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查看时,卢凌风,苏无名跟费鸡师都在底下,再加上独孤羊站了一排,给对面春山整迷糊了。
独孤羊介绍道,“这是我妻弟春山,好赌博,今天应该是来找我要赌资的。”
“这诸位是来投宿的客人。”
春山来了劲,“你们竟然敢来独孤羊的店投宿?你们不知道吧?我这个姐夫是仵作!”
“仵作又如何?为生者言,为死者权,大义也。”
苏无名一番话,说的独孤羊热泪盈眶的,本来喝了酒就容易情绪激动,当仵作这么多年一直被人轻蔑,被人瞧不起,没想到今天晚上不仅让县令请喝酒,还能听见这么一段话。
“知己,知己啊!”给独孤羊整的可激动了。
“嘿?你们几个还真是胆子大,连仵作家都敢投宿。”春山不屑道。
卢凌风道,“你还不是要跟你这个当仵作的姐夫要赌资?”
“哼,我春山一身正气,半身傲骨,不就是点钱吗?他不给我,我也有!不稀罕他这点!”
春山硬生生是厚着脸皮说完这段话,转身离开了。
谁知道一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个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脸隐藏在阴影之中,根本看不清到底长什么样。
总之吓人的很。
“你是何人?”
“你不是独孤羊。”
鲁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此人不是他要找的。
春山道,“对,我不是独孤羊,姐夫,又有人找你,今天晚上你可真忙。”
杜景澜趁机问卢凌风,“你们怎么都下来了?也睡不着?”
“后院打斗声音很明显的,而且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们当然得下来看看。”
其实就是卢凌风也好奇,底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小小一个明器店,一晚上来了这么多人。
至于杜景澜跟樱桃两人会不会受伤什么的,卢凌风表示,自己对杜景澜绝对信任,能一锤击伤马雄的女子,绝对不会在一个人普通人手上受伤。
这次再进来的就是盗墓贼鲁二,他本想威胁独孤羊,让他不要再做什么泥甬,谁知道屋子里竟然站满了人。
他也不由得慌了神。
“我是独孤羊,你是何人?找我有什么事?”独孤羊也不认识鲁二,十分疑惑。
“没事,走错门了。”鲁二转身想跑,但是被樱桃拦下。
苏无名道,“你手上的老茧,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又兼之脸色灰暗,一身死气,你是个盗墓贼吧?”
“你怎么说话的?随随便便就说别人是盗墓贼?”鲁二心中大惊,又不能承认,只能嘴硬。
杜景澜围着他转了一圈,看向苏无名,“苏兄,你一定是太累了,都累出幻觉了,这怎么会是盗墓贼呢?”
鲁二有些心虚慌乱,赶紧从明器店跑掉了,来到他城外住的房子,叫醒他哥哥,带着盗墓的家伙事,要往外跑,被杜景澜带去的人抓了个正着。
直接给领到了独孤遐叔的府衙内,鉴于独孤遐叔还没醒酒,只能暂且羁押。
鲁大鲁二他们兄弟俩算是栽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