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阿黛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医
医院的空气中弥漫着阿黛尔最讨厌的消毒水的味道,再加上她肿胀到根本动不了的小腿。
阿黛尔.沙菲克嘶——
阿黛尔.沙菲克天!这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了!
此刻,阿黛尔对汤姆•里德尔那个坏小子的讨厌达到了一个峰值,如果诅咒能化为实体伤害的话,在此刻,汤姆•里德尔恐怕已经被大卸八块了。阿黛尔被勒令在病床上静养,她躺在病床上愈发烦躁,于是她便在脑海里默默地构想着里德尔那个坏种的800种死法。
谁能想到呢,里德尔那个坏种居然敢放蛇咬她。
她现在回想起昏迷前的场景,仍然感到毛骨悚然。她仍能回忆起,那条蛇冰冷粘腻的的身体贴上来的触感,以及它尖利的毒牙刺穿了她小腿皮肤的痛感,光是想想就让阿黛尔浑身冒冷汗。
阿黛尔.沙菲克(浑身一个机灵)打住,阿黛尔,别再想了
但更让阿黛尔难以想到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里德尔这个坏种,现在居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下午阿黛尔刚看到汤姆•里德尔出现在自己的病床边的时候,她就已经默默的用眼神将他凌迟处死了。原因无他,主要是因为她现在小腿肿的根本下不了床,不然她保证,她高低会狠狠地把汤姆•里德尔这个坏种摁在地上打——就凭她怎么看都比严重营养不良的汤姆•里德尔强壮的体格。
她其实本来还想继续装乖乖女的,这个人设真能给她减少很多麻烦,但是汤姆•里德尔真的是让她狠狠地破功了。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对里德尔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了。
但她很遗憾的是,她现在根本下不了床,不能将她脑海里排演了一万遍的场景付诸于实践。
汤姆•里德尔仍然穿着那天那件黑色的衣服,当然,这倒不是因为他多爱这件衣服,而是他因为只有两件可供换洗的衣物罢了。
他来的时候,阿黛尔正躺上在病床上午睡小憇,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挡住了从窗户照进来的光线。但她并没有在意,她以为是护士例行查房或者别的什么的,反正是谁都不可能是汤姆•里德尔就对了。
当阿黛尔睁开眼睛,看到汤姆•里德尔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时真的是被狠狠地吓到了。真是见鬼!
阿黛尔.沙菲克见鬼了真是
但汤姆•里德尔只是矗立在阿黛尔的病床边,一言不发。
一时间,整个病房里气氛达到了一个冰点。阿黛尔可并不觉得汤姆•里德尔这种人会来和她道歉——依阿黛尔这段时间对他为数不多的认知来看。
见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站着,阿黛尔没好气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说的没错吧,他过来看她就纯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也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汤姆•里德尔这个坏种是怎么用他蹩脚的谎言去向科尔夫人解释她被蛇咬的原因的。
阿黛尔.沙菲克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索性,汤姆•里德尔也没有再自讨没趣,静静的又站了一会便走了。
到了晚上,当艾莲娜——阿黛尔最好的朋友来医院看望阿黛尔时,眼尖的注意到了,放在窗边的一小束雏菊。雏菊似乎是从伍氏孤儿院的院子里摘来的,阿黛尔记得那里种着一大片雏菊。
艾莲娜.费莉西蒂阿黛尔
艾莲娜.费莉西蒂这里有束花诶
阿黛尔.沙菲克花?
这束花说来也奇怪,花似乎是随手摘来的,但却被人有用心的用丝带绑好。不过这束花似乎并没有写是谁送的,阿黛尔也并没有对这束花有印象。
到底是谁送的呢?阿黛尔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