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宛如一位温柔的画家,用它的余晖轻轻地涂抹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来来往往的车辆,如同一群忙碌的小蚂蚁,在黄昏的映衬下,驶向新一轮的奔波。
“若曦厅”几个大字,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光芒,忽明忽暗。顺着光芒望去,一个长发过肩的女子,单手撑着下巴,半眯着眼睛,神情慵懒地坐在调酒台上,静静地望着城市的车水马龙。
几个女生走进来,第一眼就被这个女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瞳,不似平常人的黑色,而是带着淡淡的茶棕色,如同一杯香醇的茶,让人陶醉。过肩的头发,在灯光下微黄,有些微卷,如同一缕缕金色的丝线,轻轻摇曳。眉毛不是似蹙非蹙,而是天生带着几分冷酷之感,然而一双灵动的桃花眼,恰好中和了那几分冷,半眯起时像一只慵懒的猫,又有几分神秘。艳艳红唇微微勾起,如同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今天她没有化妆,但皮肤天生的好,很白又透着一些血色,即使是不用装扮,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姐姐,你好美呀!我感觉你跟那个欧阳肆长得好像呀!”其中一个女生露出痴迷的神色,率先开了口。
闻言,她只是看着她们笑了笑,答道:“或许我是大众脸吧!”而一旁的一位调酒师,笑得肩都在微颤。
欧阳肆,是一个知名主持人,自出道以来,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肆意洒脱而闻名。当然,她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独特的嗓音,加上她的才学和努力,洒脱不做作的性格,深受大众喜爱。她平步青云,走到现在。而这个长得跟欧阳肆很像的人,就是欧阳肆本人。
“小妹妹,你们成年了吗?未成年人不能喝酒,我这不向未成年售酒哦!”欧阳肆开口问道。
那个女生说:“姐姐,我明天就是十八岁生日了,应该可以喝一点点吧。”
“喜欢什么味的?”
“黄桃”
她拿起调酒器,娴熟地配置酒基。她的一双手,也是白如雪,指尖有点粉色,白皙修长,即使是调酒,看着也很养眼。
几分钟后,欧阳肆递给那个小姑娘一杯饮品。她说过不向未成年人售酒,她真的没有调成酒,跟可乐性质差不多,酒精含量为一,微甜,是黄桃味的。
“小姑娘,生日快乐,喝完早点回家,这杯免费!”欧阳肆笑着说。
“谢谢!姐姐,我感觉你的嗓音也很特别,也跟欧阳肆好像哦。我喜欢她很久很久了,好希望有一天能见她!”小姑娘真诚地说着,笑得甜甜的,眼睛早已弯成了一轮月牙,然后骄傲地说:“她好厉害,好漂亮啊!”
“好好学习,会见到她的。”
这时,欧阳肆的电话响起,是她的经纪人文慧,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喂,有事吗?”
“老板让你赶紧去一趟公司,好像有要紧的事。”
挂了电话,她向另一个调酒师说:“我有急事,先出去一下。”
此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她随便找了一把黄色小伞,打着出了门。在雨中,她形单影只,一身黑色的衣服,徒添了几分冷淡。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哟,还记着你有个老板呢?”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声音的主人正是欧阳肆的老板宇文嚣。
“不是让我去公司吗?大老板怎的还亲自来了?”欧阳肆回过头来反问。
“哎,不是,我说那么抠搜呀,来讨杯酒喝都不行?”
“行,那走吧,宇文老板,走近点儿,下着雨呢,不会打伞吗?衣服都快湿了。”
宇文嚣也只是笑着走进了些,看着她摇头笑笑。
宇文嚣长得风流倜傥,是宇文家唯一的继承人。有人竭尽一生奔向罗马,然而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他二十三岁就接手了宇文家一个传媒公司,据说等他结婚后,就会让他慢慢接受家族其他产业。关键是他长得也是很符合人的审美:狭长的丹凤眼,立体的五官,举止更是放荡不羁。这是他穿着一身卡其色西装,一米八的身高,且不说那张脸,仅是这双大长腿就已经很能吸引人了。更何况他家室了得,他自己眼光更是毒辣,把欧阳肆签进公司仅仅三个月,她就开始大火。
欧阳肆也有一米七一,此时与宇文嚣走在一起,到他肩上面一点点,同撑一把伞,在雨巷中一齐走进欧阳肆开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