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帝辛,商之末君,史称纣王。后世载余以暴虐,然史之笔,多出胜者,未必尽公。今余自辩,以明心迹。
或曰余挖比干之心,此何其诬也!比干,食商之禄,心怀异志,其行不忠,其言逆耳。余若不正典刑,何以服众?忠臣不必皆贤,贤臣不必皆忠,余之决断,出于为社稷计,非出于一己之私。
余之二叔,虽贵为皇亲,然有反志,余不忍刑之,仅以囚禁,此乃仁至义尽,何残暴之有?
酒池肉林,此乃诬蔑之辞。商末之世,酿酒未精,肉食易腐,余虽宴乐,不至如此荒诞。此说不经,显为后世之诽谤。
祭祀之事,古来有之,然以人牲为祭,残忍无道。余废此陋习,乃出于仁心,不敬天神之说,何其谬也!
余虽为商末之君,然心系天下,有意革新,欲挽商室之颓势。然天不假年,内忧外患,社稷终难逃一劫。
余之败,非独余之过,亦系于时运。今余自辩,非为翻案,但愿世人知,帝辛非全然暴虐,亦有苦衷与无奈。
嗟乎!余虽失国,然心之所向,无愧于天地。余今自辩,以明真相,以启后人深思。愿世人知之,帝辛之治,虽有过失,亦有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