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饶梓玉发出清晨的第一声咆哮。
半小时后,酒店敲门声催命似的响起,饶梓玉看到地上零星几滴血差点晕厥。
“嘶……”由于心急,他的头不幸磕到外开的房门,“怎么是你,祁邪呢?”
开门的是一晚上没睡的阮旻。
“地上。”他指着卧室方向说:“你暂且别进去,他一会就醒了。”
不出所料,屋里传来流水声,祁邪跟个没事人一样出来,除了脸色有点苍白。
“你们怎么在这。”
饶梓玉立马指向一旁的阮旻道:“我不知道,他给我开的门。”
环境有些微妙。
顶着祁邪的询问,他轻笑:“是是是,我贪你色相,半夜犯神经来翘你房门。”
“还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吗?哎哟,哥哥怎么翻脸不认人了~”看见祁邪身体明显一滞,阮旻恶趣味的盯着他笑。
“行了行了,不逗你。”阮旻将昨晚整理的日程表发给饶梓玉,“你家主子被人下蛊,想救命就去这地方。”
饶梓玉想起门口的血问他:“那地毯上的血是?”
“那是我的,屋里的是他的。”
“你们…打架了?”饶梓玉逆天发言。
“停,还不允许阴阳师用点手段开门吗?”
他们现在的对话如果能发到网上,粉丝怕是会脑补出一部影帝睡完小白莲不肯认的狗血剧。
祁邪转头就走,红透的耳朵暴露他此刻的心情。
“你们还走不走?”
“唉?你知道我把车停哪了?”
……
车上的音乐不是很吵,阮旻头一点一点,最后靠在祁邪肩上陷入短暂的睡眠。
祁邪感觉肩上一沉,他没有推开阮旻。歪头见他睡得不安稳,将手饶过他的脖子扶着他。
离得近就忍不住打量,皮肤很白,身上有股淡淡的药草香,透着安宁感。
祁邪就这么看着他,鬼使神差的叫饶梓玉关掉音乐。
“到了。”
憋一路没吱声的饶梓玉吐槽:“有新兄弟至于这么照顾吗?也没见你关心过我。”
“嗯?”睡醒的阮旻迷迷糊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路口站着一女子。
“阮旻!在这!”
“来了。”
那女子见阮旻领着二人,问:“什么时候有的新朋友,难得啊。快进来!”
她说话有明显的地域味,大大咧咧,热情似火。
“曹晔,你养的蛤蟆呢?”
“没点规矩,金蟾是你这样叫的吗?”
“曹大小姐什么时候讲过规矩。”
曹晔笑骂他,从后屋拿来一木盒子。
“我跟你讲,这毒虫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大姨养的母虫死后,她吐口黑血跟着走了。”
饶梓玉没见过,好奇问:“这里面装的是金蟾吗?确定不会闷死?”
“怎么会,这金蟾我宝贝着呢。看你们来才装进去的,平时都在后院的池子里玩。”
“她就是想装逼。”
曹晔白了阮旻一眼道:“你懂什么,这叫仪式感。”
“你们也是倒霉,现在这个世道,虫子可不好养。”
“为什么这么说?”
“傻”,曹晔笑道“现在环境污染严重,导致毒虫药性变了,是人为不可控的因素。想养出蛊虫,要么搬家去神农架那种原始森林,要么自己建大型植物园。”
“我贵州有一朋友,家里外公有传承,但是没钱只能去饭店当厨师。”
她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拿出指甲盖大点的金蟾。那小东西也不乱跑,直直将头转向祁邪。
曹晔疑惑的望向进屋来就没说过话的祁邪。
“哎!你是不是那个明星?”她又嘀咕“不可能啊…”
“就是祁邪,旁边那个是他的经纪人饶梓玉。”
“你说的那个中蛊人真的是祁邪?!”
金蟾已经给出肯定答案,曹晔还是不可置信的再问一遍。
“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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