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瑶琴继续说：等我再跑上来的时候，陈公子就已经死了。

乔楚生那事发前后有人进出过吗？

瑶琴摇了摇头说道：怪就怪在这儿了吧！屋门，前窗都未见过有人进出的呀。

乔楚生后窗呢？

乔楚生走到床旁边，把后窗打开，向下看了看。

瑶琴：后窗啊，今天下了一天的暴雨，后院都是泥地，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也得留下几个脚印吧。

乔楚生把后窗关上，又来到瑶琴的旁边问她

乔楚生那个陈公子什么来头啊？

瑶琴：他是刻瓷的大师。

乔楚生碰瓷儿我听过，刻瓷是什么呀？

乔楚生一脸懵逼的问她。

瑶琴：就是用刀在花瓶上刻出各种花样，陈公子可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他的作品很值钱呢。

路垚听到他说的话，鼓了鼓掌，说

路垚有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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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琴：有没有钱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赚的多，花销也是大的嘞。

瑶琴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除了这儿，他还特别喜欢去赌场。

路垚那会不会是因为他还不起赌债，所以被人追杀了呢？

乔楚生欠债还钱又不还命，把他杀了，上哪里要钱去，你脑子是不是被车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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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叹了叹气，说

路垚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

路垚姐，你这有吃的吗？

路垚看着瑶琴问她。

瑶琴摇了摇头。

乔楚生走吧，带你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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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带他去吃了生煎，路垚吃的十分快。

乔楚生慢点吃啊，没人跟你抢！

乔楚生至于吗？你

路垚把筷子放下，冲老板，说

路垚老板，再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啊？

路垚这才哪到哪？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收摊。

路垚有些不着调的说：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啊！

乔楚生瞧他那样子，笑了笑问他

乔楚生洋人，你吃的消吗？

路垚那那个瑶琴你吃得消吗？

乔楚生别胡说八道，我们两个是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后来我在码头打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事相互照应一下，她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你要是真拿她当妹妹，你为什么不帮她赎身啊？忍心看到她卖身吗？

乔楚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啊？青楼和妓院的区别。

路垚有区别吗？

乔楚生青楼的女子，允许卖艺但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就只能卖身了。

白幼宁妓女？你又去逛窑子了？

白幼宁来到他们身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