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执刃,角公子已入山谷。”
听到宫尚角归来的消息,宫远徵的心思瞬间被牵引而去,不再留意宫子羽那边的情况。
宫远徵“执刃,我想去迎接哥哥。”
执刃“嗯,去吧。”
江辞暮望着宫远徵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轻轻翻了个白眼,心中暗忖这家伙是不是又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江辞暮“那辞暮也先告退了。”
………………
宫门中的琐事繁多,江辞暮并不想整日里为此忙碌。
她缓步走向女客院落,沿途的风景令人心旷神怡。
到了院落门口,守候的女侍见状行礼。
配角“江姑娘好。”
在众多的新娘中,唯有江辞暮能够自由出入宫门,她是未来徵宫的女主人,这一点宫中上下无人不知。
江辞暮“嗯,执刃让我来为新娘们看诊。”
女侍俯身行礼,随后引领江辞暮进入女客院落。
江辞暮逐一为新娘们检查身体,当来到上官浅的房间时,女侍轻轻敲门,上官浅闻声开门,见到江辞暮,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上宫浅“这是?”
女侍解释道:
配角“江姑娘是来为各位姑娘检查身体的。”
上宫浅“那江姑娘快请进。”
上官浅侧身让出空间,江辞暮点头步入房间,女侍则留在门外。
上官浅关上门后,江辞暮环顾四周,发现了云为衫的身影。
江辞暮“云姑娘也在啊。”
江辞暮早已知晓云为衫在这里,这次来访并未提前告知。
云为衫“你是?”
云为衫虽然认识江辞暮,但她的话意在于询问江辞暮是否也是无锋之人。
江辞暮“江辞暮,并不属于无锋。”
江辞暮此言一出,云为衫与上官浅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与警惕。
上宫浅“你既非无锋之人,又怎会知晓我们的身份?这其中怕是有诈!”
上官浅紧紧盯着江辞暮,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线索。
江辞暮轻轻一笑,语气平和地说:
江辞暮“我知晓的可不止这些,你们在这宫门中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上宫浅“哼,江姑娘,你这般故弄玄虚,究竟意欲何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上官浅双手环胸,话语间充满了戒备。
江辞暮“信与不信,在你们自己,不过,有些事情,你们心里清楚,我若真想对你们不利,此刻你们也无法安然坐在此处。”
江辞暮神情从容,目光锐利地扫过二人。
上宫浅“江姑娘,人啊,可不能随意把秘密说出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另有所图,想从我们这里获取什么?”
上官浅依然保持着警惕。
江辞暮“可这是你们的秘密不是吗,我若有恶意,又何必与你们说这些?”
上官浅欲言又止,而云为衫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静静观察着江辞暮。
江辞暮“别这般紧张,喝茶。”
江辞暮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正是上官浅常泡的那种。
江辞暮“这茶不错,半月之蝇所带来的痛苦想必不好受吧。”
云为衫满脸不解
云为衫“你怎会知晓这些?”
江辞暮“我知晓的可不止这些,所以,听不听话全在你们。”
活命之路就在眼前,云为衫和上官浅不会轻易与她对抗。
上宫浅“江姑娘,人啊,可不能随意将秘密道出。”
上官浅撑着下巴注视着江辞暮,虽然不确定江辞暮的目的,但从目前看来,江辞暮并不会伤害她们。
江辞暮“可这是你们的秘密,不是吗?”
上官浅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而云为衫则在一旁仔细观察。
江辞暮看着两人放下茶盏,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放在桌上。
江辞暮“这是能够缓解半月之蝇的东西,信与不信,由你们自己决定,我不管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在我这里,别做我不喜欢的事,若被我发现,那后果可要比无锋残忍得多。”
说完该说的话,江辞暮提起裙摆缓缓离去。
上官浅和云为衫对视一眼,她们明白江辞暮这是在警告她们,江家的来历,无锋曾提过。
芙蓉山江家,不可动!
………………
江辞暮不疾不徐地走在返回徵宫的路上,反正宫远徵能把她丢在执刃那里,她也不急于回去。
沿途欣赏着宫门内的景致,心情颇为舒畅。
宫远徵“江辞暮。”
江辞暮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前方不远处的身影,宫远徵眉头微蹙,似乎是因为着急赶来而显得有些凌乱。
江辞暮“你还知道回来找你的新娘啊。”
宫远徵“我……”
宫远徵心中满是自责,因为宫尚角的归来,一时兴奋,竟忘记了江辞暮。
江辞暮“我差点就迷路了,你还不来牵我吗?”
江辞暮主动伸出手,等待宫远徵握住。
宫远徵低头一笑,上前握住江辞暮的手。
宫远徵“手这般冰凉,冻死你才好。”
江辞暮“冻死了你怎么办?”
宫远徵“新娘又不止你一个。”
宫远徵话音刚落,下一秒就后悔了,连忙看向江辞暮的表情。
江辞暮“切,除了我,其他人休想,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
手中的温度渐渐升高,宫远徵感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开始在乎起一个人来了,未来的日子里,有了她的陪伴,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