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寻了一旁的客栈休息,劳累一天,他们都倒头就睡。
他们三个分开睡,宫远徵先去了孩子房中看了看孩子,因为他知道要是先去了郑沅那屋那怕是整晚都不会出来。
看了他们几眼,他就轻手轻脚地进了郑沅屋里。
郑沅有踢被子的习惯,宫远徵跟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早已习惯每晚起来替她压被子,这一进门一看,果然还是没盖好,他也同往日一般替她盖好被子。
盖好后,他就拿了个椅子坐在床头,透着月光静静的看着她,只静静的看着她,他有满腹的委屈和欲望,但他什么不敢说也不敢做,他害怕吵醒她,害怕失去她,他现在已经像曾经依赖哥哥一样依赖她了……
郑沅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门外两孩子敲门,端了水盆进来,帮她洗漱。
“不用了,我自己来”郑沅不是没有手,虽然习惯了被宫远徵伺候但他不在总不能让两孩子伺候她吧。
这是郑沅第一次自己梳头发,本想梳一个宫远徵给自己梳发的同款造型,发现挺困难,最后就只能在发尾绑个杏色发带了。
虽然郑沅带了很多首饰,衣服,但还是不敢多用,怕留下痕迹,况且两孩子还小,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她必须要有个经济来源。
郑沅刚打算出门就被两娃缠上了。
“我要去找工作,很累的”
“很累的话,那我们更该陪啦,爹爹叮嘱了要好好照顾娘亲”穗穗扒着郑沅的衣角。
“你爹?”
“爹爹一直这么跟我们说的”小玉慌张堵住妹妹的嘴。
“你们的爹很爱你们的娘吧”可惜,郑沅不是原主,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宫远徵对自己的好。
虽然他很好可终究不是自己的,不能染指。
这城里招工的地方很多,可是大多都是重活,郑沅可不想干,精细活已经招满人了,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个酒铺招代理掌柜。
掌柜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郑沅也只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当场就录用了,顺利到让郑沅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接手了铺子。
找到工作后,就去找住处,酒铺后院就有住的地方,索性就搬到里面了。
这院子清幽,该有的都有,院子里还架了秋千,孩子一见就喜欢上,郑沅记得徵宫也有秋千,孩子还是想家了吧。
郑沅出来找工作的时候,发现了很多想买的东西,但碍于没找到工作,就只看了几眼,现在工作解决了,她就带着孩子出去逛街。
找到之前逛的铺子,大多都买到了,就是看上的琉璃坠子没了。
“老板,我一时辰还看到有的,怎么现在没了?”
“实在不好意思啊,那坠子已经被人买了”
既然已经被买走了,她也离开铺子去其他地方逛逛了。
刚逛没多久,他们就被叫卖声吸引,他们卖的不是别的东西,是人,是奴隶。
古代因为贫穷卖身为奴的人数不胜数,郑沅也想着要不要买几个下人,俩孩子自己也照顾不过来呀。
可她刚一走近,就被其中一个奴隶拽住裙角。
“啊——你干什么!”郑沅赶紧往回跑,可他紧紧拉着郑沅,旁边的宫玉徵看见,离开向他手背上发射了一枚毒针,奴隶吃痛,松开手。
他的手马上红肿发黑,不愧是宫远徵的孩子,那么小就会用毒了。
“别碰我娘!”宫穗徵护在我身前。
“郑沅救我啊!”奴隶看着郑沅发出求救。
这时郑沅也看清他的面貌,这……这不是她在现代的朋友吗?
“赵况?!”郑沅试探性开口。
“是我啊”赵况白了郑沅一眼,终于认出自己了。
看到那一记白眼,郑沅确认了就是赵况。
“小玉,快给他解毒”
“娘,他手欠,没把他手剁了就不错了”宫玉徵不愿意给他解毒,他的手碰了他娘,怎么还能要,就算他不动手,爹爹也不会放过他。
“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的旧相识,快给他解毒,乖”郑沅耐心的跟他解释。
“好吧”宫玉徵拿出一个红瓷瓶,往赵况手上倒了点白色粉末,黑肿的地方立刻消肿了。
“老板,这人我要了,多少钱?”
老板是名中年男子,面容不善,他伸出手了比个十,“十两”
郑沅翻翻兜,没多少钱了,买东西全花光了。
“老板,我出十一两,这人我先预定着,别卖给别人,我一会儿拿钱给你”郑沅得回去那钱了。
“行,您慢走”有钱干嘛不赚,多一两谁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