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之言!
胡言乱语!
胡作非为!
百里东君立刻观察美人的表情,同时着重强调,“准确的说我是酿酒师。”
雷梦杀爆哭。
百里东君顺手拿根小木棍扒拉着火堆,小木棍尽头烧出隐隐火光,呛人的烟缭绕。
却仿佛有意识般飘向几个大老爷们,绕过娇滴滴的小姑娘。
百里东君一个劲的强调,“我能给喜欢的人酿一辈子酒!”
“我喜欢给各种酒起各种名字。”
“我明日要专门给喜欢的姑娘酿一种独特的酒,卿妹妹你喜欢什么样的酒?”
卿妩正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怀里的金针,准备一会儿给司空长风针灸。
闻言愣了一下,“我没喝过酒,也不知什么酒香,你喜欢就好。”
百里东君正欲追问,雷梦杀已经去揽司空长风的肩膀。
“而你该不会就刚好真是无父无母,江湖浪人一个,恰好来到了柴桑城,而他能给你免费的酒喝,你就打打杂喝喝酒吹吹风,白吃白喝的住下来?”
司空长风仔细思量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而后在雷梦杀充满希望的眼神中肯定点头。
“你这样说倒也没错,不过措辞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人在江湖,需要脸面。”
尤其是他现在这个情况。
需要的脸面比旁人更多。
“请多配合,谢谢理解。”
雷梦杀不死心的抽动嘴角,有种平静的疯感,宛若可云上身般哀嚎痛哭。
“苍天哪!我是不是脑子抽了,我还以为你们二位是老七派过来的指引,结果你们不过是个过路的,所以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好不容易伪装来的身份跑去救你们。”
“我也想过,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是探子为什么还要拖家带口,结果你们告诉我,呵呵呵呵呵呵……”
他抱着破旧的柱子,声音破碎,然后哐哐撞。
“我要疯。”
洛轩嫌弃的换了个位置,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离他远了很多。
这不像是要疯,好像已经疯了很久。
百里东君摸了一下美人的小手。
“看起来太吓人了,像是得了什么疯狗病,卿妹妹我带你离他远一点,若是此疾传染,岂不是无妄之灾。”
雷梦杀坚定的撞着树,百忙之中还要回头强调,“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说吧,又抱着树嘤嘤哭起来,宛若小寡妇哭坟般凄惨悲凉,卿妩才没功夫理他们,招呼着司空长风到一边。
“先将衣物褪去。”
“啊,脱脱脱衣服!…”
司空长风脸色一红。
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
“当然要脱,还要脱干净,不然怎么针灸推拿?”
司空长风脸色更加爆红,浓密睫羽震颤不休,在帅气的脸上投出一道暧昧的影子。
整颗心滚烫。
竟然还有推拿。
一想到美人温润的小手推在自己的身上,细细抚摸着每一块皮肉,或轻柔或重点或按压,顿时觉得浑身筋骨坚硬无比,都不知怎么走路了。
破旧寺庙内有几个破旧的桌子,司空长风手脚麻利的合拢桌子,然后迅速解开腰带,脱去上衣又迅速去除裤子,往桌上一躺尽情深吸了口气,尽情展现着挺拔的身姿。
双手搭在仅剩的衣物上跃跃欲试。
卿妩一个转身的功夫,顿时见到一具身材高挑修长,肌肉线条清晰分明,散发出强烈男性气息和魅力的……少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