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暮牵着宫远徵缓缓离开羽宫,宫远徵跟在江辞暮身后,心头莫名涌起一股委屈。
宫远徵“你竟然是芙蓉山江氏。”
江辞暮“很意外吗?”
她倒并未觉得这有何特别,不过这个身份倒也确有其优势所在。
宫远徵“没有,我只是觉得哥哥不在时,也有人会在意我。”
江辞暮回头望向宫远徵,抬手轻轻撩起他的头发,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一声声叩击在他的心田。
江辞暮“往后,你不会再形单影只了。”
不论未来局势如何演变,她都决意让宫远徵活得快乐,不仅要拯救他,还要拯救整个宫门,毕竟这里亦是他的家,无锋妄图得到的,恐怕终将落空。
宫远徵“走吧,回家。”
江辞暮“宫远徵,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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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江辞暮让盛怀安对药房的人多加留意,虽说他们当中未必有无锋的人,可很有可能会遭人贿赂,抑或受到威胁。
江辞暮“阿徵,我怀疑执刃的百草萃被掉包了。”
一个长期服用百草萃之人,又怎会被自家研制的毒药所害呢?想来也唯有这种可能了。
宫远徵“你是说,药房的人?”
宫远徵不难想象,百草萃本就是徵宫之人所研制,眼皮底下竟也能发生偷梁换柱之事。
江辞暮沉着说道
江辞暮“此人的目的甚是简单,意在于宫门制造混乱。”
唯有宫门众人斗得两败俱伤,某些人便能坐享其成,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想要之物。
宫远徵仍有些困惑
宫远徵“阿暮,你觉得无锋的手已经能伸得如此之长了?”
实际上,无锋现今虽已打入内部,但有些事情始终难以做到,不然也不会派遣这些人前来。
不过,她对此倒并不在意。
蒋栀颜“小姐,您在这儿呢。”
蒋栀颜与盛怀安提着个物件走来,江辞暮瞧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给他们使了个眼色。
江辞暮“怎么了?”
蒋栀颜“执刃的百草萃确实被人换了,药材中掺入了另一种补药,极难察觉,正因如此,原先的百草萃失去了功效。”
宫远徵皱起眉头
宫远徵“究竟是谁?”
盛怀安“尚未查出。”
江辞暮轻抿一口杯中的茶,未发一言,反正如今查与不查都已有了替罪羊,只是这污水想要再泼到宫远徵和宫尚角身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宫远徵紧紧攥着拳头
宫远徵“执刃之位明明就该是我哥的。”
江辞暮“阿徵,有些事无需如此执拗,宫子羽若能管理好宫门,自然是件好事,可倘若他做不到,那这执刃之位他也休想坐稳。”
众人皆在盼着宫子羽能够成长,至于他究竟能否胜任此职,日后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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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与江辞暮一同前往医馆,再次查验百草萃是否存在问题,结果确无问题,这意味着执刃的百草萃确实被人动过手脚。
执刃“徵公子和江姑娘也在医馆,所为何事?”
配角“执刃大人。”
一旁之人纷纷向宫子羽行礼,宫远徵却纹丝未动,他厌恶宫子羽已非一日两日。
金繁向前一步
# 金繁 “徵公子,依规矩见到执刃大人理应行礼。”
宫远徵“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讲话。”
宫子羽将金繁拦住
宫子羽“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缘由,我虽不明但也不勉强,交予长老院处置即可。”
宫子羽借长老院之名来压制宫远徵。
宫远徵虽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行礼。
江辞暮拉住了准备行礼的宫远徵,看向宫子羽。
江辞暮“羽公子,阿徵如今是我的人,他行礼与否又如何?想必羽公子前来也是为了百草萃一事,执刃的百草萃被人调换了,我想您应当能想到应是在你们羽宫中被调换的,不过我们徵宫也难辞其咎。”
江辞暮一番话既点到了宫子羽,又摆出一副自责的姿态,宫子羽一时也无言以对。
江辞暮“羽公子,这世间远比您想象的繁杂,人心更是难以捉摸,倘若您不好好思量清楚自身的责任与义务,那么这宫门我江家定然不会再帮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