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最下面有几本书。

白月惜呼，找到了。

白月惜拿起一本别致的书。

时隔三年，又一次按上了书上的搜索键。

“暂无权限。”

“需18岁以后才可探知。”

白月惜18岁？。。为什么偏偏是18岁...

白月惜喃喃道。

这本书绝对有问题。

又拿出了另一本武功秘籍。

白月惜：现在才发现裴元睿根本不是靠这本书打败蛮王的。书页残漏不全。且还有些是假的！当年初学武艺，并不知道这些。如今才发现，我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裴元睿，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白月惜为什么要骗我说这本书给了你很大的帮助呢？明明...只是一本破书啊。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白月惜：我看到的，难道都只是表象么？

哪怕相处了多年，她始终不了解裴元睿。

呐，还记得他每一次安慰你么？想想他对你的好。可是...你却不知晓他的一切。

你在想什么呢？他可是亲手灭了你族，并且把你打入冷宫。现在是在做什么？

不...他或许是有苦衷的。

你还爱他？

我不知道...

那裴元庆呢？他喜欢你那么久。你伤害了他。

两个声音在白月惜的脑子里争论。

她迷茫了...

白月惜：我想把这一切都搞清楚...

风浅玥清羽？

一声呼唤把白月惜的思绪拉回了正轨。

#白月惜怎么了？

风浅玥噢，刚才我听到你的呼吸急促，气息不稳，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白月惜傻瓜，我能出什么事啊。别担心我。

风浅玥没事就好。

#白月惜嗯，如果说啊，你遇到这么一个人。你人生中的低谷时，他对你很好很好，你好像看到了那么一点儿希望。可是最后你却发现他只是在利用你。你又绝望了，想要去报复他。可是后来，你又因为一件小事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你现在很迷茫。。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甚至因为这一件小事否决了很多以前认为对的事。如果是你，你是会选择复仇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风浅玥我么？我一向是随心而动。如果你恨他，那就复仇；如果你还念着他以前对你的好，那便罢了吧。

#白月惜他以前对我的好...

白月惜喃喃道。

十二岁那年，她第一次来月事。

因为母亲已逝，没人告诉她这些事情。

所以...她一直很怕，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他知道后，在她身旁一直安慰她。

还...亲自照顾她，帮她换衣物。

后来她了解了，每个人都觉得这是件污秽之事。

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可是...他却没有嫌弃她。

（本文中古代的女子是自卑的。生孩子和来月事时，男人都不会去照看，觉得这是污秽之事。）

白月惜突然哽咽了。

他对我的好...

我怎么会都忘了。

我早已被复仇蒙蔽了双眼。

成为一个玩偶。

我想再去了解他一次。

可是...灭族之仇。

两边...我都放不下。

况且，还有太多事她不知道。

她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从未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