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夜唯之在意大利呆了一个半月,期间她把手机关机,除非她联系对方,不然没人联系的上她
等她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时,柯南的邮件一封寄一封的冒出,每一封都长的让人不愿意看下去,但褚夜唯之还是耐下性子看完了
【唯之姐,Rum派人潜入公安厅盗取卧底名单了,安室先生可能要出事了】
【有卧底被抓了,ICPO有卧底在组织里面吗(】
【安室先生出事了,在海边仓库,赤井先生已经去支援了】
褚夜唯之看到最后一条消息,瞳孔颤了颤
先生……
因为一直都是坐着安室透的车,褚夜唯之几乎快要忘记了机场里还有她的一辆玛莎拉蒂,她坐上车后,几乎是瞬间油门踩到了底,几乎都要忘记了她飙车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
她赶到仓库的时候,赤井秀一也才刚到
赤井秀一“褚夜唯之?”
褚夜唯之“你认识我?”
与赤井秀一背着来复枪不同,褚夜唯之手里只有一把带着消音器的伯莱塔92F,她心下有了考量
赤井秀一“你的男友还在里面”
赤井秀一挑眉,举起枪朝向里面,指着灯泡
褚夜唯之“呵,Gin”
褚夜唯之凝视着屋内的情景,手中的枪握得愈发紧实,一股浓烈的杀意自他身上弥漫开来。当他看到安室透被枪口抵住的那一幕时,胸中翻涌的怒火几乎要挣脱理智的束缚,那份难以抑制的愤怒仿佛能将一切吞噬。
“pongo”
是灯泡破碎的声音,这一瞬间褚夜唯之连开七枪,在场除了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褚夜唯之没有想要他们命的打算,只想要慢慢折磨。
Gin伤的最重,两个肩胛骨都被贯穿了
里面的人不可置信的靠在墙壁上
Vermouth“是谁!”
Vermouth第一次在人前这么狼狈,她的肩膀上有了个深深地血洞
Gin“Dolores,据说最近她和Bourben你走的很近啊”
安室透“我并不清楚!”
安室透靠在柱子上,黑夜里他不停地摆弄着手铐
水无怜奈“既然这样,不就是可以说明Bourben他是卧底吗!”
“pongo”
又是一声枪响,这一次打穿了水无怜奈的腹部
望着Kir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Gin心中的怒焰几乎要化为实质喷涌而出。倘若Kir真是潜伏于他们之中的卧底,那么他对Dolores唯有感激之情——她无疑为组织除去了一大隐患;然而若非如此,这便是公然挑衅,狠狠地打了组织一个耳光。
Gin“Vodka!把她带进来”
Vermouth“等一下!先不要动作,这是Rum的命令”
在场的人都是一僵,等待着Vermouth接下来的话
Vermouth“他让我们不要和Ives家族起冲突”
Vermouth“他收到邮件,Curacao发来消息,Bourben和Kir不是卧底”
Gin“看来Curacao已经恢复记忆了”
Gin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锋刃般扫向门口。此时,赤井秀一已先行一步离去,只留下褚夜唯之毫不示弱地倚墙而立,静待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Gin“走吧,至于你们两个……”
Vermouth“那个lunatic还在外面!”
Vodka“大哥,那个家族欺人太甚了!”
Gin“不用管他们,先走”
Gin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上的伤痕,随即示意Vodka跟随。两人迈步前行,鲜血悄然浸透厚重的大衣,沿着衣角滴落。Vermouth心怀不甘,脚步却也不得不随之移动,当她瞥见倚门而立、帽檐低垂的褚夜唯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顿时涌上心头。
怎能忘却,在那遥远的德国,那个近乎疯狂的女人曾将她推入何等绝望的深渊。被囚禁于不见天日的暗室之中,遭受着无休无止的折磨与痛苦,若非有人及时伸出援手,五年前的她早已陨落在那里。
Gin“别太得意”
褚夜唯之“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褚夜唯之“如果忌惮Ives家族,就老实点”
褚夜唯之“我会亲手了结那个老不死的”
褚夜唯的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中的墨迹,轻轻一扫向Gin,顿时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