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白了方多病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然后从胸前掏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李莲花：“你摸摸这东西。”
李莲花接过令牌，用手指细细描摹令牌的纹路：“什么东西？摸不出来。”
笛飞声收回手，令牌被一旁的方多病抢了去：“这什么？”
方多病盯着手中的令牌看了一会儿，最终只认出了一个“马”字。
“马吗？”李莲花问。
笛飞声从方多病手中拿回令牌：“是‘冯’。”
李莲花点头：“那就说得通了。这鬼哭坟的坟主就叫姓冯。”
“哦……”方多病恍然大悟，“所以这个姓冯的是想给自己换一张脸？”
方多病说出这话就自我否定了：“不对啊，他要是想换脸，为什么还要杀人呢？而且，他都快病死了，换了脸有什么用啊？”
“那……我们再去看一眼？”李莲花问方多病。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方多病看了看李莲花说，“反正那地方总不可能明天就消失了吧。”
“你这个身体还得再养养。”方多病一边说着，一边催促李莲花睡觉。
“诶，阿飞，你替我和我师父守个夜吧。”
笛飞声默不作声。
“这是你的荣幸知道吗？”方多病说着拍了拍笛飞声的肩，“能给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一的徒弟守夜，是你的……”
方多病话没说完笛飞声的刀就已经亮出来了：“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我之间还未曾比试。走！”
方多病不甘示弱抽出尔雅剑：“行啊，那今天本少爷先和你争一争这天下第二的位置。”
“哼，李莲花，方多病先开始的啊，可别说我欺负小孩子。”
李莲花躺在床上，没有来得及起身劝阻，两个人就跑出去了。
“李莲花！快出来！”方多病在门外喊。
李莲花坐在莲花楼的门口。月光下，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的比试开始了。
李莲花看不见方多病的多愁公子剑，也看不见笛飞声的悲风白杨。耳边只有呼啸的剑声。
眼看着方多病渐渐处于劣势，李莲花朝方多病喊道：“方小宝——饿了——整点吃的——”
半空中，尔雅剑和笛飞声的刀撞在一起。
“诶，先不打了。下次继续！”
笛飞声和方多病同时收回武器，回到地面上。
方多病朝李莲花走去：“吃什么？”
李莲花摸了摸自己毫无饿感的腹部说：“就阿飞说的那个莲花鸡，我没尝过。试试。”
“不行。”方多病拒绝，“这大半夜的吃莲花鸡这么油腻的东西对胃不好。况且，现在哪里来的鸡啊？”
李莲花拍了拍笛飞声：“让阿飞去偷呗。”
笛飞声：……
“你认真的？”笛飞声问。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
“让他去偷鸡？算了吧”方多病指了指笛飞声，“说不定他看到那鸡比他灵活，要和鸡比武了吧。你要是真的想吃，我明天起早去村里买。”
李莲花见两个人没有要再继续打下去的意思就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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