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再北想起前几世的画面不由得惊醒坐起身,英才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安再北见她还在,顿时哭的泣不成声,没什么。回忆如余音绕梁一样环绕在他的耳畔“一声声咒骂接憧而来,她可真不要脸,她可真厚颜无耻…………不敬重神明,就应该被处死,各种污言秽语喷涌而出,英才看到这些却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反而有些庆幸。心想还好这一切都是我来承担,如果是你的话我会疯的。面对众人的审问,她依旧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我肖想神明,是我龌龊不堪,是我罪无可恕,可是那又怎样,我屡教不改!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英才想起二人曾经在一起的甜蜜,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一下,低下头缓缓的看了一眼挂在脖颈的玉佩,平时总爱说些骚话的她此刻却对他无比的虔诚。心里默念道:“愿我的一世脏污,换你的余世圣洁!那处的安再北早已被英才用缚仙绳捆住,嘴里还在叫嚷着英才你放开我,我不要你去死,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我不想生生世世都对你爱而不得啊!此时的安再北早已顾不上跟她置气,满脑子想的怎么把缚仙绳给解开,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挣脱不了缚仙绳的控制,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英才你够狠,我赌你的心慈手软,你赌我的心甘情愿是吗?安再北顿了一下,冷静了片瞬,在识海里冥思试图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来解救她,却想起母亲曾对他说过缚仙绳乃是上古圣物,从古至今从来都没有神能解开,安再北此时的心理防线已经脆弱到极点,呢喃道:“我只不过喜欢上一个人,怎么会这么不堪啊, 难道这一世又要失去你了吗?可是神仙授生不授死啊,刚说完这句,突然间缚仙绳自己解开了!安再北见状连忙往英才那处跑去,施法的瞬间,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见此安再北终于松了一口气,抱住她的身体都在发抖,“我的爱人得救了!还好你没事,还好我还有你,上一世的我错过你都快后悔死了!在此之间有一个人曾经问我神的命运是什么?我对他说知晓凡间三两事,了却尘世万千缘!他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那你的缘呢?了了吗?可是那一世的你已经死了,我想见你一面都是痴妄,哪里来的了缘。我没应声,后来的后来,我又沉睡了几百年,碰上了一个执笔人,那个执笔人对我说他曾犯过一个罪,我听他讲事情的经过他说:“他和傀儡师相交在一个望湖路中,执笔人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一次偶然间迷上了说书人口中的谦谦君子以及一笑泯恩仇的洒脱侠客,后来啊,他找到说书人就跟说书人请教如何才能向他一样把他口中的人物描写的惟妙惟肖,只见说书人对他说了一句用心唯爱,他听后就立马来了兴致,心想这他还能做不好吗?说书人见状摇了一下头,只留了一句你不是第一个来放诳语的人,什么事情都讲究方法,说书也是,执笔人反问道既然先生如此不信任我那为何还要把我收下,说书人顺势说了句我看看什么时候能把你熬走。当时执笔人非常不解,回去跟傀儡师吐槽了两句,傀儡师听了反问他道:“你认识他?你怎么会认识他,他可是个疯子。看他这么激动执笔人内心的疑惑更大了,听他细细道来才知道说书人和他是旧时相识,因为意见不和才分道扬镳。执笔人见状回想了下这俩的相似之处顺便吐槽了句怪不得你俩认识呢,要我说啊,你俩都是个疯子,一个对于木偶执着,一个对于说书执着。他不知道的是后来的为了写出一个绝世佳作废寝忘食到不能自已,最后渐渐的他手上的笔跟着他也逐渐有了灵性,写出来的佳作一本又一本,由于手上的笔有了灵性用它写在书中的人也逐渐有了实体,他们都在控诉他为什么我的人生是这样的,我不想要这样的人生,她给自己创造了一个爱人,为了书中上的逻辑贯通,他不相信那个人爱他,于是写上了绝笔之作,所有的执笔人所写的都要按照他所写的那个逻辑发展,谁也逃不掉,在他死的那刻他后悔了,可是已经于事无补,只见那个纸上写着执念魂,笔墨身,书写人,无灵魂,演绎者,同命运!如若违背,反噬执笔人!别有另者磁场共振,同频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