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宫女开口道
宫女一“你是新来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梵音“我的确是新来的,我姐姐之前就在徵宫当差,但是前几天回家,她不知怎的突发癔症去了,爹爹便让我来顶替了职位”
这位小宫女哽咽的说出了这段话,眼角泪光莹莹闪烁,那眼含热泪微微撇嘴的样子叫人好不心疼。几位宫女面露同情之色。
宫女二“唉,这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好了,你也别难过了,那就饭就由你送去吧。”
另一位宫女开口表情有些微妙。
宫女三“你确定要去,这徵公子可不好伺候啊,你可得小心着些。”
小宫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睛瞬间明亮起来。接过食盒,点了点头。
梵音“我听说过,不过几位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几位宫女,见她如此,又对视了几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可不得如释重负嘛,这可是宫门里下人们最害怕的人。
如果说宫尚角令下人们畏惧的,是他在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以及那不怒自威的气场。那么这而这宫远徵,除了阴晴不定,乖张任性的性格外,最令人背后发寒的便是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药,江湖上多少英雄豪杰宁死不屈但都败在了他的毒下,也不怪宫中下人们如此害怕。
在此之前送饭什么的,可都是下人轮流去的,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羊羔,那这种好事还是给他吧。
宫女二“那行吧,你去,以后徵公子的身边就由你来伺候。”
几位宫女附和的点点头
宫女二“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梵音“我叫梵音。”
宫女二“好”
梵音向几位宫女俯了俯身,便拿着食盒转身离去,背过身的一刹那,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笑容。
梵音端着食盒,慢慢朝着药房靠近,越走近闻到的药味越就越浓烈,说不上难闻,但也绝对不好闻,梵音不禁皱了皱眉头。
梵音分明是一宫之主还未及弱冠就要担起这一宫之责。
梵音思及此处心头里有些钝痛,不禁加快了去药房的步伐。
梵音远徵公子,该用膳了。
人未到声先至。
药房内的宫远徵正把煮好的药,倒到药碗内,听到门外有宫女的声音,边把药放到托盘内边张口回道
宫远徵不用了,端回去吧,我到哥哥那边吃。
梵音端着食盒站在药房门外,听到宫远徵这样回答。勾唇笑了笑,心道果然如此。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视哥如命。
梵音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梵音“这样啊,那好吧”
目光立刻扫到宫远徵身旁桌子上的两碗药。用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浅笑开口道
梵音公子这是要去角宫里用膳,顺便把药带过去吗
宫远徵闻言转过身来,没有回答。目光淡漠地看着眼前的小宫女。伸手拿起桌旁的手套,边往手上套边慢慢向着宫女走进,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梵音。 宫远徵身形修长,虽然不及弱冠但是身高足足比梵音高近两个头,所以当他走近时,梵音几乎是仰着头看着他。宫远徵双眼微眯,打量着眼前的小宫女
宫远徵你很眼生,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新来的?
宫远徵离梵音的距离不足半臂,再加上宫远徵半低着头,整个身形几乎将她盖住,因而压迫感十足。
梵音缩了缩脖子,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哆哆嗦嗦的开口
梵音是...奴婢..是新来的
宫远徵看着他一副害怕的样子唇角勾了勾
梵音那双眸是很是清澈,像是误入了狼群的羊,惊惶中带着无辜。分明很害怕,身体下意识的瑟缩着,眼睛却仍是直勾勾地看着他。这让宫远徵感觉有些兴奋,想把这漂亮的眼珠子挖下来,做成标本。
手指下意识的搓了搓,却又有一丝迟疑。不知道眼睛挖下来之后,还会不会像这般灵动有趣。
宫远徵怪不得话这么多,不怕死。
梵音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隐隐的杀意,表情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泪珠瞬间涌出,她低下头小声啜泣道
梵音抱歉公子,是我话多了,我本是想着,公子如果要去角宫的话,一个人端药可能不太方便,就想陪着公子去
听完,宫远徵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了距离,看着她抽泣的样子,像只红了眼睛的兔子我见犹怜。微蹙眉头露出几分嫌弃的神情,低头看着梵音手里拿着的食盒,启唇说道
宫远徵你拿着食盒,怎么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