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对一的激战开始了,也是一场名副其实的生死对决。韩三本来自己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看着意中人竟抱着另一个男人走了,心里是实在憋屈,想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仰天吼叫一番,将胸中的愤懑喷发出来,或是找一个人,将自己满腔的怒火与不平,统统发泄到他的身上,以达到自己心里的平衡。
他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他去到情人那里开心消闲,享受快乐,当他看到另一个男人被情人搂在怀抱时,当时是什么滋味,都可以体会到那种尴尬及心中的不平。于是韩三一出手,就大发神威,把个“响尾蛇” 长鞭舞得“哗啦啦” 直响,并带着劲风紧紧围住“吃人兄弟” 二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上打“飞花盖顶” ,下打“枯树盘根” ,鞭飞起犹如龙摆尾,鞭落下好是虎登空,打得“吃人兄弟” 团团的转,开始还能战至平手,但到后来,感到体力不支,渐渐落了下风。
两者交战,心情不一样,所施放的潜力也不一样,“吃人兄弟” 只为吃人肉,而韩三是把他们俩做为泄恨的目标,当做情敌,必以珠杀的心情待之,于是他下手挥鞭也尽朝着“吃人兄弟” 的要害处攻击。
“吃人兄弟” 虽然狂妄,肆无忌惮的做恶,但他也是人,是人就有求生的意愿,尤其是在危险之中,他们也会见风使舵,使用技俩。
黑衣老大,在躲过韩三的鞭梢后,抖手射出一只花筒烟火求救。那火焰像箭一样直冲夜空,听得“砰” 的一声爆响,一蓬梅花似的烟火在夜空中炸开,纷纷扬扬飘浮在夜空片刻,虽给夜空增添了美的色彩,但也给某些人传递过去了信息。
黑衣女、白玉蝶都看到了那夜空中的焰火,都是心中一惊,为其焰火所指引,只见黑衣女是朝着焰火的方向赶去,而白玉蝶却是朝着另一方向疾驰。
一朵梅花状的在夜空中愈发燦烂烟火,居然能引起那么多人的注意,而且每个人的反应都有所不同,这不是件很奇怪的事吗?韩三看见了,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当然他问的是他们真正的身份,而不是他们的绰号及名字。
黑白双煞在与他韩三的搏斗中,感到自己已穷途末路,受制于人,想跑跑不得,欲斗斗不过,若不在发信号求救,恐怕都会死在他韩三之“响尾蛇” 长鞭下,所以黑衣老大才寻隙发射出了求救的信号。
韩三看到了那烟火,为什么会现出惊慌之色,停止了对他“吃人兄弟” 的杀戮了呢?因为他已知道了那对“吃人兄弟” 是和自己一样,同是属于一个组织,同样求救的焰火信号他身上也有,那是在与敌人搏斗中,处在危险的情况下,向空中发射出信号,招呼同组织里的人来救援的。
组织里头再三强调,若是组织里有人遭遇到劫难,看到其发出的求救信号后,不分远近,都要去救援,若是知情不去者——杀。若是同组织人相残者——杀。若是组织里有人吃里爬外者——杀。若是组织里人背叛组织——杀。韩三虽然恨他“吃人兄弟” 触了他的楣头,使他对他们俩恨之入骨,产生杀心,但却不敢再杀他们,因为凡是这个组织里的人,全都知道这个组织对残害同门的人所下的处罚是什么。
组织里的头是个挺有头脑极厉害的主,为防其组织里的人互相勾结背叛他,为便于掌控他们,使他们各不相认,夜里行动,互为防范与监督,所以韩三不知道他“吃人兄弟” 也是同门中人。
“吃人兄弟” 看他停下了手,不再向他们发动攻击,知道是那焰火信号发挥了作用,猜他若不是同门中人,也是畏惧前来救援的同伴,心里似乎有了底气。
黑衣老大说:“我们到底是谁并不重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两人快速离去。
韩三也不敢在此停留,怕撞上来救援的人,到时候说不清,三十六计走为上,溜之乎也。
谁也想不到,那夜空中一簇梅花般爆绽的烟花,竟牵动了多少人的神经,回到李家堡的疯子大少李彬也看到了,面容不由得现出惊异之色,虽然没有动,但嘴里喃喃自语,不知他心里想着什么,嘴里哼唧着什么,从他的举止看,他的疯病似乎轻了许多,或许已恢复了记忆。
她孙飞霞也看到了那夜空中的焰花,心中也是一惊,想推开怀中的王憨,几经思量,恢复了内心的平静,又重新抱住了王憨,就当没看到一样,显然,那夜空中的焰花,也牵动着她的神经。
那白衣神秘人也看到了那夜空中的焰花,心中也不由得一惊,便追踪那黑衣女人去了,但是却被他追丢失了目标,因为就在他一犹豫的瞬间,那黑衣女人已消失在了夜影里。
弥勒吴当时也看到了那夜空中的绽放的焰火,只是他想不出那一蓬梅花形状的焰火所含的意义。
“快手一刀” 王憨没有看到,因为他正昏迷在她孙飞霞的怀里,就算他醒了,也装没看到,因为他是躺在女人温柔的怀里,这也是他王憨第一次近距离与女人接触,感觉是那么的好,那么的舒适,怪不得男人能被女人所吸引,庆幸得脱大难,竟遇到桃花运,因祸得艳福。
没想到夜空中的那一簇熖火,竟会牵动着那么多人的神经,正是,夜空焰火令人惊,花红纷落人汹涌,各人奔走各方向,各有目的去争雄,内中定有大阴谋,不知谁人能看清。
因为病急乱投医,这是毎一个病者的心理,所以王憨跟着她孙飞霞去了。别说是哑了的王憨,既是他人,也是如此。就向人说的,不怕你不信鬼、神,就怕你家中有病人,若是经几个医生看不好,就会疑神疑鬼,难道是家中不平安,是自己盖房出了问题,或是有人给使了痒痒,在暗处给埋了什么东西,使家里人有病不愈?或是有什么鬼蜮缠身不成?为求家中平安,只得听从巫师摆布,烧香许愿,求得病愈。
他随她来到一个大的庄院,是依山而建,有山有水,有树有花,定是个富贵之家。他随她从其庄院的后门而进,来到一处精致古雅,富丽堂皇而又不伦俗的小花厅前,看到一个靓丽的女人站在那里,微微含笑,两眼生情地看着他们,像是已知道他们来临,专意在此等待,以示欢迎。
王憨虽然哑了,但他可不是瞎子,看到面前的女人长得如此靓丽,出类拔萃,令他看呆了,认为她是一个女人,长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将女人所有美都集于到她一身,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美,让人看起来都像个美人,而现在要找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恐怕是难找到的,哟嗬,好漂亮的女人!
他看到那女人和她孙飞霞打招呼,知道她就是她所说的认识的朋友。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美的女人,只长得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不黑不白,集女人美为一身的美女,似乎他王憨能想到的形容词,都无法去形容她的美,甚至于他拿古代四大美女与其相嫓美也不过分,所以他内心发出了赞叹,一种由衷的发自肺腑的赞叹!
当然这声赞叹也只能在他心里,因为他现在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否则,谁也不晓得他王憨会说出什么样的俏皮话来,因为他看见美女,心里一高兴,总爱吃女人的豆腐,致以在洗浴中遭到她孙飞霞的丫头的报复。常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王憨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对她姿色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