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等等。”南荣善打开了开,发现是我,对我来此感到十分的意外。脸上立刻流露毫不掩饰的厌恶,皱着眉头。她想要驱赶我,堵住门口,拦住我的去路:“这里不欢迎你。”
而南荣惜抬头看见我,对我的到来丝毫不意外,她向我招了招手。我看到了也就毫不客气,一猫腰进门直接坐下,拿起旁边的瓜子开始嗑。
南荣惜今日的衣裳,昨日的不同。昨日是翩翩白,今日则是淡墨黑。少了些清纯,增添了一抹神秘。
见我坐下,“妘芊小姐,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今日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此时的她正在作画,画的是是松柏。
我看着她未完成的画,仔细的观察着说:“作画不能分心,人、事也是如此。没事,我能等你。等你何时画完这幅画我再何时说,顺便也让我瞧瞧南荣小姐的画。”
而南荣善见赶不走我,走到她姐姐旁边,趴在桌子上,摇着脑袋。她说:“姐姐,你有时间在这儿画画。还不如我们悄悄的上去呢。”之后又指向我,“还有她为什么会来?”
“腿长在人家的脚上,我们管不了。阿善,你的心太浮了,去多念几遍静心咒吧。人家老婆婆说了此时不能上山,我们便不能贸然前往。”南荣惜还是那么的温柔端庄,她的每一个举止都像一幅优美的画。
“说不定那老婆婆就是在骗我们,故意不让我们去。”南荣善小声嘟囔着。
反脸看向我后,冲我做了个鬼脸,到底是个小孩。
等到南荣惜画完将画给我看,这松柏形象逼真,笔触雄强,构图巧妙,无不令人惊叹。“果真惟妙惟肖,不愧是南荣大小姐,这画跟一般人还真没法比。”我的话是充满了欣赏,我对她的期许度也越来越高。
我向南荣惜要了这幅画,南荣惜也果断的给了,我将画给了池渊。“那我可得好好收藏。”
“来聊聊吧,妘家三小姐。”南荣惜温柔的笑着,坐到一旁的椅子。
南荣善想坐姐姐旁边的位置却被我顺势坐下,我向她透露得意之色。“调查的挺不错。”我单手撑着下巴,满眼里满是欣赏的看着她,“南荣小姐,我们来合作吧。”
南荣善见抢位置没抢成,生气的说:“喂,我们凭什么要跟你合作?就你也配。”可等南荣善没说完,就被安康一把给拉走了。
“你这小姑娘性子咋那么急?”“关你什么事?”“果真是小孩子脾气。”“你说谁是小孩!”…两人就在一旁吵了起来。
我俩看着他们俩感觉面子都丢光了,我扶着额头想着能把脸遮住。
话题聊到正轨。
“为什么?据我所知你们只三个人,而我们有一群人。跟你合作只会拖累我的进程,所以你觉得我们合作于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她的话像是无意可话风逐渐变得犀利起来,她的表情显的平静淡然。
“我们都是一条路上的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况且你日后会也求我。”我的手指抵着南荣惜下巴,眼神仿佛能将它吞噬。
“话别说的太早。”南荣惜拍掉了我的手。
“我们可以试试看。”我摸了摸被她打了的手,有点疼啊,下手那么狠。
“单凭一个没有被证实的话就让我带你上去,怕是不能说服的了我。”
“错了,不是你带我上去,而是我带你上去。”我看了下南荣惜眼神里明显多了分迷惑。
“怎么说?”
