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宫尚角替宫远徵包扎好伤口,就收到了侍卫传来的消息,宫子羽带着云为衫,宫紫商和金繁出了宫门。
宫远徵愤愤不平:“哥哥上元节还在忙着处理宫门事务,他倒好,竟然带着人出宫门玩了。”
宫尚角安慰道:“好了,宫子羽已经不值得我们这么费心了。
不过,远徵弟弟,今晚你莽撞了!”
宫远徵低头,有点失落:“是,哥哥,我只不过是一时情急,以为粥里有毒。”
宫尚角:“远徵弟弟,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在后怕,要是真的伤了你,我无法原谅自己。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宫远徵开心道:“哥…”
这时有人敲门:“角公子,徵公子,执刃有请。”
宫尚角:“知道了。你先下去。”
宫远徵疑惑:“哥,这个时候,执刃有什么事找我们。”
宫尚角:“应该是考核时间到了。远徵弟弟我们走吧。”
宫远徵微微一笑:“这么快。不过也是,我等不及看宫子羽伤心的样子了。”
…………时间线
宫子羽一踏进执刃殿就看到宫远徵挑衅的笑,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难得出去一趟就被逮个正着,宫子羽和宫紫商不免有点心虚。
看到阿沅和后山长老公子都在,宫子羽和宫紫商上前行礼。
在宫子羽他们进来的时候,阿沅就让人将云为衫扣在偏殿,并让人把上官浅带了过来。
看着人到齐了,阿沅也不废话,直接对宫尚角他们说:“几位公子,考核之期已到。现在我要来询问你们的答案了。”
宫尚角和宫子羽勾起嘴角自信得应下。
阿沅见此不免好笑,希望过一会你们还能这么自信。
“第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查出的执刃死亡的真相。”
说到这个,宫子羽就迫不及待地说:“禀告执刃,我已经是谁查出了杀害我父兄。就是他,宫远徵。”
宫远徵怒及反笑:“你说什么。”
宫子羽转头向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远徵虽然早已知道贾管事背叛他,但见到宫子羽这么污蔑他还是脸色铁青。
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眼也不眨地盯着宫远徵:“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这相当于指证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宫远徵怒斥:“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说着就要掏出随身的短刀扑过去,被宫尚角及时拦住。
宫尚角上前:“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最后一句,宫尚角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宫子羽。
宫子羽打断:“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也不隐瞒,拿出了自己查到的证据:“执刃,各位长老,之前贾管事鬼鬼祟祟地前往羽宫,我和远徵就察觉到不对,搜查贾管事住处。发现了这个。”
说着拿出无锋的魅阶刺客的令牌给阿沅查看。
“所以贾管事的身份存疑,他的话不可信。”
月长老看着魅阶刺客的令牌,想到某个人,心里咯噔一下,打算之后找时间去问问。
宫子羽看宫尚角拿出无锋刺客的令牌推翻刚刚的证词,保下宫远徵,不过脑子回怼:“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洗脱嫌疑仿造的?”
花长老:“子羽,不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