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卢凌风与苏无名在没有任何提前商量的前提下,默契地决定乔装深入那座充满神秘色彩的驿馆。
夜幕深沉如墨,将整个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卢凌风身着威武的将军服饰,腰佩宝剑,英姿飒爽。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率先来到驿馆门前,举手叩响了那沉重的门环。
门内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
卢凌风粗着嗓子回道:“本将军路过此地,想借宿一晚。”
门缓缓打开,刘十七出现在门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上下打量了一番卢凌风后,说道:“将军请进。”
卢凌风昂首阔步走进驿馆,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四周。驿馆内显得有些阴森,冷风阵阵,让人心生寒意。
过了一会儿,苏无名扮作道士,身着一袭青色道袍,手持拂尘,也来到了驿馆门前。
苏无名高声道:“无量天尊,贫道云游至此,求个歇脚之处。”
刘十七微微皱眉,似乎对这接二连三的访客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让苏无名进了门,“道长请。”
卢凌风在驿馆内佯装闲逛,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暗中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他看到驿馆的墙壁有些斑驳,角落处堆积着杂物,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卢凌风心中暗道,“这里果然透着古怪。”
而另一边,苏无名与驿馆的人交谈着,不动声色地打探着消息。
苏无名:“贵驿馆可曾发生过什么奇事啊?”
驿馆的伙计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什么奇事。”
苏无名心中了然,知道对方在隐瞒着什么。
当苏无名进来后,他与卢凌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警惕。
苏无名和卢凌风暗道:“他怎么在这。”但他们深知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卢凌风:(心中暗道)此人竟与刘十八如此相像,定是那刘十七。
苏无名:(心中思忖)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刘十七将他们带到房间,便转身离去。
卢凌风:(低声对苏无名说)苏兄,此人定有问题。
苏无名:(点头)且先看看他意欲何为。
两人各自在房间内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夜越来越深,万籁俱寂。
是夜,为了探寻真相,苏无名和卢凌风佯装熟睡。却不想,那狡猾的“刘十八”,也就是刘十七,伙同红衣怪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他们动作熟练且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刘十七和红衣怪人走到床边,一人抬起一头,将装睡的苏无名二人抬起,悄悄地运进了地窖之中。一路上,苏无名和卢凌风紧闭双眼,不敢有丝毫动静,生怕被发现已经醒来。
在地窖里,微弱的烛光摇曳着,昏黄的光线映照着四周。苏无名和卢凌风终于看清,那红衣怪人竟是刘十九。原来,早前被捕的“刘十八”与眼前的刘十七、刘十九乃是三胞胎兄弟。这三兄弟面容相似,却性格迥异,每个人身上都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在地窖中,苏无名和卢凌风佯装昏迷,暗中观察着刘十七和刘十九的举动。
刘十七阴恻恻地笑着对刘十九说:“等解决了这两人,就再也没人能妨碍我们了。”
刘十九:(点点头,露出残忍的笑容)嘿嘿,那是自然。
苏无名和卢凌风在装睡中听得心惊肉跳。
苏无名:(心中暗叹)果然是这二人在捣鬼。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就没有必要装睡了,卢凌风猛地睁开双眼,一个翻身跃起,瞬间抽出随身携带的长枪,大喝一声:“尔等休要猖狂!”
刘十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卢凌风的长枪已经刺来。他慌乱地躲闪,却还是被卢凌风的气势所压制。
没有武力值的刘十七见势不妙,留下刘十九一人来对抗卢凌风,自己则转身跑去搬救兵。
卢凌风与刘十九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刘十九虽然身手敏捷,但终究不是卢凌风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卢凌风看准时机,一枪击中刘十九的腿部,将其缉拿在地。
就在这时,刘十七带着苏县尉及其手下匆匆赶来。
刘十七喘着粗气,指着卢凌风和苏无名说道:“大人,就是他们!”
苏县尉看着单打独斗的两人,轻蔑地笑道:“就凭你们两个,也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
苏县尉一声令下,让下属缉拿二人。
然而,苏无名和卢凌风早有准备。卢凌风手持长枪,威风凛凛,苏无名则神色镇定,目光中透着坚定。
原来,在进一步调查中,苏无名和卢凌风发现苏县尉与失踪案件有密切关联。他们事先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收集到苏县尉与匪徒勾结的关键证据,包括书信和账本。
苏无名一声令下,下属从四面八方涌出,将苏县尉的人全包围。
苏县尉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脸色变得煞白。
苏无名厉声道:“苏县尉,你的罪行已经败露,还不束手就擒!”
苏县尉强装镇定,喊道:“你们有何证据?”
苏无名拿出收集到的证据,摆在苏县尉面前。
苏县尉顿时瘫软在地,知道自己再无翻身之日。
这三兄弟分别名为刘十七、刘十八和刘十九,其中刘十七狡猾奸诈,总是想出各种阴谋诡计;刘十八沉默寡言,看似木讷,实则心思深沉;刘十九则胆小怕事,常常被两个哥哥指使做事。
苏无名看着这三兄弟,问道:“你们为何要助纣为虐?”
刘十七冷哼一声:“还不是为了生计,这世道,不这样做怎么活下去?”
苏无名摇摇头:“为非作歹,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最终,苏县尉和刘氏三兄弟被绳之以法,过往的失踪案件真相大白,正义得以伸张,当地百姓无不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