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怎么说？
路垚白大小姐，你是一个文字工作者，怎么对文字这么不敏感呢？
白幼宁你少说废话了，到底哪里奇怪？
路垚你看啊
路垚指着卷宗上的文字，跟她说
路垚前面三起，都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加上第一人称的口述，其中占比大约是三比一。
路垚但是到了最后一起，基本上都没有了第一人称的口述，全都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了。
白幼宁听完之后，想了想
白幼宁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第四起是被栽赃的。
路垚哎，我可没这么说啊
路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严刑逼供，前面三起呢，罪犯还算清醒，到了最后一起呢，他可能已经撑不住了。
路垚上面又给了压力，可能就记他头上了。
白幼宁但是这算犯法啊。
路垚杀一个是死，杀四个也是死。只要他认了第一宗，后面结果都一样。
白幼宁那这些案子，在法理上都是有瑕疵的。
路垚在那个年代，想要在上海滩找到没有瑕疵的案件，也很难吧。
………………………………
路垚来到乔楚生办公室，乔楚生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乔楚生怎么，有线索了？
路垚没有。
乔楚生那你出去吧。
路垚我问你个事，十年前刽子手杀人案里面，那个被杀的教书先生，现在还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乔楚生他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路垚这你就别管了，最好是被杀当晚联系他的。
乔楚生行行行，我让萨利姆去调查一下。
路垚在纸上写东西，发现纸上写的东西，竟然能在下一张纸上看到。
路垚这是什么破纸啊？
乔楚生没办法，最近卷宗太多了，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纸。
路垚比对了一下，这种纸与原来纸的区别。
路垚这种纸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啊？
乔楚生想了想，说
乔楚生民国初年吧
路垚那你看看这个是警察局的纸吗？
他拿起桌子上另外一张纸。
乔楚生看纸质，应该不是。
路垚可这是死者桌子上的那一份。
乔楚生拿起那张纸又看了看，说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科长的卷宗不是真的，是有人造了一份给他。
路垚点了点头，说
路垚聪明。
乔楚生那谁会给他一份十年前的卷宗？
路垚凶手呗。
路垚不然还会有谁
乔楚生你怀疑跟教书先生有关
路垚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路垚抓紧查。
说完就准备离开。
乔楚生等会儿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我的派克笔
他指了指路垚手中的笔。
路垚借我玩两天呗，等你消息
乔楚生你可别给我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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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长在办公室里面打电话，路垚来到他的办公室里面，用留声机放音乐，他挂了电话，出来看看情况。
厅长：怎么，又来了
路垚回到案发现场，感受会更清晰一些。
厅长：有眉目了吗？
路垚算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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