苦,心如刀搅。
幸运遇上吴家,没受苦。
看妈妈眼神哀伤,知道她又开始自责,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岔开话题,聊些趣事。
他不会一直这样吧,心头一哽,随口抱怨:“他要是不行,就好了。”
林夫人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这可不兴说。”
林淮之敲门叫她们吃饭,门内隐约传来,他~不行~几个关键字,妹妹说谁,不会是,眼神瞟了一眼和父亲下棋的他。
大惊,妹夫看着身强体壮,年纪轻轻就了,干文职果然不行,身体都虚了,以后怎么办呦。
偶然知晓秘密后,他日夜不能寐。
他懂不能戳人痛处。
左思右想,有了昨日约吃饭一事,每道菜都精心准备,废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