“看来南荣惜小姐并没有调查的仔细。我手上有进不归山入囗的地图和引导蝶。”我重新用手抓住了她的下巴,这次格外的用力,强迫她与我对视,玩弄着她的头发。
“不归山入囗的地图你怎么有。”她的语气变的着急。
“无意间得到的。”我毫不在意的说。
她不相信我的话,可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归山上得听我的。”
“好~都听你的。”我松开了手。
既然同意了,我也没必要待在这儿。便叫了池渊和安康。安康那边刚才发生了些激烈的打架,我便让池渊去拉住。
南荣善被安康玩的有点惨。虽然没打到身上和脸上没什么伤,头上却乱蓬蓬的,脸上也沾了许多灰。她每次想用法术打到安康去都被安康给躲掉了。
“我今年七百五十岁了!你说谁是小孩。”
“说的就是你了。”我看见安康那么大的人了,还跟年纪小的计较。安康还想说什么却被池渊拉住。
南荣善被欺辱坏了,在南荣惜那里求安慰,南荣惜轻声哄着。我被这一场景给逗笑了,之后就走了。
路上我揪着安康的耳朵:“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
“别呀,痛痛痛。”
就这样我揪他一个路。
为了明天早上的行程,你到了屋子我关上房间早早的睡下了。由于只有两间房,安康和池渊就在另一个房间里。
我睡的很沉,呼吸变的缓慢均匀。很久以来我从未睡得如此踏实,也许是房间里特有的安眠草,我的身心格外的舒畅。
天朦胧亮起,我被南荣善的敲门声吵起。敲门声越敲越大,都快把门敲烂了。我只好起来。
我一开门便是“姐姐让我将这个香袋给你,是用来防蛇虫鼠蚁的。还有我们马上要出发了,睡的那么沉。”
南荣善完成了姐姐交代完的任务,便立马跑回去,一刻也不想停留。
我看着安康、池渊两个黑眼圈“你俩晚上没睡好?”
安康、池渊:“嗯,不习惯。”
我简单的洗漱完之后,便跟着去了。“不好意思,来晚了。”我说。
南荣惜看见我终于来了,笑了笑说:“没事,走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不归山,可最终能活下多少人,就要看命运了。
我将地图给了南荣惜,这领头羊的位置我可不想当。
刚进入一会儿,就感觉阴风阵阵,四周除了脚步声,安静的可怕,我们只能小心翼翼的前行,不敢发出任何巨大的声响。
南荣惜将手指那地图,对我说:“如果你这张是正确的话,大概七个时辰就能到达。”又将地图收回。
走的越深,四周就要安静,环境也逐渐变得冷了起来,此时只能听到一群人沉重的呼吸声。阴森森的感觉是人最难熬的时刻。
我们走了二个时辰,南荣惜停住了脚步叫住了我:“按道理我们走了二个时辰环境总该有些是对得上的。可现在…按道理这不归山有破魔鞭平衡四周的能量场,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所以…。”之后她狐疑的看向我,脸上表情虽不大,可手上自觉的更加用力的握着剑。
南荣善将南荣惜未说完的话给补全了:“所以姐姐的意思是,你们这地图分明是假的,你们就是故意骗我的们!”
安康:“你什么意思呀?阿芊才不会骗人。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池渊:“若你们这样,合作就终止,就别逼我们动手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们?”我挑逗着眉。
“因为你要跟着我找不归山的入⁉,你也要进不归山,跟着我们你才唯一有活下去的机会。”南荣善被我这无赖的语气给气笑了,手里紧紧抓着她的法器。一一透露弓。
我摸了摸地上的土,笑了一下“阴阳两隔,相生相反。”
“你、你什么意思。”将透露弓对了我。我却丝毫不在怕,主动摸上了透露弓。
我用明白了一切的语气说:“这云珑谷曾有过一次巨大的战争,无数战兵死于在此。而不归山阴气极重,亡灵鬼怪大多聚集在此,因此形成了一种物极相反的结界一一你们也可以理解成地底下的阴界。而破魔鞭更加稳固了这层结界,所以不是我地图的错误。”我拍了拍手上的土,摆了摆手,装作无辜的神情。
怕她们不信,我拿起了南荣善的透露弓,向天边射去中得一鸟。本应该在西方掉落,确是在东方找到。这无疑更验证了我这个说法。我将透露弓又还给了她。
“那你一开始不直接说。害得我们走这么久。”南荣善站在南荣惜旁边指着我,说我们有问题。
我说:“我也是刚知道。况且你也没问我,这地图给的也是正确的。”
可些时的南荣惜明显没有以前般温柔,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狠劲。她将一把剑架到我脖子上:“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当然相信在这个地方死一个人不足为常。
此时的安康和池渊纷纷拔出了自己的配剑,我却出手阻止了他们。主动将剑靠近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没有我,你们都得死。你信还是不信?”
南荣惜看见我这样子姑且再信我一次,又将自己的剑收回。
于是一群人要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行,又过去了二个时辰,看来路没走错,跟地图上的环境基本一样。我看着南荣善向她摆了个得意的笑。
由于接连走六个时辰,于是我们一行队便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休息。
许久没有走这么长时间的我四肢感觉疼痛难忍,好似要散架一般,也不顾着地下脏不脏,瘫软的坐在地下。