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问道:“他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温柔呀?”
黑西服回应道:“才不是嘞。”
我又轻声问道:“可是,现在这种状况,真的正常咩?”
黑西服回答:“咱也不晓得哇。”
我继续问道:“那我的精神体会不会有危险咧?”
身着黑西装的男子沉声说道:“具体情况咱也不清楚,不过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应该是没啥危险的啦。”
我说道:“那就好咯。”
当我瞅见陆沉缓缓睁开双眼,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他醒啦!”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颤音。
黑衣人赶忙跑到陆沉身旁,关切地问道:“您感觉咋样呀?”
陆沉回答道:“感觉好多咯。”
黑西服说道:“那就好哇。”
陆沉看向我,问道:“她是谁呀?”
黑西服回答:“她是您的向导啦。”
陆沉说道:“把我的束缚解开。”
黑西服回应:“好嘞。”
身穿黑西服的人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绑着陆沉的绑带。
陆沉轻轻活动着酸痛的关节,目光微微一凝,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那只小兔子,难道是她的精神体咩?”
黑西服回答:“是的呀。”
陆沉说道:“这么小哇。”
我凝视着陆沉,轻启唇瓣道:“小兔子自然就是小巧的。”
陆沉道:“可它尚处于幼年期。”
我冷声说道:“自分化以来,我便从未拥有过哨兵,此时提升我的精神体,又有何意义?”
陆沉坐起身来,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这还是我的过错吗?”
我冷冷的说:“难道不是吗?”
陆沉轻步下床,缓步走到我的面前,目光深邃而坚定地看着我。“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提升你的精神体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说:“我要回家,你无权囚禁我。”
陆沉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不是囚禁,而是每位向导都必须经历的严格训练。”
我说:“我只是一个向导,又不是哨兵,自然无需踏上战场。”
陆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作为我的向导,你必须做好准备,因为我们有可能会一同踏上战场。”
带着一丝颤抖与哭腔,我说道:“啊!我要上战场,可我只是个向导,我想要回家。”
陆沉道:“不容你拒绝,既然你的训练已有成效,那我便准许你回家几日。”
我泪眼婆娑地望向陆沉,声音颤抖着说:“我不要这样,我想回家,不想再训练了。就算永远找不到哨兵也没关系,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陆沉冷声吩咐道:“带她去宿舍。”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士礼貌地说道:“兔子小姐,请您跟我来。”
人一出生就是一张白纸,往前走,生命里伤痛溢出的血迹就是诗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